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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誰敢對我的寶貝徒弟無禮?

  此時,姑蘇城的街道邊,銅鑼鼓響叮啷齊鳴,人群熱鬧喧嘩不斷,遠處的夜空鞭炮煙花噼里啪啦亂響,底下氤氳的白霧煙塵似要將整條街道淹沒,巨大的火龍冒著熊熊烈焰栩栩如生般在街道蜿蜒盤旋,火龍的后邊信眾們緊緊跟隨,虔誠香,祈福祭拜…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唐逸只是轉身觀望周圍一下,人群卻突然嘈雜起來,眾人猶如河口崩堤般紛紛向著火龍的方向涌去,他正準備抓緊許蠻蠻的手臂,卻發現已經見不到長腿妹子的身影了!

  時間不過是轉瞬即逝,按理說應該不會跑太遠才對。

  現在如果他四處亂找,可能會是情況更加麻煩,所以還是留在原地等比較好。

  嘈雜的聲浪,炸響的煙花,胡亂的人群,當唐逸準備停下來等許蠻蠻的時候,瞬間被潮涌的人流所淹沒。

  隨著火龍越靠越近,周圍變得越加的混亂。

  姑蘇城的某個街道,許蠻蠻手里拿著糯米糕,臉上繡眉緊皺,沒想到會跟前輩走散了。

  即便是現在想要回去,但街道都是百姓,想要離開太過困難。

  她手里能夠感覺到油紙傳來熱乎乎的,糯米團子子的酥香陣陣撲鼻,拆開油紙,取出一顆糯米團子,那糯米團子被捏成像似一只小白兔,非常可愛。

  “好俊的糯米團子。”

  她倒沒想到其他女子那般,見到兔子可愛而不忍心下口,反而是朱唇輕起,咬了一口,又咬了一口,然后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

  許蠻蠻心里想到,反正前輩這么厲害,都說肯定能找到自己,她還是在原地等前輩吧。

  五個糯米團子很快就吃完了,許蠻蠻意猶未盡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沒有多買幾個,她將剩下的糯米團子放在懷里,前輩最喜歡的就是糯米團子了,得保溫才行,不能等會就冷了。

  許蠻蠻剛將糯米團放進懷里,一道身影從旁邊走來,恰好擋住了她前面的路。

  “明月照積雪,朔風勁且哀。

  姑娘獨自一人在此熱鬧街頭徘徊,不知是所謂何事而困擾姑娘呢?”

  眼前的男子風度瀟灑,醉醺醺的說著話,走到許蠻蠻面前行了一禮卻是踉蹌了幾步后退差點跌倒,臉上滿是癡癡笑笑的面容。

  李志義原本正在酒樓喝著酒,不經意間看了一眼熱鬧喧嘩的街道,卻是發現人群里邊仿佛有一道美麗的云朵從自己的眼前飄過!

  那云朵美麗的樣子直接令他一陣神魂顛倒!

  乖乖呀!

  想不到今夜出來喝酒解悶,竟然還能夠遇到如此美麗人兒?!

  他踩著虛浮的腳步一路跌跌撞撞終于是發現了那美人兒,便趕忙攔住了去路。

  若是平時的話,這位名動江南的大才子是絕不可能作出如此唐突美人的事情。

  但他今天喝醉了。

  喝醉的人容易沖動,喝醉的人也容易展現自己的欲望,尤其是當自己的眼前出現誘惑的時候。

  “公子已經喝醉,還是早些回去歇息。”

  許蠻蠻面色自然,她并不是第一次遇見有人喝醉口出狂言,所以已經見怪不怪了。

  李志義擺了擺手,身體搖晃行了一禮,說道:“沒喝醉,沒喝醉,在下李志義,不知能否邀姑娘一同飲酒賞雪。”

  許蠻蠻如柳葉般的秀眉微微輕輕皺,她沒有還禮,聲音淡淡說道:“李公子,你已經喝醉了,還是快些回去歇息。”話落,便腳步輕移,準備轉身離開,畢竟前輩可能在著急尋找自己。

  李志義見許蠻蠻要離開,連忙走過去又要攔住他的去路,但是動作幅度太大,腳步搖晃,身體失衡眼看竟然是要撞進許蠻蠻的懷里。

  許蠻蠻平靜的臉蛋大驚失色,身體向旁邊閃開手里油紙掉在地上里邊原本懷里糯米團子點滾落一地,眼看著李志義的身體靠近自己,許蠻蠻的玉手出于自然反應將他推到一邊。

  李志義本來就喝得酩酊大醉站穩都困難,身體撲了個空后竟然眼前一花眼看就要跌倒卻是穩了穩身體,恰巧這個時候許蠻蠻又輕輕推了他一下,身體立馬失衡,腳步踟躕撲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李兄!”

