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都出去之后,王磨盤的兒子,如今王家嶄露頭角的接班人王海生走進來。
他掃視過現場后,低聲說道:“父親,您說這事會不會和赫連夫人有關系?”
“你是說是赫連那個賤人不甘心,又帶著人殺過來的?”
王磨盤其實早就想過這個,只是一直都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愿意相信這事是真的。
那個嬌滴滴的俏娘們真能做到嗎?
她難道已經來到山城了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王海生沉聲說道。
“查!”
王磨盤大手一揮:“海生,你親自去調查這事,一定要給我將赫連夫人的人找到,就算是她沒有過來,她的人也肯定在城里,一個都不能放走,全都給我抓來!”
“不管是誰,我都要你付出代價!”王磨盤看著滿地死尸和空蕩蕩的庫房,揮舞著拳頭怒喝。
翌日,清晨。
今天是楚牧峰在山城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動身返回金陵城。
至于紫無雙肯定是要跟著他走的,不過卻是沒有住在莊家大院,男女有別嘛。
餐廳中。
“小峰,你準備明天回去吧?”莊知書喝完粥后放下碗筷問道。
“是,外公!”
楚牧峰微微一笑說道:“我只請了七天假,算上來回路上的時間,明天就得回去了,不過我回去坐飛機,所以也方便。”
“嗯,火車的確太慢。”莊知書點頭道。
“二姨,你公司有任何事都能去找沈家沈清風,他是我在北平認識的,我已經給沈家的沈浪說過這事,到時候他會全權代表沈家和您合作。”
楚牧峰掰下來一小塊饅頭塞進嘴里說道。
“沈家?好,小峰,謝謝你了!”莊秋葉感激地點點頭。
三盛集團是什么來歷,莊秋葉這兩天也簡單了解了下,知道是一家規模不小的公司。
自己的秋葉轉換陣地剛開始起步,的確需要人家的幫襯。
“大舅,您的工作調動也不會有問題,以后好好干吧。”楚牧峰跟著扭頭說道。
“嗯,我會的。”莊永樂也是滿臉喜色。
“小舅。”
眼瞅著楚牧峰看向自己,莊永業連忙擺擺手:“行了行了,小峰,我可沒有時間去外面折騰,我得留在家里繼承父親的學問。”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跟隨著父親讀書做學問。”
“真的?”楚牧峰挑了挑眉頭。
“當然!”莊永業肅聲道。
“這可是好事,那外公的學術就后繼有人了。”楚牧峰豎起大拇指道。
這事莊知書也很滿意,畢竟這事是莊永業自己提出來的,而且這小子也有這方面的天賦,要是說加以培養的話,肯定會學有所成。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聊天。
吃完飯后楚牧峰就起身走出去,他今天要在山城逛逛,隨便買點東西。
畢竟來到山城,你要是說什么禮物都不帶回去的話也不像樣。
就是這么閑逛的時候,楚牧峰聽說了王家的事。
昨晚王家倉庫的事兒沒有遮掩住,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如今山城警備廳刑偵處的警員已經將那邊徹底封鎖住進行調查。
“你說這事最后會怎么樣?”楚牧峰微微側頭道。
很顯然對這一切都不算陌生的紫無雙,緊緊跟隨楚牧峰身后,平淡說道:“還能怎么樣,就這事王家是休想討得到好,他們想要公道,沒有,想要找到兇手,找不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其實是最怕這事被警員接管的,現在這種情況肯定不是王磨盤所希望的。”
“你說得對。”
知道王家底細的楚牧峰深以為然的一笑:“不過這事和咱們沒有關系了,走吧,去看看你有什么想要的,我買。”
“為什么要買東西給我?”紫無雙揚起眉頭道。
“呃,謝謝你昨天出手幫我,這個理由行不行!”楚牧峰撇撇嘴。
“什么東西都行?”
“當然。”
“那好,你說的!”紫無雙展顏一笑。
結束了一天的買買買,當晚,楚牧峰又和沈浪見了一面,和師兄以及秦建祖打了聲招呼,便在第二天,帶著紫武雙,乘坐飛機離開了這座繁華山城。
金陵城,大唐園葉家。
楚牧峰回到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老師,他得弄清楚一些事,沒有道理說,稀里糊涂的就讓紫無雙這么一個女孩子家家跟著吧。
“葉爺爺好!”
見到葉鯤鵬后,紫無雙毫無拘束,很自然地彎腰鞠躬說道。
“雙兒來了,好好好!”葉鯤鵬連忙招呼著紫無雙站起身后笑著說道。
“距離上次見面差不多有三年了吧,你都成大姑娘了,個子也高了!”
