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轎車內。
宋知之嚴肅的一字一句道,“這里有三根頭發,我已經標準清楚了誰是誰的,麻煩你幫我做一個親子鑒定,我想明確這三個人關系。”
季白間接過宋知之手上透明袋里面的三根標注好的頭發,緩緩問道,“為什么讓我幫你?”
“我不得不懷疑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唯有靠你。”
“聶文芝、聶筱斐和易溫寒。”季白間并沒拒絕,而是直接念出了頭發上標簽的名字,抬頭看著宋知之帶著打量,“你知道點什么?”
“我知道的很多,目前需要驗證。”宋知之說,“說不定有好戲看。”
季白間沒多問,將頭發收好放進了西裝口袋中,問道,“你哪里下車?”
宋知之坐的是季白間的轎車。
宋知之癟嘴。
有時候季白間真的很討人厭。
她說,“季白間,當初約定的一周兩次約會的。”
季白間抿唇。
宋知之說,“沒想過約會你會給我什么驚喜,禮節性的請我吃頓飯不難吧。”
季白間沉默,那一刻也沒催促她下車。
安靜的空間內,轎車搖搖晃晃的停在了四季國際大酒店樓下,工作人員為他們打開車門,季白間帶著宋知之去了頂樓餐廳VIP房間,270°落地窗視野廣闊,零零碎碎的陽光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宋知之坐在餐桌前,點餐。
而后對著服務員說,“開瓶你們這里最貴的紅酒。”
“不開。”季白間直接拒絕,“來兩杯飲料。”
宋知之蹙眉,“季白間,做人不能這么小氣。”
“某人的酒后儀態我實在不敢恭維。”
“我怎么了?”宋知之不爽。
“自己想去。”
宋知之咬牙切齒,她狠狠的關上菜單,遞給服務員,“來兩杯這里最貴的飲料,不,十杯!”
季白間看著她。
“我渴。”
季白間沒說話了。
服務員恭敬的離開。
宋知之就這么無所事事的看著落地窗外錦城的高樓大廈,她喃喃開口道,“季白間,你是不是暗戀我?”
季白間此刻喝了一口檸檬水,差點沒有嗆死,“能不能說人話。”
“那么小就知道耍心機給我洗衣服,難道不是嗎?”宋知之笑得賊邪惡。
季白間擦了擦嘴角,漫不經心的說道,“給小時候的調皮找個好借口你還真的信以為真?”
“所以你當著那么多媒體的面,騙人的?”宋知之質問。
“哄哄小朋友而已。”
當誰小朋友了?宋知之不爽!
那頓飯吃得不算愉快,至少季白間不是一個好的吃客,兩個人也沒說多少話,吃完飯之后季白間禮貌性的送她回家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新聞就出來了。
新聞效果很好,宋家和季家即將聯婚的事情成了錦城近段時間的大事兒,特別是宋知之的那句“季白間有多禽獸也只有她知道”更是上了新聞頭條,而之前易溫寒和聶筱斐的花邊新聞就自然減低曝光率,現在津津樂道的全都是兩大家族的婚姻,民間更有傳言說宋山會是葉氏集團下一任掌舵人。
其實,這樣的流言蜚語并不是一件好事兒,會讓宋家處在風口浪尖,成為眾矢之的。
宋知之看著新聞,總覺得好好的一個新聞被人斷章取義了,雖說全部都是在恭維宋家,但結果并不見得是好事兒。
她撥打電話給他父親,“爸。”
“怎么了知之?”
“新聞出來了,效果還不錯,但是…”宋知之皺著眉頭說道,“我覺得現在我們宋家的風頭正茂,有點太過于招搖,容易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宋山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我也發現了,目前本來就是非常時期,現在新聞還這么寫,確實把我們推在了風口浪尖,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攻擊對象,得不償失。”
“爸,你不覺得是有人故意為之嗎?”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宋山一陣激靈。
“我是這么覺得的。”宋知之肯定道,“爸不妨留意一下身邊的人,特別是有競爭關系的人,別讓我們宋家到時候成了犧牲品。”
“好。”宋山點頭。
“對了爸,下個月初有一個金融業的專業考試,弟弟目前在葉氏金融大學讀書,出來之后自然就是進入金融管理機構輔助你,但還有2年才畢業,就算大四實習也得還有1年,我先進來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助你。”
“那自然是最好。”宋山一口答應,“之前讓你考你不考,說什么不喜歡爾虞我詐。”
“那是我年少不懂事兒,現在我能夠做的就是多幫助宋家,助你和弟弟一臂之力。”
“好。回頭爸給你點復習資料。”
“嗯。”宋知之點頭。
從今以后,她要開啟她人生不一樣的道路,直至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