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周的時間過去,陳哲和《烽煙三千里》劇組之間的恩恩怨怨已經歸于寂靜,很多吃瓜群眾也都漸漸淡忘了這件事情,但就在這時,劇組的一篇聲明重新在這潭死水中激起了漣漪。
《烽煙三千里》劇組在聲明中強烈譴責陳哲的演技問題,認為陳哲對角色的了解不夠到位,對角色的刻畫太過膚淺,臺詞功底不夠,無法表達出角色應有的情緒,并且錯誤的理解了角色的情緒和立場。
總之一切能污蔑陳哲的語言全部被劇組的人給用上了,簡直把陳哲的演技說的一文不值。
并且《烽煙三千里》劇組在最后說道,是因為陳哲的演技不夠,劇組才和他協商解約的,至于主動違約賠償陳哲違約金的事情,只是因為劇組出于“人道主義”考慮。
這篇聲明發表出來之后,劇組的人就開始不停的買熱搜、買水軍。
聲明下面的評論里清一色的都在辱罵陳哲,質疑陳哲的演技,甚至說什么這一切都是“反轉”,陳哲對劇組真的是“恩將仇報”之類的。
很快,嫣兒就在網上看到了有關的這條消息,并且馬上把劇組的這篇聲明給了陳哲看。
“小陳哥哥,小陳哥哥,你快來看…《烽煙》劇組實在是太無恥了,居然反咬你一口。”
陳哲拿過手機看了看,心里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作為一個無恥至極的團伙,如果《烽煙》劇組沒有對他采取任何反應,陳哲反倒才會覺得奇怪呢。
“這很正常。既然這個劇組能想出來編造我和曹芳的緋聞來炒作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那么發一篇通稿來黑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陳哲冷笑著說。
“可是這個劇組也太惡心了吧,你好不容易才開始了演員之路,現在他們卻來詆毀你的演技,這不是故意封死你的演員之路嗎?”嫣兒氣憤的說,“小陳哥哥,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陳哲笑了笑:“我的演技不是他們詆毀了就沒有的,他們能發通稿黑我一次,可是能黑我一輩子嗎?再說了,這些謠言難道會成真嗎?他們說我沒有演技,我就真的沒有嗎?”
“這…這倒也是…”嫣兒點頭說道,隨后還是很擔心的說,“可是小陳哥哥,我們該怎么辦呢?難道就這么躺平認嘲嗎?”
陳哲搖頭道:“當然不會,但我們也不要因為這篇聲明就急著去證明自己,只要穩住,早晚有機會打他們的臉的。”
和嫣兒聊完這件事,陳哲便出門上班了,最近綜藝《蒙面歌王》馬上就要收官了,這檔綜藝的收視率已經多次刷新國內記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總決賽這一場比賽的收視率一定會創下奇跡的。
而一來到公司里,很多同事都開始說陳哲被黑的這件事。
《蒙面歌王》的副總策劃程濤也主動找陳哲說起了這件事情。
“陳導,你這次可真是遇人不淑了,這個《烽煙三千里》劇組有點太過分吧?居然發這種聲明來黑你的演技!”
一聽到程濤討論這件事,副導演孟雪華也湊了過來。
“說的是呢。陳導剛準備往影視圈發展,《烽煙》劇組就發這種公告出來,真的是心眼歹毒,氣死我了…”
陳哲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戳穿了他們的陰謀,之前他們利用我和曹芳的關系傳緋聞的事情被曝光了,這些人懷恨在心,肯定會給我使絆子的。不過無所謂,我也不怕他們的詆毀,我的演技我自己有信心,不會因為他們的抨擊而打折扣的。”
正說著,樊總從外面進來了。
聽到陳哲的話,樊寬笑著說道:“我就喜歡陳先生這種無所畏懼的精神,不過說起來這次《烽煙》劇組做的的確太過分了,我也有點看不過去了呢。”
孟雪華連忙點頭道:“誰說不是?這劇組也太孫子了,明白著要封死咱們陳導的路。”
樊寬卻笑了笑,說道:“陳先生的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封死的。不過陳先生,他們這么刻意抨擊你的演技,你的確有點危險,畢竟你現在還沒有一部作品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大眾對你的印象很可能會跟著這篇聲明被帶跑偏。”
陳哲無奈點頭道:“是啊,《烽煙》劇組也是認準了這一點,我現在沒什么作品,完全就是個萌新,他們便可以隨意的給我潑臟水。”
這時樊寬微笑著說:“那么陳先生想不想反擊呢?”
一聽樊寬這句話,陳哲便恍然大悟了。
和樊寬合作這么久,他早已經對樊寬的套路了若指掌。
樊寬肯定已經給他想好了反擊的策略,否則也絕不會這么主動的過來說這種話。
于是陳哲便笑著反問道:“怎么?難道樊總已經給我想出辦法啦?”
“哈哈哈…不愧是陳先生,真的是神機妙算。”樊寬笑著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我們繁星互娛一直都在拍攝影視劇,今年也是如此。不過以往的影視劇大多走的是網絡播放,所以成本、質量方面都要稍差一些,今年我們有幸拿到了上星的機會,可以拍攝一部上星的影視劇,也就是可以在衛視播放的,所以這個機會對我們來講至關重要。”
“原來是這樣。”
陳哲一聽就懂了,難怪樊寬如此開心的和他談論這個問題。
“樊總是想請我客串一下,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咯?”陳哲笑著說。
“是的。”樊寬說道,“不過目前這個劇的創意還沒有定下來,我請了業內的很多專業編劇寫了一些劇本,可是劇本都讓我不太滿意。”
“哦?”陳哲忍不住微笑道,“請問咱們公司這次要拍攝的是什么類型的劇呢?”
“古代戰爭歷史類的,其實和《烽煙三千里》有點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其實對你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如果我們繁星互娛的這部劇能夠做起來,那么完全可以在同一時段擊敗《烽煙三千里》,給你報仇的。”樊寬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