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先生贊賞,小女子有一事相邀,可否借一步說話?”笛緲向秦蘇提出邀請。
“好啊,去哪里?”秦蘇爽快地答應了,畢竟對這兩個人感官還算不錯。
“就那吧,請。”笛緲指了指旁邊的一家小樓,先給秦蘇做了個請的動作后主動帶路。
秦蘇也不矯情,直接跟著走了過去。
三人坐到了小樓之中,周圍兩陣士兵守護著四周。
“先生不知是否有意向去秘境?”笛緲突然壓低了聲音,對秦蘇說道。
周圍是士兵,無人回頭,警戒著四周。
“什么秘境?”秦蘇起了好奇心。
“對不起,差點忘了,先生是冒險者,并不知秘境是何地。”笛緲抱歉了一句,開始解釋道,“秘境是指一方空間,因為某種特殊緣故,導致空間之門打開,使得此方世界之人可以進入,一般秘境之內,皆有寶物,先生作為冒險者,想必應該有些興趣吧。”
“哦?那倒是可以試試,不過收貨怎么辦呢?”秦蘇決定去探一探究竟。
“先生所得之物,皆可歸為己有,如有想要者,我二家皆以外界之價購之,如我二家有先生想要者,先生也可購之,如何?”笛緲提議道。
“好,那倒是可以,那我的隨從可以帶進去嗎?”秦蘇指了指阿爾托莉雅。
“那當然是可以,如有想法,冒險者可帶不多于十人,湊一整隊,與我二家同行。”笛緲點了點頭。
“那好,什么時候去?”
“后天,還是此地,我會派人來接先生。”
“沒問題。”
約定好了,笛緲就離開了,帶著她的士兵走出了小樓。
“你又要干嘛?”秦蘇好笑地看著兩眼放光盯著秦蘇的戚嫦隱。
“你教我怎么打架好不好?”戚嫦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去練文,練法,想當個戰士?”秦蘇有些驚訝,ZG區的NPC思想觀念一般來說也是不會讓女子學武的啊。
“對啊,戰士不好嗎?我爹也沒管我什么呀。”戚嫦隱理所當然地說道。
“......”看來你有一個寵你,支持的爹,那么問題來了,他是怎么看著你吃苦的呢?
秦蘇想了想,果斷拒絕:“不好意思,我不會教,告辭。”
“誒,等等!”戚嫦隱拉住了秦蘇。
“你還要干嘛?”
“拜托了,請務必收我為徒,我會很認真地學習的,你那么強,一定會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吧?”戚嫦隱渴求地看著秦蘇。
“沒有,再見。”秦蘇果斷離開。
“可惡,高人果然是有自己的主見的,爹請來的那個什么武術大師完全沒有這個人強,看來我得想點辦法讓他收我為徒。”戚嫦隱小聲地說了句,然后帶著自己的士兵走了。
耳尖的秦蘇聽到了這句話,差點沒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不是吧,這丫頭玩真的?怎么還有這種好武的小姐,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秦蘇連忙帶著阿爾托莉雅離開了此地,萬一戚嫦隱突然想不開一定要賴著他,那可沒辦法處理。
還是先溜要緊。
秦蘇找了個遠離之前那塊區域的地方,翻看起了背包,他突然想起來,好像有一個不知道功能的道具沒有用過呢。
差點就忘了,之前翻背包的時候都漏了呢,趕緊出城去試試這個玩意。
秦蘇到了之前那個地方,看著被黑暗劍魂砸出來的滿地大坑,一片狼藉的樣子,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選擇不做理會,直接拿出道具。
魄之召喚卷 一張紙一樣的玩意,秦蘇拿在手中看了看,詢問了下眾生龍王怎么使用。
“直接撕開,這個里面的法陣就會觸發了。”眾生龍王提醒道。
“哦。”秦蘇兩手各捏住魄之召喚卷的一端,一用力。
“斯拉”一聲,魄之召喚卷被撕開,原本處于中心的位置,空氣中浮著一圈未知的白色法陣。
“厲鬼勾魂,無常索命!”兩個嘶啞的聲音響起,一絲絲黑氣從白色法陣上流出,漸漸流淌到了地上。
這還玩起了地府規矩?黑白無常?這么巧?不是吧。
秦蘇隱隱有些好奇,究竟會是什么呢?
“呼——”陰風吹起,一只手從流淌著黑色氣體的白色法陣中伸出,秦蘇好像微微聽見一個聲音,在虛弱地呼喊著:“救我!”
秦蘇手一伸,直接把手拉了出來,白色法陣迅速閉合,只留下了被秦蘇拉出來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鬼,暫且稱作人吧。
秦蘇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背影應該是個女子,此時一動不動,好似昏厥過去了一般,撲倒在地上。
秦蘇等了一會兒,這女子才悠悠轉醒。
“啊?!這是哪里?是......你救了我?”一身紅衣的女子驚醒,剛抬頭,看到秦蘇,嚇了一跳,往后縮了縮,才反應過來。
“那當然是我救了你啊,不然還有誰,倒是要問問你,你是誰啊?”秦蘇有些好奇。
紅衣女子拍了拍自己滿是灰塵的紅衣,站了起來,對著秦蘇鞠了一躬:“感謝公子搭救,妾身以后愿追隨公子,至于妾身的身份,妾身不愿多說,若是公子強求,說了也只怕公子害怕。”
“但說無妨。”這游戲怎么回事,怎么有點古風化,秦蘇不是很清楚,卻也被小小地影響了一下。
“那,好吧。”紅衣女子咬了咬嘴唇,過了一會兒,才松口,“妾身乃是九尾妖狐化身為人,名為......”
九尾妖狐?看著紅衣女子難以說出口的名字,秦蘇撓了撓頭,無所謂地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啊?直接說吧,真的不在意的。”
“妾身......名妲奕。”妲奕好像很怕剛找到的主人厭惡她一般,低下了頭。
還以為是妲己呢,又不是妲己,那有什么好慌的。
“妲奕么?名字還行,以后就跟著我吧。”秦蘇點了點頭。
“公子?你......不害怕我?”妲奕有些驚訝地看著秦蘇。
“有什么奇怪的嗎?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嘛?”秦蘇倒是很納悶,為什么這個妲奕覺得他會怕他?
“沒,沒什么。”妲奕眼中竟然出現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