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什么真相,你不是被魔族偷襲的嗎?”
聽到這話的李老爺子不由得有些詫異:“難不成這件事還另有隱,你不是被魔族打傷,而是被人暗算了?”
僅剩元嬰之體的元建白并沒有直接回復李老爺子的話,而是中心化作一個光團后方才開口道:“來,聽你們之前的法想必也開始懷疑這個門派里有內鬼了,想必應該也有些線索,對吧。”
“線索倒是有點,只不過僅憑我們現在所掌握的信息還沒有辦法完全確定是不是他,所以如果元道友能夠提供一些詳細報的話,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年拐年紀輕輕修為如此之高,寒道友果然好悟,不錯,想來你也猜到了,我其實并非是被魔族打贍,而是在與魔族交戰的時候,被那可惡的臥底偷襲,因醇致了心魔入侵,這幾個月,那心魔的蠱惑著實是令我痛苦不堪,人老了,當真是沒用啊。”
“哎,道友莫要妄自菲薄能撐住這么長時間甚至在體被奪的況下還能護住自己的元嬰,元道友,你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站在一旁的李奇文聽到寒林的話也隨聲附和道:“就是啊,老元,你也別想太多了,還這樣,你告訴我哪個臥底是誰,我親自替你把他抓來,讓他給你磕頭賠罪。”
“磕頭認罪就免了,起來倒也算是我教導無方,”元建白輕聲道,“我唯有一個請求,若是可以的話,留他一命可好,師徒一場,我想給他一個改過自信的機會,拜托了。”
“你們...真是父女倆啊!”
凌晨時分,月光暗淡,黎明未至,正是昏地暗之際,自古至今,不論何種時代,不論處何處,此刻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嗜血者活躍之時,而今夜,也不例外。
飛云宮的閉室內,慕容江正盤腿打坐靜靜等待著黎明的到來,不過從他旁裝滿水和食物的器皿來看,這家伙應該已經是有一的時間沒吃沒喝了,
然而就在這間安靜的單人閉室之中,一個如同機械摩擦般的聲音忽然從房間內響了起來:“呦,一沒見,你這小子過得可是比之前差了不少啊,怎么樣,被萬眾矚目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啊?”
聽到這個聲音,慕容江猛然睜開了雙眼,雖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但反應卻依舊絲毫不慢,雙手結印后,他打量著房間內的各個角落道:“你到底是誰,我記得這個閉室在今之前根本就沒有關過人吧?”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門派內最有野心的家伙,竟然連這種事都知道,真是個可造之材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聲音發出了一陣宛如壞掉的木偶一般詭異的笑聲,不過慕容江并沒有理會這種低級的挑釁,反而是警惕的注視著四周,表冷漠的如同死人一般。
“呦呦呦,心智如此堅定,真是難能可貴啊,明明早上受了那么大的氣,你就沒有一點憤怒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敢生氣啊。
嗯,不對不對,我想想,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失望透頂了,也對也對,明明之前那位掌門千金是對你青睞有加,現在卻跟那位新掌門打得火,以至于煉一具求的話都不愿意替你,生怕被你連累…”
“夠了,別了,容煙她...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系,她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我很高興,完全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是嗎,那你儲物戒內那些數都數不清的禮盒究竟是送給誰的,名牌衣服,香水,女士專用的高階法寶,你該不會跟我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儲物戒中有什么東西,你究竟是誰?”
看見房內的慕容江終于開始著急了,那個聲音不由得嗤笑了一聲,接著開口道:“我你啊,可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昨夜可明明就附在你的上啊,你怎能半點都想不起來了,真讓人傷心啊,慕容長老。”
由于最后的那四個字對方忽然換了一個聲音,故而慕容江在這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不過此刻,他的臉上卻充滿了詫異和驚愕:“張凱,為什么,為什么會是你,你一個筑基怎么可能控同為筑基,修為還比你高出不少的我來?”
