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現在有點慌,雖然這艘潛航器配備很高能夠在海底長久滯留,但是自己所攜帶的物質已經不夠了,而且電力再多也有極限,不可能無休止的潛伏在海里。
此時潛航器約莫還剩余兩天左右的電量,補給節約點此還能管三天,但是刀疤發現自己越走越難。
雖然潛航器的材料很強,但是有個大問題就是在強的材料也不可能支撐他下潛到兩三百米的位置。
而且捅了兔子窩的刀疤此時也陷入了一個難題之中,那就是兔子太拼了。
不光是艦船,大量的無人探測器也被放進了海中,還有數條大黑魚也在這個池塘里面亂晃。
除了這些兔子還投放了大量的潛航人員進行人肉探查,他們也知道刀疤這個潛航器有著極強的隱蔽能力。
面對功率全開的艦隊,刀疤現在每走一步都有點提心吊膽的,畢竟艦隊的雷達聲吶探測裝置一般時候是不會全功率開啟的,一旦全功率開啟哪怕潛航器的材料再好也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按照目前刀疤的速度倒是也能在能源耗盡之前開出種花家領海,只是這兔子的搜索網大的有點離譜了。
尤其是兔子放下來的肉偵是真的讓人惡心,雖然屏蔽了所有對外的信號,但是潛航器內部的儀器依舊可以清晰的看見四周的景象,那一個個背著氧氣罐的人肉眼位就像催命符一般。
好在只要今天走出這段距離接下來的路程就好走很多了,所以刀疤現在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慢慢的往外海靠去。
而在他頭上不遠處幾艘驅逐艦正在來回的搜索著,吳司令親自督戰搞得整個指揮室里面的空氣都有些凝固了。
別看吳司令在王晨面前笑嘻嘻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那是在王晨這個外人眼中,在體制內吳司令是出了名的暴脾氣,畢竟是掌管種花家海軍的人好脾氣也壓不住那些刺頭。
找了大半天連根毛都沒找到,吳司令能給大家伙好臉色看那才怪了,一直以為兔子家的實力已經和鷹醬那邊差不了多少現在看來現實還是有點殘酷的。
沒錯吳司令也覺得是鷹醬那邊在搗鬼,畢竟這潛航器能夠在大家伙的眼皮子地下進來還成功發動襲擊發動了還能跑這么久不被發現,除了鷹醬也想不出第二個了。
“再多加一倍的人員下海探查,既然這家伙的潛航器能夠騙過雷達騙過聲吶,總不能連人眼都能騙過吧!再放一千人下去務必要在他出外海之前找到他!”吳司令語氣嚴厲的說到。
“好,我這就去安排。”旁邊周參謀點頭說道。
“對了,再調幾艘潛艇過來一樣給我開眼找!”吳司令似乎覺得還不夠想了想又說道。
“額,現在這邊的潛艇已經夠多了,再調過來的話會不會太擠了?”周參謀眉頭一皺問道。
“你也知道擠了?每年那么多研究經費喂了狗了?這么多人找不出個潛航器來,要是讓別人給跑了我看怎么給上頭交代?別忘了我們可是答應過上面要護住王晨周全,你讓我這老臉往哪擱?”吳司令吼道。
“額,好的,我這就再調三艘潛艇過來。”周參謀一看這樣也知道勸不動了,雖然會有點危險但也好比讓人給跑了強。
“五艘!”吳司令伸出一個巴掌說道。
“額...好。”周參謀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點頭答應道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剩下指揮室中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吳司令環顧了一下四周哼了一聲說道“都愣著干嘛?找人去!”
這話一出,這些頭頭們頓時松了口氣二話不說把腿就走。
見大家伙都散了,吳司令這才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王晨怎么樣了.....
福州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 二狗子控制著風之使者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剛一停在醫院內院的廣場上,一群早就準備好的醫護人員就圍了上來,二狗子控制著機甲帶著王晨下了車,然后打開機身讓醫護人員將王晨接了出去。
看著被緊急送往院內的王晨,杜剛陰沉著一張臉打量了一下旁邊機甲內部中那一灘暗紅色的血跡,出血量如此之大傷的肯定不輕。
機甲中有著緊急的急救包,剛剛在車內二狗子就已經讓杜剛給王晨做了緊急處理,光是明面上的傷口就有二十多道。
強壓著情緒,杜剛剛想要跟著進院,外面又是一家反重力汽車飛了過來,來的是金三石,雖然金三石沒有看王晨的直播但是架不住公司里很多人悄悄的在看,這事情一發直接有人過來報了信。
聽見這消息金三石差點沒嚇死,緩了幾口氣后直接驅車來到了醫院,見到杜剛直接走了過來問道“情況如何。”
“出血量有點大,具體的要看醫生怎么說。”杜剛搖搖頭說道。
“怎么會搞成這樣?你們的安保怎么做的。”金三石緊鎖著眉頭,這聽著不太妙啊。
“哎,多的不說了,要真出了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杜剛咬牙說道。
“交待?人要是沒了你拿什么交待?你交代的起嗎?”金三石怒了,說完摸出一個手機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是我,以咸魚科技的名義在深網發布懸賞,但凡能夠提供有效線索的獎金十個億!”
杜剛一聽剛想張嘴說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要擱平常有人敢在自己面前發布懸賞自己非的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法治社會,但是現在杜剛憋了半天還是當做沒聽見。
這世界并不是黑白兩分,而是一道灰,沒有所謂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邪惡,這一點很早之前杜剛就明白了,只是杜剛自己并不喜歡有這種方法罷了,有國家機器做后盾一般也用不到這些手段。
打完電話,金三石看了杜剛一眼強壓著怒氣說道“醫生找了嗎?”
“放心,都是一把刀沒問題的,只要有特殊需求立馬派飛機去接,上頭已經說了不惜一切代價。”杜剛說道。
“呵,想在想起來了。”金三石臉色稍緩,搖著頭說了一句后直接進了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