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我剛剛沒有看前面!真的很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聽到白夜的聲音,摔倒在地的我妻善逸突然渾一顫,仿佛遇洪荒猛獸一般,連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到。
擁有強大聽覺的他,僅僅只是聽到白夜的聲音,就立刻感知出了白夜的實力大概!
那種強大和自信的感覺,根本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擁有的!
而且我妻善逸知道是自己跑的時候沒有看路,所以膽小的他立刻就趕緊道起歉來,生怕惹得白夜生氣。
可就在這時,在我妻善逸后的桑島慈悟郎也是快去地趕了過來,一個手刀直接砍在了我妻善逸的腦袋上,直接將他打到地上。
“你個臭小子!竟然還想逃跑!趕緊給我回去修煉去!!!”
說話間,桑島慈悟郎直接抓著我妻善逸的影,在地上拖著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笑著和白夜說道:
“不好意思了,幾位,我的孫子太調皮,給幾位添麻煩了。”
“沒事。”白夜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么。
“啊啊啊,我不要修煉啊!!!饒了我吧,爺爺…”
不甘心的我妻善逸淚流滿面,不停地求饒,可就是換不回他爺爺的回心轉意,被桑島慈悟郎一路拖拽。
白夜看著被拖走的我妻善逸,卻并沒有立即上前,邀請他加速中夜歌傭兵團。
因為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
小鎮的邊緣,有一座不高的小山。
小山名為桃山,山上隱蔽著一座巨大的道場。
而此時,道場的門口。
“哎呦,爺爺,我錯了,放過我吧!”
氣憤的桑島慈悟郎直接擰著我妻善逸的耳朵,一路將其押送回了道場。
“哼!”
看著撲在地上求饒的我妻善逸,桑島慈悟郎沒好氣的輕哼了一聲,雙臂環,眼中卻是充滿了無奈。
其實桑島慈悟郎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主,為培育師的他,是要為每一名學員負責的。
成為鬼殺隊隊員,注定是一條不歸路。
至今為止,哪怕是鬼殺隊成員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像他這樣,成為一名培育師,為鬼殺隊輸送著更多的好苗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每一名培育師都不會去強行讓一個人去修煉、加入鬼殺隊。
可是!
凡事都有一個例外…
在見到我妻善逸之前,桑島慈悟郎從來沒有過強迫一個人去做什么的想法。
但在見到我妻善逸后,他的想法,徹底改變了!
他一定要訓練我妻善逸,一定讓他成為斬鬼人!
因為他在我妻善逸的上,看到了新的希望!
無論我妻善逸逃跑多少次、哭得有多么慘烈,他都會狠下心來,讓我妻善逸去修煉。
他前鳴柱,絕對不會讓這么好的苗子荒廢在自己的手里!
“呦…我當是誰呢,在我們家的門口哭哭啼啼的,原來是小善逸啊。”
從道場的里面,忽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一行人從道場走了出來。
領頭的一人,年齡不大,臉上卻有著一副成熟的佞笑面,眼神之中隱隱有著一絲嘲弄之色。
“獪岳…”
見到來人,桑島慈悟郎輕輕叫了一下。
帶領著一群師兄弟的獪岳頓時形一正,姿拔,宛如一名即將上戰場的戰士,盡顯雄姿。
“師傅!我已經帶領著除了善逸的其他所有師弟,完成了今的修煉。”
“嗯嗯,有你在,我可是放心多了。”
桑島慈悟郎小小的笑了一下。
獪岳,是他的大徒弟,也是在他遇到我妻善逸之前,見到的天賦最強的孩子。
桑島慈悟郎相信,假以時,獪岳一定會成為一個不弱于他的柱。
只不過和善逸相比,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啊。
想到這里,桑島慈悟郎不由得再次看向地上哭哭啼啼的我妻善逸,目光之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期待之色。
可桑島慈悟郎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將目光轉移之后,他的大徒弟,可是瞬間變了面色。
“可惡啊!又是這個死樣子!!!”
直姿的獪岳,藏在袖子里的雙手死死地攥緊,暗自咬牙,目光翳,在心中不忿地吶喊著:
“為什么!為什么每次都是我干最累的活,卻得不到你的賞識!”
“果然啊…這老家伙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繼承人培養!”
“不然為什么連那個廢物都會的雷之呼吸一之型,我卻永遠也練不會!”
“一定是他偷偷隱瞞了什么!可惡啊!”
不怪獪岳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嫉妒。
拼命努力的自己,最終卻比不過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弱雞,任誰都會心生不滿。
也正是這一刻。
這種不滿,變成了一顆惡魔的種子,壓根在獪岳的內心之中,只待某一刻,將其內心,徹底染成惡魔的顏色。
傍晚,即將落山的太陽,將最后一絲余灑向人間。
晚霞像火焰一般地燃燒,遮掩了半個天空,一片接著一片,緊密相連。
“就是這里了!”
走了一段山路,白夜一行人突然停步,頓足在了桑島慈悟郎道場的門票。
“真是的,白夜首領,我們為了一個哭鬼跑這么遠,真的有必要嗎?”
自從見到我妻善逸,得知他就是白夜要找的人后,伊之助的態度就十分的抗拒。
本來對于白夜要找的人,伊之助還是非常期待的。
畢竟能讓他們不遠萬里,趕了這么久的路,怎么也不會是一個弱者了吧?
可是在上午見識到了那個哭著被拎回去的我妻善逸后,伊之助心中的幻想,瞬間破裂,變成泡沫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顆空虛的心。
看著我妻善逸的那個樣子,伊之助實在是不理解,他究竟哪一點吸引白夜了?
論力量,哪怕是得到傳承前的自己,都能打他十個…
論努力,自己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變強…
論顏值,自己也是甩了他八條街!
這樣一個不想修煉、不思進取的廢物,究竟有什么好期待的啊!?
“好了,好了。別抱怨了,伊之助。”
“有些人的優點,就是會藏的很深,只有等你真正的去了解他后,才會真正懂得…”
“我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這里休息一夜吧。”
白夜看著道場上奇怪的字跡,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來,只是拍了拍伊之助的腦袋,對他勸說起來。
“是…”
聽到白夜如此說了,伊之助也不再抱怨。
當然,他臉上的表卻還是那個面癱般的死樣子,沒有改變。
白夜淺淺一笑,然后就輕扣著門扉說道:
“打擾了,這里有人嗎?”
“我們是從北地建鄴來的傭兵,想要在貴寶地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