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你剛才把人家的手腳給砍下來了,我的天啊,你這小家伙平日里不溫不火的,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狠角色啊!”
坐在床邊的寒林聽著腦海中不不斷傳來的種種抱怨后,臉色古怪地說道:“看來在溜小孩這一方面你當真是天賦異稟啊,不過千萬別做得太過火了,否則要是人家出了什么事可是國家級的大問題啊,還有,注意點,別整那么暴力,在把孩子嚇壞了怎么辦?”
然而那個在腦海中聲音聽到這話卻是忽然沉默了下來,而也就在這個瞬間,某位大佬的心中忽然“咯噔”一聲,他已經下意識地猜到了某種可能,但是為了確認,某位大佬最終還是開了口:“該不會...已經暈過去了吧?”
“好像...是呢,我現在正用靈力操控著他的身體,不過看樣子這小家伙底子還算不錯,至少到現在為止他的身體并沒有出現任何不良的反應…”
“你白癡啊,人都被嚇暈了還沒有任何不良反應,你所謂的不良反應是直接去世吧!!”
其實到也怪不得秉天匕,畢竟它之前的那位主人將其煉制出來之后除了偶爾搞個暗殺行動什么的會用一下在之外,就再沒有過任何正式出場的機會了。
所以在它的眼中,所謂的戰斗那必定都是見血的,怎么可能會有不見血的戰斗呢,就算使用者是個孩子,這一點也不會變,所以才有了現在這荒唐一幕,說起來也挺嚇人,畢竟一個小孩子渾身是血的躺在一堆失去了意識奄奄一息的大人面前,怎么看都違和得很。
不過與此同時,在第一展廳之中的違和感才是最強的,現在,整個展廳的內外都分成了兩部分,外面是幾十個瑟瑟發抖的大漢,而里面則是一個赤手空拳的銀發小蘿莉和躺了一地的...人。
“真是的,一個兩個都弱成這個樣子,有干壞事的時間你們就不能找個門派好好練練嗎,連我都打不過還好意思來偷東西,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比我強的還有的是呢,你們是不是作死,啊,是不是作死,進來啊,進來!”
然而這一次不論她如何挑釁,展廳外的那些大漢們也不會再輕易進來了,雖說出于面子和任務的要求,他們并沒有后退或撤離,但是好歹身為人的他們也不會傻傻的往前沖,畢竟只用眼睛你能看得出雙方之間究竟有多大的差距了。
“喂喂喂,老大那邊就還沒來嗎?”
“不知道,地下也沒有聯絡啊,他們不會還有別的人手吧?”
“不可能吧,既然如此,那他們為什么不直接沖進去,難不成是怕我們損壞文物?”
“誰知道呢,關鍵是現在該怎么辦啊?”
“那個,打擾一下…”
就在一眾漢子們不知所措之時,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長得并不高大甚至與眾人相比都顯得稍微矮小一些的青年男子從外面緩緩地走了過來,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
“不知諸位在這里干什么呢,如果是游客的話,剛才就已經發過避難通知了吧。”
“嘿,管我啊,你小子又是誰,這時間點竟然還在博物館,怕不是跟我們一路的吧,何門何派,報上名來,要是想截胡,也得看看啊…”
話音未落,那個站出來的壯漢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瞬間暈倒在了地上,而對面的灰袍青年見此也不過是微微一笑,整個人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向前踏出一步。
“轟”
毫無征兆的強風驟然吹進了第一展廳讓已經感覺有些無聊的銀發小蘿莉微微抬起了頭,盯著入口的地方輕聲說道:“我說你啊,總該不會是那群家伙的同伙吧?”
“哎呦師姐啊,您這話是怎么說的,我瘋了我啊,再說了,這博物館里雖然都是價值連城的文物,但是啊,就這點東西連我的秉天匕都比不上,我干嘛要搶這里啊,再者,說到底,這里都是我們家的東西,自己搶自家的東西…”
安海一臉苦笑著走了進來,無奈地說道:“我還不想被逐出家門呢。”
“呵呵,家門你是不會被逐出去的,但是師門可就不好說了。”
言語間,銀發小蘿莉兩眼泛起了一道寒光,整個人也從那座小山上跳了下來,踩著那些敗者走到安海面前,冷聲問道:“我且問你,第七展廳的那時候,我和哥哥被困是不是你搞的鬼?”
“啊,什么第七展廳,我瘋了嗎,搞什么鬼啊,這兒的第七展廳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安海此刻可謂是一臉懵懂,其實直到現在,他人都是蒙的,因為就在剛才,他和蕭額還在討論著男人之間的話題,由于其中的主要問題是為何自家師尊的桃花運如此旺盛,故而在寒林突然發來傳音之時,他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不對,等等,原本我是以為師尊發現了我們在談論他的事情方才大發雷霆,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頓,可現在看來...我好像是無辜的啊,哎,哎哎哎哎哎,也就是說,我,我們并沒有被發現啊,那說不定之后還可以跟蕭師兄去找找那種酒吧啊,嗯…”
“安海,喂,安!海!”
就在某人想入非非之時,一記手刀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頭頂之上,他這才慌忙回過神來,看著滿前那只滿臉陰沉的銀發小蘿莉,他干凈利索地向對方鞠了一躬。
腰彎九十度,態度誠懇,眼神真誠,沒有絲毫不怨,更沒有半分怒氣,簡直就像是經過了不知多少次的練習一般。
“師姐,我錯了,但那第七展廳的事跟我無關啊,還望您明察!”
“嗯,這個態度是好的,行吧,先起來吧,既然你來了,那這次行動就算是要結束了,眼下先去把地底下的兩人救出來,剩下的改天再議,明白了嗎?”
“非常感謝,太感謝了!”
然而這兩人卻是忘了在這個展廳內且還有意識的現在并非只有他們,在安海鞠躬的那一刻,躲在展廳角落里的安浩整個孩都感覺不好了,什么情況,已經是準太子的自家三哥竟然跟一個小女孩鞠躬道歉,這不是要熱出超麻煩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