“是啊,葉爺爺,有三年了。”紫無雙笑道。
“嗯,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今后就跟著牧峰這小子吧,要是他敢讓你受委屈,你就告訴我!”
“嗯,謝謝葉爺爺!”紫無雙很乖巧地應道,那樣子看起來就像鄰家女孩,人畜無害。
“行了,去那邊找你奶奶聊聊吧,她也很想你呢。”
“好的!”
知道葉鯤鵬要和楚牧峰說悄悄話,紫無雙便轉身離開了書房。
當這里只剩下兩人的時候,楚牧峰迫不及待地問道:“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瞧你這猴急的模樣,難道說讓雙兒這丫頭跟著你,你還吃虧了不成?”葉鯤鵬一瞪眼喝道。
“那倒不是,但是我得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不然心里面沒底啊。”楚牧峰訕訕說道。
“這事吧說來話長,我就和你長話短說吧。我和紫老頭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我們兩人的關系是非常親切,能換命的那種。”
“他那心里有件事,一直都想要去做。但卻因為要照顧雙兒,所以說遲遲不能安心離開山城。”
“這不你過去了,他也了解過你的情況,知道你是一個心中裝著國家和民族的熱血兒郎,所以說就想要將雙兒托付給你照顧。”
“等到他從海外辦完那事回來后,再來接雙兒回去。”
“行了,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吧?你說說你,非要刨根究底的去問,有什么好問的!”
“你那,要做的事就是照顧好雙兒。至于對她的安排,你愿意塞到警備廳,或者說力行社都行,只要能保證她衣食住行就成了。”
“怎么,是不是現在翅膀硬了,老師讓你辦點事,你都不樂意了嗎?”
“怎么會,老師之命,弟子自然照辦!”
葉鯤鵬的這番解釋看似清楚明白,但楚牧峰總感覺里面是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真要只是管紫無雙吃喝住的話,需要找自己嗎?
但老師話都說道這個份上,楚牧峰也不會還非要反駁幾句。
“不過老師,安排到警備廳或者力行社都不行,我覺得像是她這樣的,不適合被條條框框約束。”
“既然您和紫老把她交給我,我肯定會好好安排的。”
“但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面,我可不會把她當成公主伺候著,要是有事的話,她得去做啊。”
知道對方身手過人,楚牧峰也開出自己的條件來。
“放心吧,雙兒沒有你想的那么嬌弱,你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葉鯤鵬說到這個非常自信。
“不信你和她比劃比劃?”
“老師,你就這么看不起我啊!”楚牧峰嘟囔道。
“呵呵,誰讓她的爺爺是紫老頭那,我給你說紫老頭練的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國學武術,不是你想的那種三腳貓的把戲。”
“他是一個博學眾家之長的人,而他對雙兒又是傾心傳授,所以說這個啊,你得悠著點,別得罪雙兒這丫頭。”
“你難道沒聽過這句老話,行走江湖,最怕四種人:老幼婦殘嗎?”
葉鯤鵬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道。
“老師,我怎么感覺給自己找了一個緊箍圈呢?”楚牧峰皺起眉頭故作慘狀。
“少得了便宜又賣乖!”
葉鯤鵬瞥視過去,漫不經心地說道:“雙兒是個非常知書達理,又溫柔賢惠的姑娘,你今后要好好對她,知道嗎?”
好好對她?
老師,我怎么聽這話很不對勁,搞得好像是要嫁閨女似的?
得,這事就這樣吧。
反正家里房間多的事,也不差多她一個。
中央警官學校,宿舍區。
緊攥著電話的寧傲春滿臉怒意,她做夢都沒想到,會聽到范喜亮說出那樣的話,直到現在那番話還在她的耳邊回蕩。
“我和你不合適,散了吧!”
分手!
范喜亮你竟然敢和我說分手!
只能我和你說分手,你絕對不能和我說!
陷入愛情中的女人都是很盲目的,這說的就是寧傲春。
她這輩子沒有對誰動過芳心,就是相中范喜亮。
可誰想到這個榆木疙瘩般的家伙,居然還這樣絕情。
兩人已經確定關系了嗎?
其實是沒有的,這事就是寧傲春單方面的這樣想,范喜亮那邊一直都沒吐嘴。
“不行,我要立刻去北平城,找到他問清楚!”
說走就走,寧傲春這股勁上來,誰也別想攔住,她利索的就開始收拾東西,很快就請好假,然后便頭也不回地乘坐火車殺向北平城。
范喜亮,你給老娘等著,看老娘見面后怎么收拾你。
皇胄大街,楚家。
過來后的紫無雙暗暗有點驚訝。
原本在她心中,楚牧峰就算在金陵城有地方住,頂多是個小院子而已。
誰能想到竟然是這么一棟大院落,比自己在山城住的紫竹林都大,可謂是深宅大院。
“以后我就住那個屋!”
