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Average One
沒過多久，布里西桑手中端著一個裝著液體的玻璃瓶，再次走到了李默床前。
“先取一滴血，等一下就有結果了。”
針管中鮮紅的血液滴入液體中，布里西桑開始慢慢搖晃手中的玻璃瓶。
“液體變成什么顏色，就代表你是什么屬性，而顏色的深淺則代表著你在魔術上的資質。”布里西桑雙眼帶笑看著李默，嘴上輕輕給他解釋到。
“如果你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賦，而且過后我找不到你從什么地方來的話，就只能讓你進入政法科了。”
“屬性是怎么算的？”李默好奇的問到。
雖然他的確看過蘑菇大多數的型月作品，但是又幾個人會去在意里面那些設定啊！
不都是為了呆毛去的嗎！
而且蘑菇吃書改設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好嗎...
“屬性一般分為五種，分別是地、風、水、火、空，它決定了你施展魔術時所操控的屬性。但這并不代表你以后只能運用你屬性元素相關的一類魔術，對于魔術師來說，操縱元素只是最基礎的東西而已，主導一名魔術師以后發展的，其實是他的魔術特性。“
“魔術特性？”
“嗯，”布里西桑斜眼撇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見還沒出現反應便繼續說到：
“就像你們說的，‘一萬個人眼中有一萬個哈姆雷特’，每個人的魔術特性都是不同的，它不像家傳的魔術刻印和魔術回路，更像是魔術師獨有的習慣一般。”
李默突然想起以前看過作品里的土狼，有些遲疑的問到：“那，布里西桑，出了五大屬性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屬性呢，比如說，劍？”
布里西桑臉色一變，目光緊緊盯著李默，“你為什么這么問，難道你知道出現這類情況的人？”
“額，”李默有些被嚇著了，不得不承認，時鐘塔僅有的十二君主不是浪得虛名的，一直帶著溫和笑容的布里西桑臉色變化后的氣場直接震得李默渾身發軟。
“沒有，我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見過，我就是聽你這么說好奇問一問而已...”
的確是好奇，型月那些設定他都沒有仔細看過，而且現在才1987年，鬼知道土狼出生了沒。
哼，我李默既然穿越到了這里，你區區土狼還想召喚呆毛？
好奇問的？布里西桑嚴肅的表情慢慢收斂下來，想想也是，面前這男孩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的孩子而已，有這種好奇心很正常。
至于其他老怪物偽裝？
呵呵，除了二十七真祖里的那幾個老怪物，還有誰能躲過他君主級的探測魔術？
不要看他看起來只是一個青年的樣子，魔術師的年齡永遠不會顯露在他的外表上。
“‘劍’這種屬性是存在的，但即便你真的有著魔術天賦進入了時鐘塔，幾十年內大概是接觸不到的。”布里西桑再次瞅了瞅手中的玻璃瓶，給李默解釋到。
“除了五大屬性以外，還有著諸多架空屬性，比如說‘虛，’‘無’等等。但你所問的‘劍’，嚴格意義上來說，它并不屬于正常屬性跟架空屬性這兩類，因為，它關系到起源。“
“起源？”李默一臉懵逼。
他好恨，當初自己就應該仔細去了解了解型月的各方面設定的！
不過誰會想到會遇到穿越這種事啊！
這年頭，有被車撞過后穿越的，有被人追殺跳崖穿越的，也有電路故障不小心碰到過后穿越的，他突然蹦出來一個電腦前睡一覺醒來就穿越了，根本就讓人猝不及防嘛...
“對，起源，”布里西桑停頓片刻，給了李默一些消化的時間后繼續說到，“你既然是東方那個古國的人，那輪回應該有聽過吧。”
“聽過，”李默點點頭，他不止聽過，以前中二病發作的時候還去查找過相關的資料呢。
“那就好解釋了，既然有輪回，那么你上一世是什么呢，上一世的上一世呢？所謂起源，就是你所有輪回的起點，最開始的那一世，你的最初所在。”
“意思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起源嗎？”
“對，”布里西桑肯定到，“但是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追尋到他的起源。”
“明悟自身起源的必定是魔術師，但魔術師并不一定是明悟自身起源的人。”
“你剛才說的‘劍’屬性，大概就是一名起源為‘劍’的魔術師，因為當一個人明悟起源過后，他原來的屬性會慢慢變作獨立于我們所知之外的屬性，起源屬性。”
這么說，土狼上輩子，或者說上上輩子其實是一把劍咯？
嘿嘿，怪不得土狼每次開大的時候，念的臺詞都是在說自己是一把劍。
李默還在暗笑，布里西桑的聲音卻突然停頓了下來，盯著手中的玻璃瓶沉默不語。
玻璃瓶中的液體已經變為了純粹的黑色，上層似乎有東西在攪動一般，不停的泛起漣漪。
“怎么了？”李默突然緊張起來，這可是關系到了自己能不能在時鐘塔學習魔術的資格。
什么呆毛王，什么魔法少女小蘿莉他都不關心，他只想回家！
“沒事，”布里西桑輕嘆一口氣，心里雖然也有疑惑，卻沒有直接表露出來。
如果李默沒有資質的話，那么溶液是根本就不會變色的，可現在都過去這么久了，一直呈現黑色沒反應又是什么情況？
沒聽說過黑色代表什么屬性啊！
布里西桑正欲說話，卻看到李默緊緊盯著自己手中的玻璃瓶，眼中閃爍著驚訝的色彩。
布里西桑低頭看向玻璃瓶，整個人身子一抖，差點把玻璃瓶給摔到地上去。
直接他手中的玻璃瓶中，不知何時黑色的溶液已經悄然變化，五顏六色的點點光芒在其中不斷沉浮。
“Average One！”
布里西桑驚叫出聲，臉上神色不斷變化，最后化作欣喜，用炙熱的目光緊緊看著李默。
幸好這小子非要纏著自己，不然的話還真錯過了天才！
“Average One？什么意思？難道說這是架空屬性嗎？”
李默有些懵逼，想伸手撓頭卻發現全身還打著石膏，不過就布里西桑的驚訝來看，他覺得這個測試結果還是不差的。
“不是架空屬性，”布里西桑否認到。
“Average One，指的是基礎五大屬性，地、風、水、火、空同時具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