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想怎么給瞳子回信的事,彌勒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起來后,找人來給地念母子修居處的同時,順手弄來紙筆,開始給瞳子回信,把自己昨夜打好的腹稿,一氣寫了出來。
沒啥親蜜言語,彌勒思考了一夜,終究沒按情書的方式寫,只是把自己經歷的事情簡寫了遍,然后信末同樣加上期冀再見的一天后,便叫信使仙栗毛發信了。
“耶,那不是仙栗毛么?”清晨戈薇剛剛過來,便看到一只小黃馬踏焰飛走,不由有些驚奇,隨后來找彌勒,詢問瞳子的情況。
“瞳子她在明神神社進修,要說起來,我倒是忘了幫你問一問,那里還招不招人了。”彌勒看到戈薇時,方才想起來她的事情來,畢竟戈薇也很急需巫女修行之要。
“彌勒君喲!”戈薇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嗯?”彌勒聽出戈薇語氣中的埋怨和不耐,只哼哼了一聲,也并未對她的稱呼變化在意,興許是這個名字順口,總之聽地念媽叫過后,大家都默契的轉換了過來。
“你到底喜歡瞳子,還是喜歡珊瑚?”戈薇睜開眼睛,看著毫無羞恥感的行者,忍不住略帶鄙視的問道,這樣與兩個女孩保持曖昧的關系,實在是太無恥了。
“不知道。”彌勒直接搖頭,這種問題怎么回答得上來!
“不知道?這種事情,你怎么能不知道,還是說,你是個花心大蘿卜!”戈薇感覺像是聽到了笑話,氣勢沖沖的指責道。
“算是吧!”彌勒不否認,花心,花心怎么了,這不都是男人都會犯的錯么!
“竟然,竟然直接承認了。”戈薇瞬間敗退了,完全無言以對。
“戈薇,我們古代人,和你這個現代人,是不一樣的。”彌勒看著戈薇一臉驚疑的樣子,一本正經地開口為自己辯解,我是一個古代人。
“你…”戈薇徹底被某行者的無恥打敗,隨即氣上心頭地威脅:
“我要向珊瑚和瞳子,揭露你的真面目。”
戈薇真的很生氣,她很不能容忍男人花心,即便知道犬夜叉和桔梗的過往悲傷銘心,但是她總是有芥蒂,她認為自己對犬夜叉專一,犬夜叉也喜歡自己,那么他就應該忘掉過往,和自己重新開始。
“去吧!”彌勒淡然的回答,讓戈薇滿腔的怒火一滯,直接傻了眼。
“其實,我也想看看她們對這件事的反應。”彌勒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讓戈薇直接石化。
“戈薇,你別走啊!”
“你一定要幫幫我。”
“真的,我求求你了,戈薇,幫我這個忙吧!”
在彌勒的請求聲中,戈薇完全無法招架,直接敗走,表示自己絕不管這事,因為她感覺,自己如果插手的話,不但里外不是人,而且還會讓這個家伙的花心得手也說不準。
好不容易來了個能幫自己的家伙,卻又改變態度,說絕不插手,彌勒本來有些希望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而后決定只能自己設法,把這件事情去跟瞳子、珊瑚解釋清楚,這大豬蹄子也不好當啊!
彌勒正想著如何當好一只大豬蹄子時,突然心下有了感應,自己交給白蓮眾聯系的木符被燒了,凈念院那邊有事情。
感知到凈念院有情況后,彌勒當下向犬夜叉及戈薇告別,讓兩人不要亂跑,尤其是犬夜叉,安心把傷養好,而后便自向河口湖趕去。
急急趕到河口湖時,湖畔南岸的高地上,凈念院的居所還在修建,里面工人往來擾嚷。彌勒按落劍光進去,直奔向屬于他的道場,找到了待在那里的白蓮眾,詢問情況,卻原來是北條家來人詢問興修水利的事情,要請他去江戶城一趟。
白車和阿時等兩拔人,都有一身本領膽氣,便是這個時代的一些貴胄,也未必能及得上他們,尋常事情,他們都能處理,唯獨不善長與外界那些豪族打交道,因此急急把彌勒請了回來。
彌勒把事情問清后,也自明白了過來,北條家那邊,確實要自己親自去一趟,不過眼下卻還是有件事情要問問:
“白車大叔,殺生丸那家伙來過沒有?”
“沒有,不過他的仆人邪見來過,給小鈴送和服。”白車茫然搖頭,殺生丸,那個庇護自己村子的大妖怪,雖然送了一只法螺過來,但是他們一直沒有什么機會使用,因此殺生丸也一直沒有過來,不過他的仆人邪見,倒是來送過幾次和服了。
“這樣,那指月劍和信件還在你們這里吧!和法螺一起拿出來,先給我吧!”彌勒點了點頭。
白車沒有怠慢,讓珊瑚去把鯊魚皮鞘裝的指月劍,附屬的信件,還有當初殺生丸送來的法螺拿了出來,一起交給彌勒使用。
彌勒拿了劍、信和法螺后,又從身后的奇門飛匣中,將眾多從上野村地頭家里搜刮來的糧食倒出來,白車見狀大喜,連忙找人來搬運儲存,口里嘮叨著,順手把珊瑚留了下來:
“今年春天的耕種一直是個問題,我對這些事情不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珊瑚,你替我陪一下子彌。”
“是,父親。”珊瑚紅著臉答應,而后留下與彌勒獨處。
“很抱歉。”彌勒望著俏臉微紅的珊瑚,不禁心中感嘆,自己可真是個人渣。
“抱歉什么?”珊瑚抬起頭來,茫然看著突然道歉的家伙。
“珊瑚,我…”彌勒鼓起勇氣,想把事情交待坦白了,但是卻不想珊瑚似有感知般的,微蹙下來,隨后搶先開口:
“子彌君,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啊,嗯。”彌勒感覺珊瑚的表情,有點讓人害怕,無意識茫然的張嘴,而后嗯聲點頭。
“所以,你不喜歡我,對么?”珊瑚表情悶了下來。
“不,我也喜歡你。”彌勒連忙否決,然后,珊瑚的右手捏成了拳,發出一陣噼啪脆響,嚇得他連忙躲遠。
“對不起。”彌勒躲遠了一點。
“沒什么。”珊瑚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松開右手,轉換上不在意的笑臉,然后起身就走。
碎了,彌勒看著走得毫不遲疑的珊瑚,感覺自己腦海里有什么東西碎了。
彌勒欲言又止,但最終什么也沒說,糾纏什么的,都沒有意思,花心混蛋確實令人討厭,不如就此斷了俗塵之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