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小隊的情況頗為有趣,夏樹如常所愿拜師萬年下忍丸星古介,久野黑雨在戰爭中跟隨部下死盡的平野儀一修煉土遁,戰爭之后依然接受其教導。
所以整支隊伍似乎就剩下了青木玄之介一人,顯得孤零零的,好不可憐。
幸而忍界不重門戶之別,否則夏樹跟久野黑雨,無疑都是要被逐出師門的典型分子。
“平野老師一般要下午才去那里指點我修煉,不過…”
“不過什么?趕緊說。”試圖通過久野黑雨找到平野儀一的青木玄之介哪里想聽這拉長音賣關子的話,緊忙催促道。
“我猜他知道平野老師的住處。”夏樹隨意地說道。
“啊?!你怎么會知道?!”久野黑雨驚訝地叫道。
“猜的。”夏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是簡單的邏輯思維呀喂!
“好吧,夏樹猜的沒錯。”久野黑雨撅著嘴有些失落,指著前方道:“這條路就是向平野老師家走的方向。”
“他這時候在家?”夏樹問。
“一般不在!”久野黑雨簡直要哀嚎了,虛著眼睛神色幽怨地盯著夏樹,“你又知道了?”
這次夏樹沒做回應,否則又來一句“猜的”,這家伙非得發瘋不可。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樂,除了垂頭喪氣的久野黑雨外,其余三人都齊齊佇足。
“喂!”見久野黑雨依然往前走,夏樹扯著嘴角呼喚一聲,這家伙也太摳門了吧!
“哎!”久野黑雨情緒瞬間更加低落了,他的錢吶,終究還是離他而去了呀!
隨著任務噴薄式下達,美食家雜志又有新刊,一樂拉面的生意也就恢復了常態,當然,較之以往也是興隆了許多。
所以,這次恰巧有位子,足以招待四人。
“歡迎光臨!”手打清朗的聲音傳來。
“手打老板,有新品推薦嗎?”夏樹抽出筷子,然后在久野黑雨心痛的眼神中,快速點了幾樣利口的小菜。
“當然。”手打朝氣蓬勃,瞇著的眼睛略微睜開一絲縫隙,閃爍著憧憬向往之色,“即使這幾天生意忙得我一個人根本沒有多少休息的空閑時間,改良和研發新面式依舊是令我樂此不疲的事業!拉面,注定將記載我的一生!”
不知為何,夏樹突然有種串臺的錯覺,只能說不愧是熱血漫嗎?
“新面式,四份!”他當即打斷,深怕大筒木一樂化為現實。
“好的,請幾位稍待片刻。”大筒木一樂…啊不,是手打應聲說完,當即熟練且快速地制作拉面來。
從一樂拉面里出來,久野黑雨食不知味,連丸星古介都要贊一聲的拉面,到他時卻卡了殼,讓方才等待客人對新品點評的手打臉上期待的笑容都逐漸僵硬了。
這并不影響讓他指引平野儀一家的方向,就是有些對不起手打,久野黑雨不置一詞也算是一種評價,那令手打直懷疑自己的新面式莫不是失敗了?
“就是在這里了。”久野黑雨在這座公寓式三層小樓前停下,有氣無力地抬頭指向二路。
“那就上去看看吧,或許此刻平野他在家。”青木玄之介說著上了樓,久野黑雨也唉聲嘆氣跟上去。
“呦!是你?”夏樹抬腳剛要跟隨上去,一聲呼喚從道路上傳來。
他循聲望去,接著不由一怔。
“哦,對了,似乎還沒自我介紹過。”來者語氣輕快,只是透著股疲弱之氣,“月光幸博,是個上忍哦。”
跟著月光幸博身側一頭黑色長發的少年招手道:“日向啟太,下忍。”
“齊藤京子,也是下忍。”短發圓臉少女搖晃著手指,調皮地笑道。
“鞍馬希。”一眼看去弱質程度與月光幸博不相上下的少年道:“當然也是下忍,較為擅長幻術。”
既然對方自報家門,夏樹就不能不應,誠懇道:“松崎夏樹,下忍,感謝月光上忍之前在戰場上相救,否則此刻怕也沒機會在此相識了。”
“都是木葉忍者,同伴陷入險境,自然不會視而不見。”月光幸博擺擺手隨意道。
“你們剛從任務處出來吧?接了那個B級護送任務?”齊藤京子眨著眼睛,希望確認此事。
“是的。”夏樹點頭,大概知曉了此刻并非偶遇。
“那就好。”月光幸博道:“那個任務之前我們了解過,必須要兩支完整小隊才符合條件,所以若是沒找到適合的隊伍,可以與我們組隊。”
他說的很委婉,實際上那個任務他之前就已經在留意了,只是熟悉的人最近都在外出任務,所以才沒有接下來,卻沒想到居然被別人接下了。
“那個…應該已經找到了。”夏樹瞥了眼路邊的公寓,無奈地撓撓頭,略微有些尷尬道。
畢竟,對方之前救了他的命,若是沒有對方搭救,或許那時候他就去死神肚子里報道了。
“哦,這樣。”月光幸博略有些失望,但見夏樹不好意思的樣子,旋即反過來安慰道:“沒關系啦,夏樹。本想領部下體驗一次B級任務的程度,所以才挑選了危險相對較低的護送任務…嗯,只能另外再找適合的任務了。”
拍了下夏樹肩膀,月光幸博轉身對日向啟太三人無奈歪頭聳肩,隨即便揮手離開了。
夏樹目送背影漸遠,嘆息一聲,卻也無可奈何。
“玄之介老師,你還有備選的嗎?”
久野黑雨的聲音從樓道內隱約傳來。
“沒有啊,所以只能現找啦。”青木玄之介搖著頭,踏步走出了公寓。
“月光上忍,請等一下!”夏樹聞聲,立即呼喚即將遠離的幾人。
“怎么了,夏樹?”青木玄之介疑惑地問,循著少年的視線望了一眼。
“是月光上忍,剛才接取的任務他們也有留意,特來此詢問是否需要組隊的。”夏樹解釋了一句,然后瞥了眼久野黑雨,“平野老師不在嗎?”
“離村出任務去了,昨晚走的,就留下這個。”久野黑雨揮舞著還粘著膠帶的字條,明顯是平野儀一留下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