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之的愛情宣言結束后。
二審告一段落。
經過審判,宋知之故意傷害罪,教唆他人罪不成立,當庭無罪釋放。原告聶筱斐犯故意栽贓陷害罪,因案件需要進一步調查取證,對犯罪嫌疑人聶筱斐進行機關扣押,延后再審。
一時大快人心。
宋知之走出法庭,一身輕松。
季白間和路小狼在門口等她,宋知道因為要支開聶文芝,所以跟著聶文芝去了秦慈玲那里。
她眼眸看向季白間。
季白間也這么看著她。
宋知之莫名有些臉紅,轉移了視線。
她大步往外走去。
季白間輕笑了一下,跟在她身邊。
路小狼自然也是寸步不離,文田稍微靠后一點。
法庭外,依然等候著很多記者。
法庭上的宣判一瞬間就會傳開。
所以此刻,記者都接到了消息。
宋知之看著將自己緊緊圍困的記者,面前相機卡門的聲音響個不停。
“宋小姐,你終于含冤得雪,你有什么想說的嗎?”記者大聲的問道。
宋知之有時候還真的很佩服這群文字工作者,來的時候還在諷刺她,此刻瞬間就可以換另外一副面孔。
她回答,“我洗清我自己的清白,沒什么多說的。”
“聶筱斐這么多年一直在毒害你,她終于落網,你就不覺得解恨嗎?”
“我只會覺得心寒。”宋知之一字一句。
記者趕緊又問道,“聽說你在法庭上澄清了和易溫寒的感情?”
果然,記者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她沒有轉頭去看季白間,反而看到了不遠處的易溫寒。
易溫寒匆匆忙忙的離開,似乎感覺到視線,轉頭看向她。
宋知之聲音有些大,諷刺的說道,“易溫寒總是以我們曾經的感情做綁架,我不知道他是太自信還是另有陰謀。而我,不得不用如此極端的方式證明我自己。”
記者也看到了宋知之的視線。
小部分人追到了易溫寒身邊。
一個記者問道,“易溫寒,宋小姐一再撇清你們的關系,到底是你在自作多情嗎?”
易溫寒不想回答。
他低垂著頭,扒開記者先走。
“易溫寒,對于宋小姐在法庭上指證你做假證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易溫寒,你覺得你和季大少有可比性嗎?”一個記者的話,如此犀利。
易溫寒緊捏著拳頭,依然沉默不語。
記者又問道,“易溫寒,你不說話是不是證明你也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和季大少天壤之別的差距。”
易溫寒憤怒的扒開記者,氣沖沖的離開。
這邊的宋知之看著他的模樣。
就算沒能讓易溫寒繩之以法,氣一下他也爽。
她回眸。
回眸似乎感覺到一個尖銳的目光。
宋知之不由得轉頭看著季白間。
季白間眼神怪怪的。
還未來得及品味。
宋知之就又聽到了記者提問的聲音,“季大少,之前你一直堅信宋小姐無罪,此刻終于洗脫罪名,能說說你現在的心情嗎?”
“很好。”季白間一本正經的回答。
兩個字,惹的記者還有些發愣。
好在記者反應快,又提出下一個問題,“對于宋知之的當眾表白,季大少能談談你的感受嗎?”
季白間似乎是沉默了幾秒。
宋知之臉又紅了。
關鍵是她現在根本不知道季白間怎么個心理。
“那季大少有什么想要表示的嗎?”記者追問。
八卦記者永遠都最八卦。
宋知之覺得季白間這廝,自然是不會有什么表示的。
他這種悶騷。
那一刻卻聽到他尤為還挺的聲音說道,“娶她過門。”
宋知之驀然轉頭看著他。
季白間將她自然的攬入懷抱里,然后也沒再回答記者的問題,帶著宋知之大步離開,直接坐進了他的專用小車里。
宋知之的臉蛋一直靠在他胸口的位置。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大步走路的急促還是…他也會怦然心動。
她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季白間擱著肌膚下那顆跳得分明有些快的心臟。
一聲一聲,似乎要撞進了她的心里。
車子緩緩在公路上行駛。
轎車內依然安靜無比。
直到季白間懶懶的聲音開口道,“還想在我身上躺多久?”
宋知之無語。
這人怎么就不懂情調。
這個時候,在她遭遇如此多緋言緋語身心折磨之后,不應該給予愛的抱抱嗎?
她抬頭,看著季白間。
季白間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
宋知之承認她臉紅了。
紅得發燒。
季白間的視線有毒。
她斂眸,從他身上起來,嘴里喃喃道,“剛剛說要娶我過門的。”
“我婚也求了,戒指也送了,婚約也還在。”季白間說,口吻就是那么清清淡淡又那么動聽,“宋小姐難道還有顧慮嗎?”
“哪有人對未婚妻這么冷漠的。”宋知之癟嘴。
“在不滿?”季白間揚眉。
“很不滿。”宋知之說,那一刻又抬頭盯著季白間,“我一次又一次的給你表白,你一次又一次的冷漠待之。”
季白間薄唇輕揚,就是不說話。
宋知之說,“至少,讓我感覺到你在乎我。”
悶騷到說不出喜歡,總讓我感受到你的情緒吧。
“好。”季白間一字一句,他說,“以后除了我之外,別這么看其他男人。”
宋知之蹙眉。
“像今天看易溫寒那樣,仇視的也不行。而你今天卻這么看了他,不止一次。”
這個超級霸道腹黑悶騷記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