紫無雙轉過了院子后,很快就選擇好房間,正對著楚牧峰的一間房。
這里緊挨著水池,而且還有個小花園,環境十分優雅。
“行,隨你!”
將東西放到屋里,楚牧峰無所謂的揮揮手,“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是新的,沒有用過,所以說也不用再去置辦。”
“當然你要是覺得有什么想要增加的就去買,給你錢。”
說著,楚牧峰就打開包,掏出一沓法幣。
“我有錢,不用你的。”紫無雙搖搖頭道。
“你有那是你的,這是我給你的錢,拿著去花。”
楚牧峰不講道理般的將錢塞過去,很大方地說道:“我要去書房處理點事,你先收拾收拾吧。”
“嗯!”
書房中。
楚牧峰扭頭看了眼對面的屋子,喃喃自語道:“到底該怎么安排你呢?”
金陵城城外,有座道觀叫做無量觀。
道觀里面有位在附近很出名的道士,叫做青松道長。
以前的無量觀頗為出名,可后來隨著時代展,到現在已經是沒落不堪。
在這里住著的只有青松和一個弟子。
青松也得想辦法活著啊,于是他就開始做起來表演戲法的行當來。
說到這個變戲法,對別人或許很難,但在青松這里卻是很簡單。
他不但天賦異稟,而且還對戲法加以改進,將很多方外的道具用到其上,倒是被他混出了點名頭。
這天他受邀去金陵城孟家綢緞莊表演。
“青松道長,今天是我老孟家大喜之日,你可要給我拿出來你的絕活表演啊。只要你讓大伙高興,我再給你五塊大洋!”孟老板大聲說道。
“孟老板,您放心,包您滿意!”青松道長拱手應道。
“那就好,開始吧!”
隨后青松道長就拿出來自己的絕活表演,一個個把戲贏得了滿堂喝彩。
因為他表演得很好,所以說孟老板就給留下來,讓他晚上繼續。
“咦,這不是青松道長嗎?”臨近晚上喜宴的時候,有個人忽然走過來,略帶幾分驚詫道。
“你是?”
青松道長有些疑惑不解地看著對方:“請恕老朽眼拙,不知道公子是誰?”
“道長,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我之前和家父曾經去過你的無量觀,就在半月前,你還有印象嗎?”穿著西裝的年輕人笑吟吟的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您是羅公子!”青松道長一下就想起來,就說這人看著有點眼熟,原來是半月前自己道觀接待的那家游客中的兒子。
只是他怎么會來這里?
“青松道長真的是好眼力,一下就能記起來我。道長,咱們去那邊聊兩句?”羅公子羅兵強笑吟吟的指著角落處說道。
“可以可以!”
角落處。
這里只有兩人,雖然旁邊時不時的會有人走過,但卻沒誰會吃飽撐地要偷聽兩人的談話。
青松道長客客氣氣道:“羅公子,你有什么想說的就直說吧。”
羅兵強手指把玩著一條紅繩,低聲說道:“其實我對道長的本事早就仰望已久,尤其是道長您的活人換頭簡直就是一絕,不知道道長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只要道長愿意幫忙的話,這些就都是道長的了。”
說著,羅兵強就拿出來一個信封。
青松道長接過來掃視了一眼,現里面裝著一疊法幣,初步估計少說也得好幾百,他眼皮微顫,心思大動。
“不知道羅公子說的是什么事?”
“其實我很好奇您的換頭術,所以說想要近距離見識下,不知道您能不能把我和孟老板的兒子,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換換頭呢?”
羅兵強眨了眨眼問道。
和新郎官換頭?
青松道長瞬間就猜透了羅兵強的想法,這個家伙真的是色膽包天,竟然想要借著自己的“換頭術”,將新郎官替換掉,這樣的話他就能夠代替新郎官入洞房占個大便宜。
羅兵強,你真夠齷齪的。
人家邀請你來參加婚宴,那是覺得你是很重要的賓客,瞧著白天你和新郎官說說笑笑的模樣,你們應該是所謂的朋友。
可你就是這樣當朋友的嗎?你竟然在覬覦人家的新娘子!
