“嘿,我就這樣耗著你,怎么地吧,不服氣咬我呀。”
高飛心想著,他忽然搖晃了一下。
“哎呦!好險!”
高飛又坐在了那樹杈上,雙手抱緊了主樹桿,很緊張的樣子。
樹杈口下的鄭自強,趕緊雙手抱樹,他在次抬頭,看到高飛抱緊了主樹桿,松了一口氣,對高飛說:“你小心一點,一定注意安全。”
高飛的內心在偷笑,但還是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低頭,對鄭自強說:“班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行,抓緊了,趕緊挪地方。”
高飛又站了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在抱主樹桿,而是選擇了抓住上沿有主桿上分叉出的一根技丫,那根枝丫,可不粗壯,也就兩指粗。
鄭自強看高飛在次的起了身,他又往上爬了一點,放開一手,半抱半抓的扣住了之前高飛坐著的樹桿,他剛要往上翻,只見高飛又是一個搖晃,連那被他抓住的枝丫,也跟著搖晃起來。
“你小心!”
高飛趕緊抱住了主樹桿,蹲了下來了他這樣,正好擋住了鄭自強上翻的道。
鄭自強無語了,他這樣支撐著是很累的,可是,高飛又讓不開位置,他又上不去,這就很難辦了。
“高飛,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鄭自強質問高飛,他現在,不得不懷疑高飛了,那可能就那么巧,每一次都弄得那么驚險,而都沒有意外。
高飛才不會承認自己是估意的,只見他低頭,看著鄭自強,一臉無辜的說:“班副,你說啥呢,什么故意的呀?”
“起開,讓我上去。”鄭自強朝高飛的腿上拍了一下,說道,他現在撐得很累,再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會脫力,那就只能在爬下去了。
這時的高飛,開始換套路了,他緊抱著主樹桿不松,一臉緊張的說道:“班副,我怕,我好怕!”
鄭自強徹徹底底的無語了,這高飛,就是估意的和他杠上了,還玩起了這種小把戲。
“行,那你就這樣抱著別動,別以為你攔得道,我就上不去了。”
鄭自強咬牙恨恨的說,接著,他抬頭,又看了看情況。
高飛心里樂了,他心想著,這樣起好,現在可是你說讓我別動的,嘿,那我還真就不動了,我看你怎么上來,難不成,你還能飛。
鄭自強當然不會飛了,要是能飛的話,那他還不成鳥人了,也不是說被人擋了,道就沒辦法上去,人總是有辦法的,活人還能被尿給憋死了,只要變通一下就行。
鄭自強雙手抱著樹,開始挪動,他移到了高飛的另一面,然后繼續的往上爬。
高飛明白了鄭自強想票干嘛,他當然不會讓鄭志強如愿了,只見他雙腿一叉,像個數賴一樣,雙腿緊緊的環在樹桿上。
“別以為你換個方向我就攔不住了,我有的是招!”高飛心想著。
鄭志強看著高飛又攔過來的腿,陰笑道:“小樣,小把戲玩的不賴嗎,但是這小把戲就是小把戲,終究還是上不了臺面的,你小子可要抱緊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到了這個時候,鄭志強還能不明白高飛的意圖,但這樣,不但攔不住鄭自強,還給了鄭自強借力的機會,只見他雙手往上,一把扣住了高飛的雙腿,借著這力,就上到了上面。
而這還不夠,等他上半身越過了沖飛以后,腳也抬起,踩在了高飛的腿上,他的手,又抓住了高飛抱著樹桿的雙手,跟著往上爬。
這下,該高飛受罪了。
“班副,疼,疼!”高飛喊,這是真的疼。
而鄭自強,自然也要報復一下,他這樣也不繼續的往上爬了,就這樣踩著高飛。
他也不怕高飛收回雙腿,因為他的雙手還緊摳著高飛的胳膊,現在高飛想退也退不了兩人就這樣,分別卡在樹桿的兩邊,僵持著。
“班副,我錯了,我錯了……”
此時的高飛只能主動認錯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高飛又不傻。
鄭自強也沒有多為難高飛,他放開了高飛以后,就又往上,然后在主桿分杈多的口上,停了下來。
“你上來!”鄭自強低頭朝下面的高飛喊。
高飛抬頭朝上面看了一眼,說:“班副,你不會在上面也攔著我吧?”
“你以為我是你呀,快點上來,別想著在玩什么小把戲了,就你那些小套路,我早玩過了。”
鄭自強很不屑的說,他雖然不是從新兵就分到偵察連的,但是進到偵察連之后,也沒少受到班長的折磨,那時候他也像高飛一樣想過報仇,當然了,他也付出了行動,只不過,一樣是沒讓自己多好受。
沒過幾下,高飛就也上到了上面的分叉口,鄭自強自然不會報復一個新兵蛋子。
上來后,高飛試探性的問道:“班副,不會是晚上讓我睡在這樹杈上吧。”
鄭自強笑著說:“聰明,今晚上,你就睡在這樹上。”
高飛糾成了一張苦瓜臉,很不情愿的說道:“班副,咱能不能打個商量,睡得這么高哦,很危險的。”
“你可是未來的狙擊手,狙擊手可是戰場上的眼睛,俗話說的好,站得高,看得遠,你這睡在高處,自然有高處的好處,至于說危險嗎,只要把安全措施做到位了,那就不危險了。”
鄭自強故作語重心長地說,至于這話是不是胡扯的,那還真不好定義。
高飛很無語,他往一邊一看,接著說道:“班副,站得高,望得遠,這話是沒錯,可是也要分場景不是嗎,就咱們這棵大樹上,4周都被樹枝樹葉給擋住了,別說看得遠了,就是咱們這腳底下,都看不了多大塊好不。”
鄭自強又說:“別給我找客觀理由,我現在是培養你狙擊手意識,你沒有質疑權,服從命令就行,今天,你就睡在這上面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沒的選,配合一點你還能少受點罪。”
高飛知道,是沒有退路了,也只能這樣了,只好點了點頭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