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雖然有點尷尬,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對方只有一個人,沒有什么好怕的!
自己和清明小師妹一起上,絕對能控制住這個邪魔外道!
等這次戰斗結束,自己就和小師妹回山上繼續過悠閑快樂的生活!
河圖一點也不慌張,清明則是隨時待命狀態。
仙兒看上去稍微有那么一點點慌。
“你們兩可別仗著人多欺負我,現在我們三人都被困在此地,也不知道待會先救我們出去的是你們所謂正道,還是我這邊的人,不如做個交易如何?”
仙兒很快跑到了門口的地方,也不待河圖和清明回話,就繼續說道:
“我們暫時和平相處,誰也不為難誰,若是開門的是我們的人,我能保你們兩人平安無事,如何?”
“不好。”
清明搖了搖頭,手捏印訣,已經開始凝聚靈氣了。
“等一下!”
仙兒的心態發生了一些改變。
事情壞起來了-50
“這交易對你們可是極為有利!若是你們的人,你們也能抓我,若是我這邊的人來,你們也無危險啊!”
仙兒的話,清明根本沒有聽進心里去,不過河圖還是伸出了手,暫時攔住了清明的動作,便對仙兒說:
“交易是可以交易,但是內容變一變。”
仙兒見到還有可以回旋的余地,也稍稍松了一口氣:
“什么內容?”
“你們最近抓了不少人吧?其中有一個叫做天重真人的嗎?”
河圖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在問你。”
仙兒沉默片刻,又說道:
“沒聽過,也未見過,但你們真的要找,我有辦法幫你們找。”
“既然如此,那便沒什么好談的了,除魔衛道乃天經地義,姑娘別怪我們。”
河圖擺了擺手,連五蓮劍宗的白松掌門,都算不到確切的地址,最多也就算到五月在沙縣出沒,邪魔外道就能找到了?
而且河圖本身就是太瓊門掌門,太瓊門乃是正道仙門,邪魔外道會跟自己說實話?
這仙兒詭計多端,不如我們就斬草除…
仙兒見到河圖語氣堅定,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臉上的面具慢慢的摘了下來。
還是那晚所見,如詩詞一般的無瑕模樣。
那些形容女人漂亮的詩詞怎么寫的來著?
沃德尼瑪德,真是太特么漂亮了!
河圖本著自己無上定力,正要醞釀一下,無視這邪魔妖女明顯的色誘之術。
“奴…”
仙兒低著頭,正幽幽說話,卻見到乾坤石已經飛了出去,靈力激蕩,直取仙兒最好看的鼻梁。
仙兒只是露出臉,話都才說一個字,就見到清明打了過來。
她雙手一擺,從胳膊下面,便有紅色綢緞牽引而出,如同舞者的水袖一般。
乾坤石打在水袖之上,一下子就將水袖給推開,仙兒也自知不是對手,只是一擊略微拖延,便飛身而起。
但這房間本來就不大,兩個武者還好說,有發揮空間,但是兩個筑基期修士打架,那真的就跟原地互搏,沒有太大區別。
仙兒雖然漂亮,但河圖還是以保護清明放在第一位。
之所以現在不出手,還是因為空間太狹小,怕一個掌心雷誤傷了清明。
而且清明的實力,比起這個邪魔妖女,還是強了一個檔次,趁此機會練練實戰。
幾招下來,仙兒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心里驚訝自己竟然打不過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但現在自保才是第一位,她一邊招架清明的進攻,一邊喊道:
“停停停!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這下面還有密道,我為你們打開,你們自行尋寶就是!”
但河圖和清明壓根就沒有尋寶的心思。
面對著清明排山倒海連連不停的進攻,仙兒急了,她身形急轉,直朝著河圖奔過來了。
河圖心想來的正好啊,拳頭都準備好了。
但仙兒卻突然停下,身形一轉,水袖如同螺旋的流云環繞在她周身,就見到她腳尖往一個置物臺上一踢,那置物臺一轉,竟然又露出了一個向下的入口。
仙兒一閃身就要鉆進去了。
河圖顱內一笑,這能讓你隨便走的?
他往前一步,就抓住了仙兒的腳踝,仙兒沒想到河圖速度竟然這么快,但她半個身子也已鉆到入口之中了。
從入口之中一股強大的吸力,一下子就將河圖和仙兒給吸了進去,連點反應的時間都沒給。
清明也是嚇了一跳,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她緊跟著也跳進了向下的入口之中。
通道垂直向下,不會御寶飛行的普通人,跳下去絕對摔死。
河圖光是垂直落下就落了十來秒鐘的事情,前面光線突然明亮,隨后河圖就摔出去了,下方是一方平地,沒有半點緩沖。
不過河圖并不慌,以他的強悍肉身,摔一下那是半點事情都沒有的。
但他還沒落到地上,一束綢緞就從他腰間纏過,將他上至胸口,下至大腿都綁了起來,綢緞的緩沖力量,讓他在砸在地上之前,便停了下來。
緊跟著,清明也從通道里飛了出來。
仙兒浮在空中,見到清明出現,這才把綢緞一抽,護在自己身前,對著清明說到:
“我可是救了你同伴的,念在這份上,你也不該跟我再斗了,不然算什么正道仙門?”
但清明一句話也不說,河圖也沒說什么,兩人都沒看仙兒,而是看房間的中央。
中間擺放著一個法座,上面背對著河圖,清明與仙兒三人,盤腿坐著一個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與河圖的日月陰陽天師袍一模一樣。
“師父?”
河圖猶豫了一下,因為眼前的人背影雖然與師父一模一樣,但旁邊卻沒有任何的說明!
他跟天重真人在太瓊門生活了十年,十年里每一天都能看到師父的屬性說明的啊!
事不尋常必有妖!
倒是仙兒有些驚訝,問到:
“他若真是你師父,你師父幾百年前便飛升了?我看你也不像是有幾百年修為的樣子。”
“這是什么意思?”
河圖看著仙兒問到,仙兒指著中間坐著的那個人說到:
“在我打開洞府之前,這洞府數百年未打開過,這人當然是洞府的主人,而這,不過是他留在這的一縷記憶罷了。這門法術雖然很少有人會,但卻并不是什么高深法術。”
仙兒說完,手捏印訣,便有一股靈氣朝著坐在法座上的人飛了過去。
那靈氣環繞在那人的身上,就見到那人的身體開始逐漸化作點點星光,那些星光重新組合,很快組成了一副畫面。
一個穿著尿布的嬰兒躺在一個靈位前面,不哭也不鬧,睜著眼前看著面前的一個小胡子道人。
畫面又一次的分解,組合。
一個三歲大小的男童坐在椅子上,面前擺放著滿滿一大碗,油炸后的黑色甲蟲。
小胡子道人在邊上說著什么話,但卻沒有聲音。
畫面再變。
五歲大的男童手里拿著老舊的書本,正低著頭打瞌睡,小胡子道人手拿戒尺,側臥一旁也在睡覺。
連續不同的畫面,卻都只是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直到畫面變成小胡子道人御劍飛行,回頭望了一眼越來越遠的兩個小人兒。
清明望著河圖說了一句:
“掌門師兄,那是爹爹!”
河圖點了點頭,眼前的記憶,便是師父撫養他長大的點點滴滴。
養育之恩,不敢忘懷。
他怎么會不認識師父呢?
畫面散開,卻見到留著小胡子的天重真人,坐在法座之上,他摸了摸胡子,伸出一根手指,用靈力在地上寫了起來。
河圖上前兩步,就見到地上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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