你說說你,怎么就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
青松道長想都沒想當場就拒絕了這個無理要求。
“羅公子,其實您想多了,您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能換頭的法術嗎?那都是戲法,純粹的戲法而已,用來玩玩起起哄還行,可要是說真的換頭的話,我可辦不到。”
“我真的要是能那樣,還用靠著掙這種錢謀生嗎?”青松道長坦然說道。
“要是這么說的話…”
羅兵強眼珠微轉,笑嘻嘻地說道:“青松道長,要是說沒有辦法換頭的話,你有能引起幻覺的藥粉吧?給我點那個也行。”
“這個也沒有!”青松道長搖搖頭。
“青松道長!”
“羅公子,不好意思,這筆錢我不能收。”
青松道長雖然說愛錢,但卻是取之有道。
不信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青松道長是一個信義之輩。
他要是擅長搞那些歪門邪道的話,堂堂無量觀還會淪落成現在這樣嗎?早就飛黃騰達。
將信封遞過去之后青松道長就離開了婚宴。
“哼,你以為沒有你的幫忙我就搞不定這事嗎?呸,不識抬舉的東西!”看著青松道長的背影,羅兵強不屑地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喊道。
兩人誰也沒有把這個見面當回事。
當晚青松道長就留宿金陵城客棧。
但第二天早上,一條消息卻讓青松道長當場愣住,然后滿臉驚愕。
“孟家綢緞莊昨晚生了大案子,新郎官被人殺死,新娘至今昏迷不醒,最離譜的是新郎官的腦袋竟然被人割走了!”
恍如驚雷般的消息讓青松道長有點蒙。
孟老板的兒子被人殺死了?
腦袋都被割走?
震驚之余,青松道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羅兵強。
這事會不會和他有關系?是不是他在背后搗的鬼?他是兇手嗎?
“喏,那個道士就在那邊!”
就在青松道長這邊正猜測的時候,忽然間耳邊傳來一道聲音,緊接著就看到幾個警員走過來。
為的一個站在飯桌前面,肅聲問道:“你就是昨晚在孟家綢緞莊表演的青松道長?”
“是我!”青松道長點頭道。
“那好,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事需要問你。”
不容分辯,青松道長便被帶到了警備廳刑偵處,負責審訊的是華容。
基本的問話過后,華容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現在懷疑,昨晚被殺的新郎官就是被你用活人換頭術換走的,你可能就是殺死他的兇手。”
“現在說說吧,你是怎么作案的?”
“啊!”
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當做殺人兇手審問的青松道長,下意識地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們說我是兇手?”
“對啊,最起碼是有嫌疑的兇殺犯。”華容淡淡道。
“官爺,我可是個本分人,這個罪名我可受不起啊!”
“哼,在現場我們找到了你變戲法時候的道具,再有就是你變戲法時最精彩的就是換頭術,這點可是很多百姓都知道。現在新郎官的腦袋都沒有了,你說你能沒有嫌疑?”
“當然這些都是輔助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在現場的留言!”華容不緊不慢地說道。
“啊,留言?我還留言了?”青松道長滿臉愕然。
“欲換此頭,無量觀見!”華容一字一句說道。
青松道長是滿臉錯愕,竟然有這么多證據嗎?
“官爺,我只是去表演的,跟那新郎官無冤無仇,犯得著嗎?就算有冤有仇,我也犯不著去殺人啊!”
“昨晚離開孟府后,我就就回客棧了,這件事客棧的人都能作證。再有就是,我也不會白癡的在殺人后還留下那樣的字吧?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對了,官爺,我知道一個人,兇手可能是他!”青松道長一口氣說道。
“誰?”華容冷聲問道。
“羅兵強!”
青松道長說到這里時,緊接著補充道:“羅兵強就是金陵城很有名氣的報社主編羅列風的獨生子!”
“羅列風,你聽說過嗎?”
“羅列風?”
華容挑起眉角,揚手道:“為什么會是他?”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
青松道長就將昨晚羅兵強求他的事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然后言之鑿鑿地說道:“官爺,肯定是羅兵強心懷鬼胎,色心大起才會做出這種兇案。”
“你們現在就該去抓他,還有我之前在道觀的時候,聽他說過一句這樣的話,這也能說明他就是一個無恥之徒。”
“什么話?”華容微瞇雙眼問道。
“他說,自己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玩過,就連島國女人都享受過!”
“你說說,他連島國女人都敢玩,能是什么好人嗎?”青松道長連忙說道。
“他會和你聊這事?”華容撇嘴道。
“不是和我聊的,是在我的道觀和別人聊的時候說的,那是半月前,他們一家還有另外幾個人去山里游玩的時候去了我的道觀。”
“我是不認識羅兵強的,但我認識他的父親羅列風,因為之前我曾經見過對方,聊過幾句。”
青松道長都沒有等到華容詢問,就一股腦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這些必須都得說出來,否則遇到那種糊涂辦案的,將屎盆子直接扣自己頭上,那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