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下面要給卡爾文·約翰遜送上的,自然就是雙Q藝術加復活技能套餐了。此次他之所以會冒著風險出動本體,是因為斯凱他爹的腦…大腦有障礙癥狀并非是單憑加血效果能夠治好的。
這點蕾娜在“覺醒”后與卡爾的首次見面中就已經用紅藥水驗證過了。
盡管沒有進行過定性或定量的實驗分析,但易松猜測可能是卡爾在多次服用藥水之后體質得到了改善,比如將腦力加點轉移到了肉體上,因此腦C被系統算作是種有利的加成狀態,并沒有將之當成傷勢。
而這種加成在藥性結束后似乎也有殘留的效果,就像易松現在從血條上看到的一樣。
明明這會兒對方根本沒有嗑藥,自己眼前的卡爾,這位血統純正的普通人類居然也有1432的最大血量,這顯然是“科學怪人”改造的結果。
因此,易松不得不懷疑,哪怕卡爾只有在嗑藥后的短時間內才會獲得巨幅生命值和攻擊力的加成;但正牌藥效退去后依舊殘存著的屬性加成,卻也讓藥物副作用的腦殘屬性變成了系統判定中的正面加護效果。
由于這回的目標血量比較多,易松在卡爾被兩發Q技能一同砸到導致的暈眩間隔內順帶加了幾發普通攻擊,以便盡可能縮短健康理療的生效時間,避免節外生枝。
這也是無法對卡爾這樣的重要配角使用懲戒技能輔助瞬殺的結果,畢竟這種殺死目標個體才能治好患者的理論,在第一次遇到時沒人會相信,也沒人敢信,感受到死亡威脅的人總會反抗。
“哈——”
聽到久違的抽氣聲,易松可謂是一本滿足,他笑呵呵地看向了雙手還保持攻擊姿勢的卡爾。
530點法強的滿級大招可以在復活后給目標回復2160的生命值,因此這時候的卡爾正處于他這個年齡段最完美的狀態。
“不能再好了。”卡爾文約翰遜這時候已經恢復了理智,也基本上弄清楚了情況。
他將手中的手術刀朝器械盤上一丟,振奮地做了幾個擴胸運動感慨道:“老實說,我已經有二十幾年沒感受過如此清醒的狀態了,萬分感謝。另外我女兒…”
至于如何對方做到這點,拿回了腦子的卡爾并不想多做深究。因為妻子的關系而長期和異人族打交道,他很清楚應該如何與這群具有特殊能力的個體相處,尤其是自己保持理智的情況下。
“看來你這邊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易松說著瞅了瞅對方那件泛黃的白襯衫,隨后掌心朝上地抬起手對著卡爾的身體上下移動了幾回,“順帶一提,你不覺得應該換一身正式點的服裝嗎?畢竟…嗯哼”
“哦,是這樣沒錯!”聽到易松的提醒,眼前一亮的卡爾興奮地伸出右手食指在半空虛敲了三下,并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我記得行李箱內還有一整套西服。”
“對了,我還得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因為治療的效果,你這具被藥物強化過的身體也恢復了普通人的水準,希望你能接受這個結果。”有了新主意的易松順帶挖了個坑。
“我明白了,呃——那我先去準備衣物,你請便。”卡爾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微笑著應了兩句便走開了,只不過其交錯在胸前的雙手卻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這種結果他當然不能接受,當初他會制造并服用這種副作用極大的強化藥劑,理由不僅是為了保護和尋找家人,也是想要借此向丹尼爾懷特霍爾復仇。
現在盡管即將妻女俱全,但他心愿只達成了一半。本就無權無勢的自己卻失去了僅有的力量,還怎么把仇人拉下深淵?
只不過當下卡爾已經認清了形式,所以不準備做無意義的反抗。首先他意識到自己完全不是異人族的對手。其次,看當前的架勢這人和蕾娜是真的想讓黛西和自己見面,因此他更沒有理由破壞接下來自己期盼已久的美好時光。
“約翰遜先生,現在我要去接你女兒,回見。”
“難道他是戈登的兒子?”看著倏忽消失的易松,卡爾不由地喃喃自語起來。
不久后,當地某快捷酒店鐘點房的浴缸內。
“會很痛,但是這是必須要做的,疼就咬住被子。”
“來吧!”
“忍著點,接下來要見血♂。”易松掏出一把鋸齒電動剪刀說道。
在返回以后,易松在斯凱的抱怨中才發現其手腕上的監控手環一直還沒被卸掉,甚至于斯凱和自己下飛機的時候科爾森都沒有提醒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那就不能留著它了,否則神盾局該知道自己去到底了干什么。被神盾局知道自己到了哪座城市、哪家酒店都沒關系,但是目的地精確到門牌號的話,以神盾局特工的專業素養必然能查出什么。萬一拔出蘿卜帶出泥扯出異人族就不太美麗了。
“要不要麻藥?”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斯凱血條的易松開口問道。
“當…當然。”斯凱看著那把比自己身體還要大的猙獰巨物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咚!”
起開斯凱脖子上的剪刀背,易松先是確認了一番斯凱真的已經被自己打昏過去,然后才將刀刃移動到了對方那只被干毛巾包裹著的手腕上,也就是那只帶著號稱取不下來的監控手環的左手。
隨著一股令人牙酸的聲響,易松卡著手腕剛掉下來的時機立即丟出了一串技能。以R技能時光倒流打底,他依次用了定時Z彈、穿梭未來和定時Z彈,在瞬間引爆了第一顆定時Z彈將斯凱的血條清空。
而此后復活技能造成的凝滯狀態也阻止了動脈血的進一步蔓延,第二顆定時Z彈在三秒后也已經因為時限結束被觸發,還處于復活狀態的斯凱并沒有受到后續傷害。
“你醒了,手術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