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啞口無言,那一刻真的是被宋知之的話語堵住了。
宋知之也沒有管張猛的情緒,對著審判長恭敬道,“審判長,我不是想要無理取鬧,更不是對方律師說的故意擾亂你們的判斷,我只是為我的清白做辯護,還原事實真相。而我之所以沒能提前上報自己的有效證據確實是時間緊迫,為了不耽擱所有人時間不得不在此做出有些唐突的決定,還請審判長明鑒。”
宋知之的一席話,讓審判長有些猶豫。
他轉頭看著審判席,互相的眼神交流。
審判長開口道,“被告的證據可以提交,我們會根據你提供的證據是否有效,作為本次開庭你即將做無罪辯護的依據。”
“是。”宋知之早就準備好了自己的整理,裝在了一個文檔里面讓文田遞送給了審判長。
審判長結果,對著所有人開口道,“我和審判席將退庭對被告提供的證據進行審核。”
說著,審判長及審判席起身離開。
一離開,庭內就開始有了些竊竊私語聲。
文田對著宋知之,問道,“你有證據?”
“嗯。不好意思,因為很多外界因素我不能先告訴你。”
“那沒什么。”文田搖頭道,也知道以宋知之的身份找他來辯護,肯定不會如表面那么簡單,他只是有些佩服,“我沒想到,你可以把張律師說得瞠目結舌,我看過張律師很多場官司了,每次都是他說得天花爛墜,甚至有一個把一個女律師說哭了。”
宋知之輕笑,“所以你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文田一怔,隨即有些臉紅的說著,“有一點。”
對于自己的前輩終究是有些不恭不敬,但抵不住自己內心的一絲小雀躍。
畢竟…張猛太高傲了。
宋知之和文田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氣氛還好。
反倒是原告席上的聶筱斐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知道宋知之握有什么證據,但看她如此自若的樣子讓她心里一陣打鼓,此刻又在法庭上,沒有她母親的支招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不由得往觀眾席上看去。
那一刻整個人更慌張了,她母親不在觀眾席上,就剩下易溫寒。
她看著易溫寒,口型在問他。
易溫寒搖頭,她也不知道他母親在這個節骨眼上去了哪里?
剛剛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就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要是宋知之真有證據…背脊一陣冷汗,后果完全不敢想象。
這邊的宋知之在和文田聊天的空隙不著痕跡的打量著聶筱斐和易溫寒的小舉動,嘴角淡笑。
開庭時給她弟弟宋知道交代了,在開庭后要把聶文芝弄走,否則不知道會搞出什么幺蛾子出來,說不定來個現場暈倒什么的,審判又得終止,她可不想夜長夢多。
雖然叫走的時間比她預計的晚了點,估計聶文芝也不想走,奈何抵不過秦慈玲的親自召喚啊。
恰好秦慈玲又是極寵宋知道的,宋知道撒撒嬌賣賣萌,就會讓秦慈玲毫無原則的按照要求去做,隨便找個小借口讓聶文芝離開再簡單不過。
聶文芝此刻,大概也是一顆心懸在心口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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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君駕到。
下午1點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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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拉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