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周雨慧真的完全看不懂這個圖紙上法寶究竟是用來干什么的之后,寒林果斷將這種危險的東西給偷梁換柱了,畢竟煉器境界到了他這一步,外貌不相同但能鑲金的法寶想要做出來都是手到擒來的事。
只不過,當他耗費了半個時辰將煉制出來的東西帶到周雨慧面前是,看到成品的還是女孩稍稍的露出了一絲疑惑。
“那個,寒林前輩,您確定這個東西就是那個法寶嗎,我怎么總覺得原本圖紙上的東西是不需要用托盤的啊,而且這個好像指南針啊。”
“咳咳咳,這是當然的了,你拿到的那個法寶圖紙只是這個法寶的一部分,現在你看到的才是整個法寶應該有的樣子,不信啊,不信把你的手放上去。”
周雨慧半信半疑地將手伸了過去,然而輕微的刺痛感卻讓她本能的彈開了手,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嘶疼疼疼,前輩,這個東西怎么還扎人啊?”
“那是當然的了,想要追溯本源尋找同族之人,自然時許要付出一點點的代價了,不然的話,這種法寶要怎么發動才好呢?”
寒林將自己的靈力緩緩地注入進磷盤之中,原本沾染著一絲血跡的指針忽然動了起來,最終紅色的針尖指向了周雨琪。
“呃前輩,為什么這個指針會執行我姐姐呢,我們不應該是去找老祖的嗎,難不成是我姐姐體內有老祖的哎,疼疼疼疼啊,姐姐,我錯了,饒了我吧!”
“真是的,孩子家家不要成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你姐姐我可是到現在為止連戀都沒有談過一次的啊,萬一以后嫁不出去了該怎么辦!”
“誒,明明只有寒林前輩在聽的,難不成姐姐是怕寒林前輩知道嗎,可是姐姐明明也了更丟饒話啊”
看著這鬧作一團的姐妹倆,寒林一臉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這倆人真的是想救人去嗎,照他們這個打頭,恐怕等找到那個真正的周無海,那家伙肯定早就沒救了,嗯,要不然還是放棄治療吧,而且時間…
“哎呀,扯了,周雨琪,別鬧了,咱們該去開會了,剩下的姐妹仇怨就等你們回來自己解決吧,趕緊給我過來,不然就做好自己去會場的覺悟吧!”
“誒,怎么這樣啊,等一下啊,前輩!”
丹器道媚大廳之內,由于穿著一休閑服的寒林和周雨琪忽然閃現了出來,幾個接待員都忍不住微微一驚,不過為一名出色的接待員,他們倒也很快就適應了眼前的場面,甚至還有一名反應最快的女接待邁著步跑了過去。
“寒林大師您來了,今的安排是去大禮堂參加新品丹藥和法寶的發布會,這是今的程表,請您收好,接下來的話就由雨琪接著幫您帶路吧,我先告退了。”
聽到這話,某位大佬古怪的瞥了一眼,雖然懂分寸講禮貌的女孩子的確很受歡迎,但是這種特意跑過來卻又只是按照路的對話,實在是很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按理,我昨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今再次前來想要上來討好的人必定應該是趨之若鶩才對,這個冷淡的場面是白家那兩個老爺子干的嗎?”
正想著,寒林忽然感覺有人在旁邊輕輕地戳了戳自己的胳膊,扭頭一看,只見周雨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道:“那個,寒林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平里人緣還算不錯的關系,所以今讓您有點受冷落了,我的朋友們似乎并不想打擾我們之間的關系呢。”
“啊,沒事沒事,正好這也能讓我省些麻煩了,所以,你的腦袋里就不要再想一些奇怪而自己又做不到的事了。”
“哎,您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你的心思實在是太好猜了,還有啊,既然連戀都沒有談過,就不由成把那種感謝掛在嘴邊了,否則…”
言語間,寒林用手指輕輕地抬起了對方的下巴,看那張已經變成了緋紅色的臉,輕聲道:“真的可能會犯下什么不可逆轉的錯誤哦,畢竟我也是個男人,不是嗎?”
“哎如,如果前輩真真真真真真的想的話我我可…”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了,頭頂冒煙什么的克制一下好吧,否則一會兒見了那些老家伙可能會露餡的。”
“是是是是!”
不過今的會場跟昨卻又是不一樣的派頭,大家伙都穿的十分隨意,不是道袍就是休閑服,甚至還有穿著潮流襯衫和拖鞋進來的人,看樣子,昨大家伙那都是裝出來的正經模樣,不過為什么要裝呢?
“難不成是想在那些輩面前留個好印象,方便尋些好苗子收取當徒弟,嗯,不定真會有這方面的考慮啊。”
“寒友,這邊這邊,來這邊啊!”
剛一進門,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便從后排座位上傳了過來,某位大佬抬頭一看方才發現昨未曾露面的李奇文和李德文兩位老爺子正在那兒招呼自己呢,不過他們這一招呼,確實讓更多的人發現了自己已經來到會場這個事實。
“呦,這不是寒道友啊,來了!”
“寒道友,昨那手火焰術法甚是漂亮,不知可否能跟老夫探討一二啊。”
“寒道友,我聽盟主,你昨在參加輩們的娛樂活動的時候跟盟主透露那個血氣霸丹還有可以成長的空間,能跟我聊一下關于這件事的詳細話題嗎?”
好不容易將這些上了歲數的老大爺們一一應付過去,寒林終于帶著周雨琪坐在了李奇文老爺子的邊。
“唉,感覺比應付昨那些人還要累啊,這些老爺子們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昨為什么不問呢?”
李奇文聞聲不由得苦笑道:“也難怪寒友不知道啊,這里的人大都沒有參加昨的開幕式,因為他們是正兒八經的學術派,和那些宴會派可不是一樣的家伙啊。”
“學術派,宴會派,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了,宴會派在人際交際合照藍底子方面會更加費心,而學術派按照外界的法,就是一群癡迷于丹器兩道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