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上喝醉了的張奕回家以后啥也沒干,到家就睡了。
第二天一下早,張奕醒來以后看著旁邊正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自己的袁璐,伸手將女朋友摟在懷里。
“你今天下午的車票?”
袁璐在窩在張奕的懷里點了點頭,“單曲錄完了,下周三就發行了。”
“那挺好啊,等歌曲上線的時候我給你宣傳宣傳。”
“怎么宣傳,靠劇場里的那三百多觀眾?”袁璐打趣道。
張奕忽然掐了她一下,“瞧不起誰呢?”
袁璐這次離開兩人至少得一個月見不上面,作為公眾人物雖然他們表面上光鮮亮麗,可誰又能明白有他們的不容易。
張奕每天在劇場里演出,離觀眾很近,尤其喜歡他的女粉絲還不少。為了避免自己不在時張奕有水粉行為,袁璐必須將他的彈藥提前用掉,最好彈盡糧絕!
八點半左右,二人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出來以后,吳女士的早點都快涼了。
吳女士昨晚在華文社里一直聽到最后,慶功宴她也去來。在劇場里見有那么多人喜歡兒子的相聲,心里很欣慰。
兒子有了工作,還有個漂亮的女朋友,以后倆人結了婚有了小孩兒,人生也就美滿了。
坐在客廳里的吳女士見二人從衛生間出來,道:“過來吃飯吧,都快涼了。”
“您不吃點?”袁璐問道。
“我起的早,早就吃完了。”
袁璐臉上有些微紅,吳女士起的那么早,那早上…
吃完早點,袁璐要回趟家,回來兩次一直都在張奕身邊忙活,也沒回過家。
張奕沒有去送她,換了身衣服就直奔劇場。
打開手機,看著微信“華文流氓群”里的消息,一群大老爺們聊的內容根本沒法看,特別容易教壞小朋友。
翻了兩眼群消息,張奕拿上大褂兒就出門了。
走在半路上的張奕忽然接了一個電話,是董孝藝打來的。
“喂,董哥。”
“兄弟你在哪呢?”董孝藝問道。
“正往劇場走呢。”
董孝藝道:“兄弟,你來之前一定要做好心里準備。”
“怎么呢?”張奕問道。
“后臺的記者都排滿了,得有十好幾家,我師父正在接受采訪呢,你來時候小心一點。”董孝藝提醒道。
“知道了。”
“記者?”掛了電話的張奕繼續往劇場走,記者這個行業一直是一個矛盾的行業,還特別容易引起爭議的行業。
百姓需要媒體記者報道新聞,明星需要記者的報道提升知名度。可這些人又不喜歡記者,甚至是不信任他們。
夸夸其詞,扭曲事實,甚至胡亂報造。
媒體記者就是把雙刃劍,他們要給你報道好了,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報道不好遁入深淵萬劫不復。
就像前幾天,狗仔偷拍張奕后把他寫成衣冠禽獸,讓所有往網友集體聲討,如果要是個心窄的人估計都得自殺了。
張奕來到華文社,從后門進入,一進后臺見擠滿了記者。
這群記者一見張奕進屋相機快門咔咔直響。
“云聲來啦,坐我邊上。”趙先生邀請張奕做到他旁邊,李孝庭將位置給他讓出來。
張奕坐過去一瞧,有不少網絡媒體,愛奇異,西瓜視頻,芒果視頻之類的。
還有不少報社記者,各種時報晚報早報之類的。
“張云聲是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說學逗唱樣樣俱全。”趙永義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
“您過獎了。”張奕在一旁謙虛道。
一家報社的記者問道:“我們有消息稱,你們昨天說的那些傳統相聲都是張云聲老師整理出來的,具體的您能給說說嗎?”
趙永義道:“確有其事,我們這行經過這么些年的變動,好多好的傳統作品都丟失了,好在云聲他師父還有保留,留給了他,也算留給相聲界。”
張云聲的師父?
記者們對他的神秘師父十分好奇,他們在采訪之前做足了功課,可依舊查不到張奕的師父是誰。
“請問張老師…”
愛奇異的記者剛要問問題,被張奕打斷了。
“別叫我張老師,聽著別扭,你們可以叫我張云聲,張先生,或者云聲,再不叫我小聲聲都可以。”
各位記者被張奕給逗笑了,愛奇異的小姐姐接著問道:“那么請問張先生,我們一直對您的師父很好奇,您能否跟我們說說您師父的事兒,能教出像您這樣的演員,又會那么傳統相聲,想必也是個大藝術家吧。”
一群記者嚴陣以待,話筒向張奕捅來。
拿錄音筆的就算了,那個拿牙刷的是幾個意思?
