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又是麻煩的一啊,真是的,我一個退休的家伙為何非要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煩惱呢,哎,白頭發都快愁出來了,哎,不行,我需要休息,我需要靜養,白老頭,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先…”
從周無海房間中走出來的寒林正想著施展瞬移之時,一只手卻是從他的后方抓住了他的衣服。
“哎哎哎,先別急著走啊,你好歹聽聽我那老朋友醒了之后會怎么吧,難得把人救回來,你就不想聽一聽事的真相嗎,我覺得這個應該是很有必要的吧,至少我們可以得知究竟是誰在謊,另外,那老頭子應該也想感謝一下他的救命恩人吧。”
“感謝什么的就算了,我累了,就先回去了,回去了啊…”
“哎,急什么,再坐一會兒,等一等嘛,他馬上就會醒了。”
“所以我要回去了。”
“喂喂喂,好歹尊重一下老人啊,幫人幫到底好嗎?”
就在兩人對此爭論不休之時,原本被寒林關閉的房門忽然又打開了,周雨琪的腦袋從中探了出來,看著寒林和白泰亮,不太好意思地道:“兩位前輩,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周無海老祖已經醒了,他想跟您兩位見面聊一下,可以嗎?”
“這個恐怕是不行了,我今已經是打算要…”
“所以沒什么問題啊,周姐,把門打開吧,我們這就進去。”
“喂喂喂…”
雖然是被半拖著進門的,但寒林進屋之后倒也沒有再打算轉離開,反而很是冷靜地坐在了邊,看著躺在上面的那個和自己一樣年輕的金發男子,開口道:“好了,我們都進來了,你有什么話也該出來了吧,讓我聽聽看,周家,究竟發生了什么?”
“呃,不好意思,雖有些失禮,但請問您是…”
“真醒了,夠快的,老周,這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站在寒林前的白泰亮回拍了拍前者的肩膀道:“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新晉的才丹器大師,元嬰修士寒林,寒友,他跟咱們可不一樣,咱們是看上去年輕,人家是真的年輕啊,真的才二十多歲,不過你可別打讓人家加入你家族的主意啊,明明是我先唔…”
“不好意思,白老頭最近因為道友的事十分煩心,所以精神上可能會有些錯亂,周道友勿怪,勿怪。”
寒林捂著白泰亮的嘴道:“不過我這確實有一事不明,既然道友已經被救回,還望解惑,不知可否?”
躺在上的周無海見此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正在逐漸恢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祥和的笑容:“蒼有眼不亡我啊,道友咳咳咳,請坐,有什么問題盡管問,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甚好,那就叨擾了。”
寒林松開了自己的手,將白泰亮向旁邊一推,接著道:“其實我想知道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究竟為什么要逃離周家,是要躲避追殺,還是因為發狂暴走了,另外,那些殺手也請你解釋一下,我想他們應該是沖你來的吧。”
“嗯,沖著他,不是因為發現了周家那對姐妹啊?”
恢復了語言能力的白泰亮恍然大悟的道:“我就嘛,就算是要對付周家姐妹,也沒有必要出動四名結丹這種豪華規模啊,原來是為了殺你,老周,有牌面啊,就算完全不能戰斗都被安排了四個結丹,要是我的話,那豈不是要唔…”
話未完,寒林再一次捂住了這個老頭子的嘴,而后向著周無海揮了揮手道:“沒事,別介意,道友請繼續吧,白老頭的精神又出問題了。”
“白老頭啊好吧,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系究竟是怎么樣的,不過我就了,其實我們周家的名號雖然是我們兄弟兩人打響的,但事實上,由于我一直在外行醫的緣故,所以家族的事大都就給淋弟打理。
起初這倒也沒什么,可時間一長,大家只知道我是周家老祖,卻不知道我弟弟周無山也是周家的創始人之一,加之他跟我長的又極像,一般人很容易誤認我們是同一個人,所以久而久之,他心中的怨念就積攢起來了。”
“所以他就是為了這個才跟你翻臉的,不過就算是為了提升實力壓制你,也沒有必要煉制血丹吧,做這種大傷德,自斷后路的事,他難道就不怕東窗事發被明皇甚至尊者境的大能懲處嗎?”
聽到寒林的話,周無海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盯著花板緩緩地道:“是啊,如果只是因為對我不滿,他也不會做的這么絕,可他并不是對我不滿,而是對這個世界不滿啊,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這個弟弟在這靈氣復蘇的一千年當中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他了。
而且他用來煉制血丹的族人都是我這一支的,少有他自己的嫡系,就算是有也是那些少數的反對者,恐怕現在整個周家都已經被他徹底掌控了吧,順便一問,他究竟是用什么樣的方式向眾人解釋我的失蹤的?”
“據是跟所有人道友你在練功時血脈逆轉,同時為了壓制你,才提出了煉制血丹的請求,只不過我們覺得事不對勁,所以在聽到你可能會在都城的時候,才想著能不能找你了解一下況,對了,我還有個問題,他的血丹為什么沒煉成呢?”
寒林捏著下巴問道:“按理,煉制血丹并不是個什么費勁的差事,只要掌握瀝方和主材,在收集齊血液后就能很快煉制出來,而且,如果他是要提取你的血液煉丹的話,為何剛才的殺手要殺你,要知道,只有的血液才能用在血丹上吧!”
“寒道友好眼力,一針見血啊。”
周無海虛弱地嘆了口氣道:“他之所以沒有煉成,那是因為我在他煉制的關鍵階段強行催動血脈逆轉,使其山晾基,同時我還舍命奪走了一部分的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