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美若天仙的妲奕,秦蘇徹底愣住了。
妲奕看著呆住了的秦蘇,也細細打量了一下他的眼神,澄澈而又明亮,不同于那些眼中滿是下賤之意的人呢。
果然,公子是不一樣的啊。
妲奕突然感覺到有人的氣息,化作一道紅光鉆進了魍魎附身里。
小骷髏頭上紅光一閃,恢復平靜。
秦蘇看著消失了的妲奕,這才回過神來,衙役也已經到了他的牢房門口。
“喂,一個小時到了,出去吧。”衙役催了一聲,這輩子還真就沒見過這么奇怪的人,竟然想著往牢里鉆,這世道,究竟怎么了?
秦蘇走出了牢房,回到了低日王城之中,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監獄里面全都是臭味,還是王城里面的空氣好啊。
感慨一句,秦蘇就決定去刷怪了,老是咸魚下去也不是辦法。
決定好了,秦蘇就前往了王城之外。
找了一片離王城遠一點,而變得等級高的怪物,秦蘇直接動手,順便召喚出了黑暗魔劍,御劍殺敵,效率簡直不要太高。
再加上阿爾托莉雅,妲奕和白骨巨龍三個強力工具人(工具龍),哪怕是這幾個吃經驗大戶加在一起,秦蘇的經驗條依舊在穩定上漲著。
......
兩天后,秦蘇終于刷到了30級了,再刷個10級就能到達中階學徒的地步了,現在還只是下階學徒啊。
不過到了約定時間了,該去看看那個所謂的秘境了。
秦蘇到了之前約定好的小樓那里等待著,沒一會兒,笛緲和戚嫦隱就帶著士兵來了。
“你遵守承諾了,請跟我來吧。”笛緲笑了笑,帶起了路。
秦蘇起身跟隨,戚嫦隱突然沖了過來:“師父,你考慮清楚沒有啊,收我為徒吧!”
“......我考慮的很清楚,還是算了吧。”秦蘇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小隱別鬧。”笛緲很是清楚戚嫦隱的性格,看到秦蘇那一次“大發神威”之后,肯定會求著拜師的,連忙拉著戚嫦隱就走。
“誒,笛姐姐,別拉我啊,我還要拜師呢!”戚嫦隱被笛緲拉著走,無奈地被拖走了。
秦蘇捂臉,估計這事沒那么好處理了。
秦蘇跟著拖著戚嫦隱的笛緲,走到了一座府邸之前,這座府邸雖然小于之前看到的城府,但是里面的繁華程度遠超城府。
看到這樣,秦蘇默默地往群里發了一個消息,順便帶上了坐標。
“我遇到個秘境,可能是副本什么的,可以十人小隊[坐標]。”
發了消息之后,秦蘇就沒有再管了,反正他們也會趕來的。
“距離去秘境還有一個小時,先生您的人選確定了嗎?還是決定兩個人前去?”笛緲看了看,秦蘇周圍并沒有人。
“他們會來的。”秦蘇隨口應付了句。
“那先生先和我進去座座吧?”笛緲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好。”盛情難卻,這時候拒絕別人也不太好,正好要等,那還不如直接進去看看呢。
秦蘇走近府邸,抬頭一看,兩個鎏金大字寫在一塊匾上,“笛府”二字,大氣恢宏,讓人看了就覺得不一般。
秦蘇被帶進了笛府,笛緲讓秦蘇坐到了椅子上,親自端來了一杯茶:“先生請。”
“不敢當不敢當,這種事怎么能讓笛小姐親自動手呢。”秦蘇連忙推辭。
“先生說笑了,以先生的能力怎么受不起,何況都已經倒了,先生還請喝。”笛緲客氣地將茶遞于秦蘇,秦蘇也只好接過。
輕抿一小口,茶香四溢,茶水入口,清涼的感覺頓時從口入腹,使人如沐春風,回味悠長。
“好茶。”秦蘇贊嘆一句,他以前也是喝過茶的,他爸待客的一包茶剛好有些剩余,秦蘇就拿來喝了喝,那茶味道已是極好,與這杯茶相比卻又略顯遜色。
“多謝先生贊賞。”笛緲微笑。
“哦?這是笛小姐親自泡的?”秦蘇饒有趣味地看著笛緲,百花蜜加上此茶,難不成皆出于笛緲之手?那笛緲一定在飲品上有所造詣。
“正是小女子。”果然,笛緲應答了。
看笛緲如此,秦蘇也就確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問問:“請問笛小姐,笛府是不是以飲為本發展的?”
笛緲眼中閃過一絲感興趣的色彩:“先生從何得知?”
“猜的。”秦蘇淡淡一笑。
“敢問先生從何猜到?”笛緲更加有興趣了。
“笛小姐,這么說吧,你為什么學作茶?”秦蘇反問笛緲。
“原來如此,那倒是很容易猜了。”笛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笛小姐不會連這點都沒想到吧?”秦蘇有些好奇。
“那自然不會,只是聽先生親口說出才得以確信。”笛緲自然不會不清楚這么簡單的事情。
“秦哥!”一聲叫喚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秦蘇回過頭去看,是張阡義,不對,旁邊還跟著個唐梨柏。
“你們到了啊。”秦蘇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過來。
“這就是先生的朋友嗎?”笛緲看向了兩人,“還真是什么人和什么群體在一起呢。”
她剛剛感知了一下兩人的氣息,比起秦蘇來說,這兩人的氣息很是微弱,可是比起什么士兵,絕對是超過的,甚至超出不是一般的多,就連府中一些練武者都遠遠不如這兩人,比起孫攏來說,兩人甚至都可以媲美。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知笛小姐說的是好是壞?”秦蘇看著笛緲,等待著她的答復。
“自然是好了,先生和您的朋友氣息都十分強盛,府中之人難以相比,小女子感奇才出此言。”笛緲回以微笑。
“喲,秦哥,你和NPC關系這么好,都聊上天了?而且還這么熟的樣子。”張阡義打趣道。
“NPC?那是什么?”笛緲疑惑地看著張阡義。
“額,就是一種稱呼而已,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張阡義看了看笛緲,先回復了她,然后低聲向秦蘇詢問道,“這女的知不知道我們是玩家或者說是什么外來者,什么冒險者的事啊?”
“知道。”秦蘇點了點頭。
“那就沒事了,這么說吧,這就一個隨口稱呼而已。”張阡義向笛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