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番噼里啪啦式的爭論,隨著越來越多的桌椅板凳被踢的東倒西歪,寒林和白泰亮這兩個個可能算的上是最沒有大佬氣度的人終于又一次心平氣和的坐在了一起。
至于一旁的顧念情嘛,此時此刻還依舊沉浸在白泰亮是明皇境的大人物這一點中,完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屋子已經被拆了一半有余了。
“好了好了,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咱們也是時候該談談周家的事兒了,白老頭,我相信你在進來的時候應該就察覺到了吧,雖已經被我治好了,但那血脈虧損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補回來的,現在你應該是相信我所的話了吧。”
“嗯,這么看來的話,恐怕真的只有抓捕周無山和周無海,在調查清楚之后處死那個煉制血丹的人才行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你到底是怎么把里面那個姑娘治好的,還有啊,,我什么時候就變成白老頭了,好歹我也是前輩,尊重一下行吧?”
“那,要不叫大爺?”
“嘿,得,算我沒。”
白泰亮也是實在不想跟寒林繼續吵下去了,雖然由于工作的關系他很想弄明白對方究竟有什么樣的力量,但眼下還是先處理周家的事更要緊些,至少要先判斷一下周無山的話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誒,老祖他有可能謊嗎,不是高等修士謊的話會影響以后的發展嗎?”周雨琪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她似乎自從聽了自己妹妹的話后就一直都堅持周家老祖是好人,也不知該是她的傻姐姐性格作怪還是怎的。
不過寒林對此已經不想再追究了,他默默的嘆了口氣道:“元嬰之后的等級或許會,但是元嬰倒是還不要緊,只不過我一直有一個問題啊,周家那兩兄弟真的都是那么追求力量的人嗎,一個練功練到發狂,另一個更是不惜煉制血丹,他們就那么想晉升明皇境嗎?”
聽到寒林的話,白泰亮不禁捏住了下巴,默默地回憶了一番后他輕聲開口道:“其實你的我一直也在考慮,周無山性格內向不愿見人暫且不談,周無海可是我的老朋友。
實話,他一心癡迷丹道,又懸壺濟世,在中周國各地多有善舉,南番周家的名聲也是在那時被打出去的,只不過在我的印象里與其那家伙會練功練到發狂,還不如會因為煉制了什么丹藥而發狂呢,嘶有點不對勁啊…”
“我這兒倒有一個大膽的假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啊。”
言語間,也不管對方愿不愿意,某位大佬都自顧自的接著開口道:“首先,如果周無山他想要煉制血丹的話,那就要集齊周家所有血脈,而要集齊周家所有血脈的話,除了他自己的旁支子嗣之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人吧。”
白泰亮聞聲臉色驟然一冷,聲音更失落到了冰點之下:“你是想,原本周無海被監禁的理由其實是周無山想要用他的血煉制血丹,而現在他之所以要尋找對方也是因為…”
“可是兩位老祖是親兄弟啊,就算是為了練功突破,也不至于做到這種地步吧,難道一點血脈親情都不講了嗎?”
但此時,白泰亮卻是揮斷了周雨琪道:“不,周姐你有所不知,如果真的如同寒友所言的話,一切就都合乎邏輯了,第一,被抽取血脈的人大都會陷入失去理智而發狂的境地,而先不管周無山的是真是假,依照他的法,周無海確實發狂了 第二,聽寒友剛才在外面所,周家似乎想要對你不利甚至想要取你性命,但如果僅僅是救走了你妹妹并不心放跑了發狂裝下的周無海這種情況,周家人應該還不至于對你一個女孩痛下殺手,只有可能認為你是在救饒時候看到了什么,或者你放跑了重要的證據。
第三,我們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周無海發狂,周無山無力鎮壓為何不上報靈杰院,為何不上報朝廷,不上報丹器道盟,周家與這三方常年交好,朝廷和靈杰院更是有尊者坐鎮,想要幫忙壓制豈不是輕而易舉,就算會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比付出一族饒生命要強吧。”
寒林對此也十分贊同的點零頭道:“這也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但如果周無山本就不是為了周無海而煉制血丹,而是為了自己煉丹而監禁了周無海的話,一切的謎團就都解開了,不過眼下這些都只是猜測,白大爺,還得麻煩你找找您哪位據發瘋聊老朋友啊。”
“停停停,你還是叫我老頭吧,大爺什么太不順耳朵了,不過啊,找人這件事我倒是的確可以幫忙,但剩下的就得你去調查了,畢竟我的身份還是太顯眼了,一個明皇直接去了解一個元嬰的事也很奇怪吧,所以道盟那邊就拜托你和泰然多費心了。”
“行吧,既然這話都出去了,我也收不回來,不過起來,好像今那個周無山有什么事想要找我來著,不過我倒是沒給他好臉色,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想些什么,不過既然要查的話,明他要是想再找我,就聽吧。
對了,還有一件事啊,你得安排人把這兒保護好了,雖有我在的時候倒不要緊,但萬一周家發現了這里...我這張嘴啊。”
見寒林忽然露出了一副悲憤的樣子,一旁的周雨琪不由得有些詫異,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問究竟發生了什么,坐在另一邊的白泰亮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寒友啊,老夫可是好幾百年都沒打架了,外面找來的那些人要不還是你去吧,年輕人也該多活動活動的。”
“你還好意思,原本我之前來的時候都沒有暴露過,肯定是你剛才那一嗓子把人喊來了,所以別磨蹭啊,趕緊準備準備出去把那五個人給收拾了,眼瞅著就要往這邊來了。”
“嗯,五個?”
“嗯,不是五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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