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嗎?你可以試試!”
說完,一個拔刀斬,化作一道藍光沖了過去。
“踏前斬!”
長刀猛的一揮,收回腰間,速度極快的藍衣武士瞬間來到肌肉猛男的偉岸男子身旁,刀把極速頂在偉岸男子的腰間,緊接著藍衣武士手中的長刀往外一橫:“斬鋼閃!”
長刀猛的呈環狀揮舞,劈砍在偉岸男子身上,一道火花隨著長刀的劈砍飛濺出來,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味道。
“哼,居然傷老夫!”
“去死!”
偉岸男子憤怒的大罵一聲,一計速度及力量都達到頂峰的重力拳朝藍衣武士。
就在拳頭快砸到他臉色的時候,他猛的一個轉身,手中的疾風之刃長刀一收,又化作一道藍光,反向沖向不遠處的須佐能乎,如同鬼魅一般。
“可惡!”
一拳打在空氣中的偉岸男子大罵一聲,感覺十分憋屈。
來到須佐能乎旁的藍衣武士,避開須佐能乎的攻擊,反手就是一刀捅了過去,疾風之刃瞬間被一道劍氣所籠罩。
瞥了眼氣勢洶洶的兩人,藍衣武士閃現到一旁,跟兩人站到一條線上,然后布滿劍氣的長刀猛的一揮:“哈撒給!”
一陣狂烈的龍卷風從長刀上射了出去,速度極快,所過之處所有東西都被擊飛。
來不及躲避的兩人直接被擊飛到空中,不知所措的揮舞著手臂,想要找到平衡感。
然而就在這時,地面上的藍衣武士滄桑的目光,往上一瞥,手中的長刀拖在身后,突然騰空而起,沖向空中的兩人。
“痛里呀克痛!”
“狂風絕息斬!”
體型龐大的須佐能乎和偉岸男子硬生生被劍氣給逼停在空中,看到卡卡西和四周的其他人驚呆了,嘴巴張得連拳頭都可以放進去。
接連劈砍三刀,嘴角從上而下猛斬,將兩人砍到地面。
有著須佐能乎的防護,宇智波富岳并沒有什么大礙,只不過是摔了一跤而已,至于偉岸男子,他那一身鐵疙瘩般的肌肉簡直比須佐能乎的防御還要強,根除了狼狽一點外,也沒有什么大礙。
看著兩個皮糟肉厚的怪物,亞索變成的藍衣武士眉頭緊蹙,這么肉怎么打得動?
看來只有這樣了!
亞索幾個閃現躲開兩人的攻擊,收回疾風之刃,攤開雙手,一把猩紅的強弩出現在他手里。
他就不信連多米尼克領主的致意都傷不了這兩個怪物。
用力拉開強弩,鋒利又閃著無盡寒意的弩箭蓄勢待發。
弩箭裹挾著毀滅一切的力量射向偉岸男子。
“噗——”
堅不可摧的肉體直接被刺穿,一個前后通透的血洞出現在偉岸男子的胸口上,威勢不減的弩箭還繼續向后射去,最后射在了四紫炎陣的結界墻上,把結界墻都給打出了一個小洞口。
“什么?”
宇智波富岳震驚的看向結界墻,又看向藍衣亞索手中強弩忌憚不已,雙手快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團巨大的火球撲向亞索,亞索微微轉頭,再次拿出疾風之刃一揮,一道幾丈寬的風墻拔刀而起,直接把火球給吞噬掉。
“不可能!”
宇智波富岳猩紅的眼神中全是震撼,瞥了眼,捂著傷口的偉岸男子喊道:“近身攻擊!”
偉岸男子冷哼一聲,再次加入戰斗之中,一旁的卡卡西保護著邁特凱,已經打倒了二十幾個宇智波族人和黑衣人。
面對著兩個怪物,亞索憑著一身技能和裝備游刃有余,躲避兩人攻擊的同時還有還手之力。
而就在這時,亞索突然看到一個比總部大樓還要大的小學班主任沖了來過,一手抓起他,大聲罵道:“亞索,你作業寫完了嗎?一天天就知道去網吧上網!”
說著,一個巨大的巴掌就扇了過來。
“啊,老班,你聽我給你解釋,我是來查資料的!”
可亞索話沒說完,他就被班主任從天而降的巴掌給扇到網吧的機子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晃了晃腦袋,亞索大驚失色:“幻術!”
他發現自己正盯著宇智波富岳那猩紅的雙眼看,同時那猩紅的雙眼還不斷旋轉起來…
“啊,班主任,我只是在查資料!”
場景又回到了網吧里,亞索又一次被班主任抓到上網。
“脂遁·重力拳!”
偉岸男子趁機一拳砸向亞索的腦袋,同時雙臂瘋狂舞動,堅硬又沉重的拳頭連續不斷轟在亞索身上,連打十幾拳后,對著倒地不起的亞索就是一個真空大玉。
翻滾在地上的亞索直接變回了原來的模樣,滿身傷痕。
然而這并沒有結束,宇智波富岳雙手結印,又一個炙熱的豪火球射來,將亞索燒成了重傷。
“咳咳…”
幾口老血從亞索嘴里噴出來,腦海中的血條已經快要見底,他想按下治療鍵,但小心警惕的宇智波富岳哪里會給他機會,須佐能乎直接一腳踩了下去。
“亞索!”
一旁的卡卡西急促喊道,他的臉色并不太好,右臂的骨折還沒完全恢復,又和這么多人戰斗,查克拉消耗很大。
亞索滿臉鮮血淋漓,虛弱的看了眼卡卡西,露出淡淡的笑容:“呵呵,卡卡西,很…很高興能…咳…能和你做…做…兄…兄弟…,其…其實…你…你一直都是我…我偶…”
偉岸男子一計重力拳,徹底將亞索給打得失去了意識,跟邁特凱一樣昏迷了過去。
時間還在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亞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還是再次穿越了。
“滴~”
“滴~”
“滴~”
心電監護儀的聲音一直響在亞索的耳邊,但他卻無法睜開雙眼,連呼吸都是那么的痛苦和困難。
“大人,目標心率又加快了。”
“哦?”
“有可能清醒過來嗎?”
“我不清楚,全身骨折,肺臟破裂,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而且生命體征還比三個月前還穩定了很多。”
“呵呵,不錯,繼續治療。”
一間漆黑的屋子里,一個黑色長發男子和一個戴著眼鏡的少年站在一張病床旁,看著床上全身骨折,被無數鋼板和木架支持的男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和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