張奕接過幾家媒體的話筒,“給我拿著吧,你們舉半天也怪辛苦的。”
在張奕的顏值光環下,好幾個小姐姐忽然感覺張奕好暖心。
張奕廉過一堆話筒,自己拿不下又分給了李孝庭一部分。
李孝庭看著張奕熟練的動作,為啥給我的都是男記者的麥克?
“剛剛你問我師父,這個很抱歉,我并不能回答你。”
“為什么呢?”記者反問道。
張奕感嘆道:“我師父走的時候特別叮囑過我,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怹的身份,怹自己說過,我就是個體制外的民間閑散藝人。”
記者們感受到了張奕話語里的悲傷,雖然還有不少記者想追問,可是看他的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了。
“您曾在微博中寫到過,您會的相聲多,請問您能誰說您具體會多少嗎?”
張奕笑了笑:“具體我也不好說,日子還得過,咱慢慢看吧。”
記者們又把鏡頭轉向抱著話筒不知道在想啥的李孝庭,問道:“李老師,我們知道您和張先生平時合作的十分默契,請問您和張先生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李孝庭道:“沒有,我們認識也是從他那天來劇場里聽相聲時認識的。”
張奕是如何進的華文社工作之前趙永義已經說了,李孝庭把那天張奕來時候的過程說了一遍,二人是如何一見傾心再見傾城。
“相聲演員找搭檔不比找老婆容易,兩個人之間需要默契,需要相互配合,需要長時間的磨合。”趙永義在一旁解釋道。
“那您二位磨合了多久呢?”記者問張奕。
張奕笑道:“我們倆沒怎么磨合,對了幾遍活,在臺上演過幾場之后就差不多了,關鍵是我們倆人都會這個。也可能天生我們倆就該一場活,我在臺上說什么他都知道怎么捧。”
“沒有,還是我師父教的好。”這話說出來趙永義還是很受用的。
“主要是孩子聰明,一學就會。”師徒倆商業互吹起來。
“我們這里有個數據,昨天晚上網絡直播在線觀看人數高達四十三萬人之多,今天陸續還有觀看重播的,對于這個數據您有什么感想嗎?”記者問趙先生。
這個數據昨天晚上他們就知道了,但還是得裝成十分激動的樣子,“我們要感謝政府感謝國家感謝人民地支持…”趙先生說了不少官話。
最后他說道:“最要感謝的還是張奕的師父,能把這么多的傳統節目保留下來,讓我們得以傳承。”
一上午,劇場里如同發布會一般的做著訪問。
上午的演出張奕和趙永義沒有參加,由幾個老先生和年輕演員表演,最后是王孝楠攢底,劇場內座無虛席,還賣了百十個加座。
張奕算是一夜成名,可在劇場里堅持了這么多年的演員來說算是苦盡甘來。
快到中午,記者們問得問題也差不多了,趙永義作為班主被提問的還沒張奕的多,但對于他而言已經很滿足了。
老先生開朗豁達,他知道,沒有張云聲就沒有今天的采訪,雖然他進華文社還不滿半個月,可他卻給華文社帶來了巨大的收獲。
趙永義在采訪時把這么多年華文社的艱辛講了出來,從開始的默默無聞到今天的歡聲笑語。
這些歲月張奕在現實世界沒有趕上,但在平行世界他也堅持了好多年,對于趙先生說的那些也深有感悟。
最后,記者問道:“請問張先生,您和袁璐的戀情…”
張奕指著記者笑道:我知道你們早就憋著想問這個,實在憋不住了吧。”
問問題的記者鬧了個大紅臉,有些尷尬。
“我想說的是,我和袁璐大學時談的戀愛,如果我們沒有干這行,那么我們就是個普通的年輕情侶。所以我想說的是,請不要太關注我們,正常談個戀愛,沒什么特別的。”
采訪結束后,趙先生給讓給記者包了幾個紅包。
畢竟咱不是影帝,不是大牌,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省的他們回去亂寫亂說。
中午吃飯時,趙先生開了個會,重新調整了演出安排。
現在觀眾多了,票也好賣了,所以不同演員的演出時間一定要調整。
以前演出是每周二五六日,從今天開始,除了每周一休息,剩下每天都要演出,平時也能給一些小演員上臺鍛煉的機會。
張奕的演出時間在每周二四六三天的上午和晚上,還有周日的上午,晚上由趙永義演出。
今天是周日,又是為了繼續熱度,張奕下午和晚上的演出攢底。
晚上時,各大媒體爭相報道,讓更多不知道華文社,不知道閘張奕的人做出了巨大的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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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聲的分界線————————三千字大章,晚上還有。
庭哥:呸!啥時候三千字還好意思叫大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