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大惡魔?”秦蘇挑了挑眉。
“對。”云赫點了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炎風之地?”秦蘇突然問道。
“炎風之地?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好像是我爸在謀劃那一片區域,是什么低日區域,好像他就打算占領那里。”云赫點了點頭。
秦蘇頓時心中為之一動,“我想要那里,炎風之地給我,我陪你演那一場戲。”
“好!”云赫直接答應了下來,“那約定一個時間吧。”
秦蘇點了點頭:“那你定?”
“三天,三天之后的下午,我就給你答復。”云赫直接應諾下來,剛轉身要走,卻連忙轉頭回來,“對了,三天之后下午就在這里見面,就旁邊那家咖啡館吧。”
秦蘇向云赫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一家咖啡館:“好,就在那里見面。”
“你答應了?”云赫突然興奮極了,然后猛地跳起。
“嗯?”秦蘇有些懵逼,我不就答應來這里商量個事嗎?你那么高興干嘛?
“咳,不好意思,我剛剛失態了。”云赫立刻恢復了之前的狀態,有些尷尬地說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先走了。”秦蘇直接離開了這里,回到了那家旅館。
她答應我的約會了!
秦蘇全然不知道云赫竟然是這么想的,要是他知道了一定會先打云赫一頓然后再答應,畢竟這事關炎風之地,哪怕知道有著阿爾曼坐鎮,絕對是不慌云落的,但是敵人在暗,我方在明,萬一耍些陰招,炎風之地蒙受損失就很難受了。
云赫高興地直接沖到了暗魔城商館,云落早已經坐好了,正端著紅酒細細品嘗著。
“什么事那么高興?”云落挑了挑眉。
“啊?那那個父親我跟你商量個事行嗎?”云赫看到自己的父親還是有些畏懼。
云落有些無奈地說道:“一定要你的心上人在,為了她,你才敢變得堅強一點嗎?”
“不是的,父親,我沒有!”云赫連忙擺手,但卻羞紅了臉。
“你看,提到她,你的聲音都變大了不少不是嗎?”云落饒有意味地看著云赫。
“父親!我這次來是有正事的!”云赫看著自己不太正經的父親,連忙阻止話題往不可預估的方向偏移。
“哦?有什么正事?”云落也端正了姿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那個,您之前不是在謀劃那個什么炎風之地嗎?”云赫試探地問道。
云落猶豫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想,能不能把那里交給我,當做對我的一次鍛煉?”云赫鼓足了勇氣對云落提出這個請求。
云落聽完了細品一口紅酒:“不是你想鍛煉吧?”
云赫額頭上頓時冒出了點點冷汗,有些艱難地開口道:“對。”
“都說了,你太過懦弱了,是她的想法?”云落詢問道。
“不是。”云赫卻搖了搖頭。
云落皺了皺眉頭:“那她是什么想法?”
“把炎風之地交給她來處理。”
“這樣嗎,你是打算自己要到了然后再給她?”云落點了點頭,“好想法,可是我不答應。”
“父親!”云赫慌了,這要是不答應,自己怎么可能可以和夕白繼續談下去,夕白對他估計是沒有什么太多的好感的,最多是他幫助夕白這一次讓夕白有點印象,但是真要談起來,他覺得夕白是不會為了單單這一件事而選擇他的。
這要是沒有成果,那不是夕白就會直接放棄跟他談話嗎?而且之后夕白也不會配合他,夕白也肯定會被父親交給何貪那個家伙的。
“嗯?”
“為什么不能交給我啊!”云赫問道。
“因為這個地方很重要,是關乎魔域分配的任務的。”云落神情有些凝重,“這個關鍵地方我絕對不能出差錯,要是我成功了,這么一大塊地方都是我的,但是失敗了的話,我的地位就很懸了,到時候就會有很多想要替代我的人來了。”
“我在這個地方已經很久了,很多小輩們都已經想著如何把我取而代之了,要不是我傳奇巔峰的實力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但只要我出錯了,有人膽敢挑戰我,那群傳奇的家伙就會一個個蜂擁而上,我現在也就憑借著我的實力,以及我的辦事能力讓上方的人不想換掉我,不然后果難料。”
云赫聽了也是心中一酸,父親承擔了太多:“我知道了,父親。”
秦蘇刷了三天的標記點,畢竟現在學校一到校就讓他們進入模擬倉,說是暫時充當穩固空間的工具人,秦蘇也樂得進入游戲。
暗魔城周邊算是一干二凈了,但凡有標注點的全被他干掉了。
低階的不敢來,高階的不想來,很多魔族都會因為對他們自身沒有效果而放棄清理這片區域,但是秦蘇不一樣,殺了能漲經驗啊!所以秦蘇的刷怪絕對是有效的,秦蘇也愿意去刷,暗魔城可能將成為一段時間的最安全區域,畢竟標注點全部清空了。
秦蘇也是來到了領域級高階。
按照約定,秦蘇來到了咖啡館等待。
秦蘇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到下午了,但是卻沒人呢。
“你已經到了啊。”云赫也是按時到達,畢竟真要算,這還是提早了半個小時呢,要不是秦蘇暫時不想清理怪物,提早去休息了下,秦蘇估計會掐著時間到達。
“沒什么事我就先到了。”秦蘇點了點頭。
“那個,很抱歉,我沒能讓我父親同意。”云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秦蘇也是料到了這個結果,畢竟他本身就沒有想著必定能夠成功,云赫能夠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就說明他父親云落并不是一個壞惡魔了。
畢竟那種真正的惡魔可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屑一顧的,那是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惡魔,甚至人中都有這種敗類。
“啊,真的很抱歉,但是能不能請你,陪我演那一場戲,這可是關乎你的性命啊!”云赫有些不甘地對秦蘇說道,但語氣卻十分地輕柔,好像害怕秦蘇不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