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休要胡說,我怎么可能殺了我自己的妻子呢?你不會是找不到殺害我妻子的兇手,就找我當替罪羊吧?”何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慕醒,目光帶著鄙視。
而一旁的林暮也是一臉鄙視的看著何續。
王的蔑視.JPG
我都能看見你的右手在微微顫抖,還不停地撫摸自己的耳輪,這不是在撒謊是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孩子。
林暮搖了搖頭,似是有些無語,難道每一個殺人兇手都跟死神小學生里那些殺人兇手一樣,逃不過不拿出證據就絕不退縮的定律?
這未免也......
慕醒則是一臉輕蔑的看著眼前的何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在做,天在看,這世間又有多少千古疑案呢?你就算處理的再好,還是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那你倒是說說,我是用什么手法將我的妻子殺害的呢?尸體根本就不可能,在沒有傷害任何周圍的草地的情況下,陳放在哪里!當然,我是絕對不可能殺害我的妻子的!”何續依舊堅持著慕醒是在污蔑他,依舊在聲明自己是清白的,依舊在表明自己不可能殺害他的妻子。
對于這一點,慕醒只能嗤之以鼻,甚至有些憤怒,似是知道什么的慕醒躲著何續厲聲道:“好,你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徹徹底底的服氣,我就讓你的罪行曝光在周圍這些人眼中!”
慕醒氣憤的看著眼前的何續,冷笑了一聲:“來,看我如何重復這個殺人手法!”
只見慕醒命兩個侍衛帶著在來的路上準備的差不多跟屈姬一樣重的的木頭,又讓一個侍衛押著何續,來到了銅鐘旁。
“來,在樹的中間鑿一個凹坑出來。”
“喏。”
不一會,一個在木頭正中間的凹坑就被鑿出來了。
在聽到那鑿木頭的聲音后,心里按奈不住好奇的唐尚也是跑了上來,讓原本不大的二樓更加擁擠了一些。
只見慕醒為早已經被取出的弩箭上串上一條比較長還比其他繩子要粗的繩子,繞過尸體然后打了個在的頭端打一個帶洞的結,這個洞有一點大,然后用繩子繞過那個凹坑,通過這一條繩子,在不綁住尸體的情況下“綁”住木頭。
然后,又在那個繩子結出來的洞再穿過一條很長的繩子,然后將這個繩子緊緊地上打個結,連在這條繩子上,然后又在這條長繩子的另一端穿過一支弩箭,并打上死結。
再然后,又在其中四支支弩箭的尾端串上一條很短的繩子,讓四支弩箭都帶了個跟帶著死結的繩環。
“先生,這么做是干什么?”
“別說話,這個老麻煩了,得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完成,想知道就慢慢看,別打擾我。”
“哦。”
慕醒瞪了唐尚一眼,然后又用一條超長的繩子分別穿過兩支弩箭,然后,將繩子的兩端都綁在銅鐘上,再然后,又在這條長長的繩子的中間分別綁上兩條也是足夠長的繩子。
“一切就緒。”慕醒拍了拍手,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餓腰板。
“先生不是說還有一點時間么?”唐尚撓了撓頭,忍不住問道。
“我說了,別說話!”
慕醒又瞪了一眼唐尚,然后將一支弩箭裝在弩機上:“你們看好了。”
只見慕醒遞給一個侍衛,對他說道:“看到這個方向正對著的那個站了兩個人的樹木了么?就射那兩個樹木的樹干上。”
在聽到慕醒的吩咐后,那名侍衛成功將一支弩箭射在樹上。
“還有一支箭。”慕醒又拿起已經準備好的另一支弩箭,遞給了侍衛,“記住了,一定要射的跟兩支箭平齊。”
這一支箭也成功的射在了樹上。
直接勒在銅鐘上的繩子緊繃起來,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再然后,將兩條繩子都穿過尸體上的這個活扣上的帶洞的繩結,再然后,用右手握住這個活扣繩子的一端,將這兩條繩子的另一端用左手握住,當然,左右手握住的繩子可以互換。”
“然后,就可以一邊松右手,在保持活扣的松緊下,順著這兩條繩子緩緩的滑下去,”
“當然,他是準備了四條繩子,也就是我這個操作,他又做了一遍,足足有四個繩子穿過這個活扣,為的就是防止這個繩子在半空中斷裂。”
慕醒一邊說著,一邊操作著,最后,這塊木頭剛好落在了尸體的旁邊。
“現在知道這些手法了吧?”慕醒依舊握著繩子,轉頭看向唐尚,又看了眼神色有異的何續,說道。
“那這些繩子又怎么消失的呢?他別是尸體上的那個活扣?”唐尚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后又皺著眉頭想到了什么,說道。
“這個很簡單,你看我。”
這次,慕醒沒有叫侍衛來做。
只見他將兩條繩子的一端穿過一支帶繩環的箭,打上死結,然后,將弩箭裝在弩機上,然后將綁在銅鐘上的繩子解開,然后就朝著樹林的方向隨便射了一箭,只見弩箭帶著這些繩子,包括之前那些繩子全部飛向了樹林里,沒有在地上留下痕跡。
“那尸體上的繩子呢?”
唐尚想了想,又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啊。”
慕醒又將之前就串好的那支箭裝在弩機上,并發射了出去。
這個弩箭帶著一條繩子,這條繩子又帶著這個當做活扣的繩子,也緩緩的飛走了。
“再然后只需要跑去森林,將弩箭和繩子找回,并藏起來,就可以完成這樁不可能犯罪,也就是說,這個只需要七支弩箭,一只弩機和幾條繩子就可以完成。”慕醒頓了頓,然后用意味深長的話語,對著何續說道,“我說的沒錯吧?殺死自己愛妻又謊報自己愛妻不見的何先生!我想你是要急著趕過來,所以沒有時間將弩箭和繩子銷毀,你又不可能將繩子和弩箭帶到邑宰府,就只能將這些東西藏在枯井中,打算等結束后,再將這些取回,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何續頓時慌了,他的額頭布滿來汗水,偶爾有一滴低落。
他怎么會想打我這個方法的?我可是想了好久,策劃了好久的!
但是,何續強壓自己慌張的心,對著慕醒說道:“我承認,你這個方法的確很厲害,但是,你忘了一點,這個方法每個人都可以做!不止我一個人!那你為何就說是我殺死了我的妻子?”
“還是說,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殺了我的妻子?”
“證據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