“哈哈哈哈。你問為什么,其實很簡單,就是一種魔道秘術罷了,怎么樣,葉前輩有興趣試試嗎?”
“葉前輩,張凱,你這又是在什么胡話,我是慕容江,什么葉前輩,難道你瘋了不成?”
然而那個聲音卻并未就此罷了,反而越笑越猖狂:“桀桀桀桀,葉前輩啊葉前輩,這可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和新掌門沒有看破慕容江的演技,其實他是我的同伙,不然的話又怎么能被我輕而易舉的借用了體了呢,好好想想吧。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這個閉室里面被我撒了一種專門針對元嬰修士的毒氣,此毒針對靈魂元神,但對元嬰以下無害,如果你真不是葉傅濤的話,那就不必掙扎了,乖乖坐好便是,但若你是的話,那現在應該也快要發作嘍,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等等,你別走,該死的,外面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快放我出去啊,咳咳,救命,救命啊!”
然而不論慕容江如何努力,閉室的門此刻都無法打開,因為原本負責在外面守衛的幾名長老早已暈了過去,而他們倒下的地方正好堵住了房門。
看到這一幕,距離閉室甚遠的某個黑衣人不由得微微一笑,隨手關上了手中的手機屏幕,看來魔尊送來的這東西倒是好用的,至少能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一個元嬰修士,至于剩下的,倒也不足為慮了。
而在他旁,躺著一個和慕容江一模一樣的人,忽然,一陣寒風輕輕拂過,他的意志瞬間便被喚醒了。
“真是的,怎么最近總是睡在地上,哎,楊峰,你怎么在這兒,我這是哪兒,等等,我不是應該被關起來了嗎...等等,是你救了我,不不不,聽著,楊師弟,雖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擅自逃出來的話我就是畏罪潛逃了,甚至還會連累到你的,作為師兄,我絕不能…”
“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出來的話,還是那么冠冕堂皇啊,不過你放心,雖你是畏罪潛逃,但卻是絕對牽連不到我的。”
言語間,楊峰轉露出了一臉的獰笑,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把造型古樸的黑色匕首。
“師弟,你這是想要什么,難不成你是想要殺我,為什么,既然你想要我死,為何還要救我出來?”
“這不是廢話嗎,你的賦高啊。”
楊峰用手指劃過刀刃,冷聲道:“如果你在死之前忽然想起昨夜是我在與你喝酒,那一切不就全完了嗎?
而且,實話,我從一開始就討厭你,討厭張凱,討厭師傅,討厭所有跟我搶容煙的人,為什么,你們都那么優秀,為什么一定要跟我搶容煙,門派里有那么多的女弟子喜歡你,為何你卻偏偏對容顏死纏爛打,因為她是掌門之女,還是因為她是稀有的純靈體?”
楊峰著將刀刃頂在了慕容江的口:“張凱也就罷了,他就是個冒失鬼,只要我顯得比他還要穩重就能勝過他,可是你,興州慕容家的才,我拿什么跟你比呢,我比不上,可你就不能同一下我嗎?
當我入門派,因為既沒有背景又沒什么資質,整個門派幾乎沒有人愿意跟我話,唯有容煙一人待我以誠,我就她這一個朋友,你們為什么非要奪走她,為什么?”
“楊峰,你以為憑你的修為殺得了我嗎,我...我的體怎么,你究竟干了什么?”
蹲在慕容江旁的楊峰聞聲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看來魔尊的藥果然好用,放心吧,大師兄,你走之后,我會照顧好容煙的。
哦,順道一提,我剛才可是借用了張凱的聲音去對付了那位靈杰道院的院長,若是他夠頑強的話,想必明,我們的師弟應該就要步你的后塵了,只要我在這之后找個機會除掉新掌門,那容煙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呃,怎么回事,你…”
“原來如此,多謝了,當真是好毒的計策啊,寒啊寒,你讓我一個老人家來做這么危險的事,是不是有點太過分啊,嗯,回去就跟你要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