  就在這時,有個公子從遠處跑過來,剛好看到李志義被許蠻蠻推倒在地上,連忙過去攙扶,厲聲說道:“姑娘,你這未免過分了些!”

  許蠻蠻繡眉微蹙,卻是沉默不言。

  那公子見沒人答應,疑惑抬頭卻是立馬被眼前的許蠻蠻的美貌驚艷到。

  而后,他的臉色變了又變,這才將李志義放在地上,站起來對著許蠻蠻行了一禮,笑道:“在下張文斐,今夜我這位兄才因為高興多喝了幾杯酒,醉意溶溶,方才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望姑娘多多見諒。”

  許蠻蠻看著地上的糯米團子,繡眉緊皺。

  雪花漫天,雪花滿地。

  夜幕下的姑蘇城燈火通明,將夜空照得猶如白晝一般。

  姑蘇城的街道上小販的買賣聲,吆喝聲,討價還價聲連成一片此起彼伏。

  而更遠處的酒樓里邊小二正端著酒菜飛快地穿梭著,不時傳來猜拳聲,談笑聲,歌賦聲,杯盞碰撞聲,場面好不熱鬧。

  此時,街道上的許蠻蠻似乎并沒有聽到這些的聲音,她的美眸正緊盯著落在雪地里的食物。

  那些白色的糕點從油紙里邊滾到了街上,糕點的表面粘滿黑色濕噠噠的灰土,已經臟了。

  她皺眉微蹙并不是因為同情心泛濫,看到這些糕點掉在了地上覺得可憐,而是因為覺得自己沒有好好的將這些食物好好的抱緊。

  她方才在心里想著,等見到前輩之后,她便將這些糯米團子拿到沈家酒樓的廚房里用蒸籠好好熱乎一下,相信很快這些糕點又會變得酥香滑膩可口,相信前輩吃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但現在掉到地上…臟了。

  “姑娘這些糕點落在地上已經臟了。”

  張文斐眼神滿是歉意,說道:“若是因為我兄才的莽撞,而使得姑娘這些糕點掉在了地上,我代兄才給姑娘陪個不是,還望姑娘能夠見諒。”

  “我聽說這南城街道的前邊有一家孝仁坊,那里邊的非常糕點不錯,姑娘如若不嫌棄,我這就去給你買一些,當做是給姑娘的賠禮。這些食物已經臟了不能再吃,姑娘還是丟掉吧。”

  許蠻蠻沒有回答,在張文斐疑惑的注視下,她蹲下身子,紅色的斗篷在地上鋪開,就像是一朵玫瑰悄然綻放,只是玫瑰花瓣卻是占了雪水與塵土,但她卻沒有絲毫在意,畢竟斗篷臟了還可以洗。

  但糕點臟了洗不掉得,會餿的。

  她將地上的糕點一個一個的撿起來,如玉般的蔥指小心仔細地拍掉上邊的黑色塵土。

  那樣子就像是一名考古學家在挖掘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直到糕點表面臟土不見變干凈了,她打開油紙的又一個一個小心的放進去。

  這可是前輩賣給自己的,即便是不能吃了,也不能隨便掉在地上。

  待得許蠻蠻將糯米團收拾好,她抬起美眸看著張文斐,

  非常認真地說道:

  “你們該死。”

  那本該是一雙迷人的眼眸,明凈清澈,燦若繁星。

  但是當張文斐與那一雙迷人的眼眸對視時,卻是臉色一變。

  張文斐的神態顯得有些不自然,這姑娘剛才說的話,莫不是在詛咒自己?

  如若不是因為眼前的女子生得實在可人,而張文斐又是記起自己乃是一位讀書之人,飽讀詩書行事定當溫文爾雅,不然這位江南有名的才子早就已經大發雷霆。

  張文斐聲音沉悶道:“姑娘這話說得未免嚴重了點,我兄才方才不過莽撞一些,若是因此使得這些糕點掉在了地上,我代兄才賠你銀兩便是。”

  “臟。”

  許蠻蠻聲音淡淡,神態平靜如水。

  張文斐白凈的臉龐立馬潮紅如血,心里更是氣急。

  他家乃是江南有的染坊,雖然出售的綢緞布匹有些高價,但何曾有過虧心的買賣,自己銀兩哪里臟了!

  “即便是我兄才不對,但姑娘如此謾罵詆毀于我,這又是何道理?”

  張文斐心里暗道,這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此等令人氣憤的話語,莫不是拿人當作笑話?

  許蠻蠻神色冷漠,將手里的油紙包緊,便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

  張文斐怒意大盛,豈容眼前的姑娘這般簡單的離開。

  張文斐走到許蠻蠻面前擋住她的去路,大聲說道:“我張文斐自幼通讀圣賢得的是禮儀廉恥之說,身世清白何曾受過如此謾罵詆毀。

  姑娘方才所說若是叫旁人聽去,我豈不是落了個罄竹難書之名!”

  張文斐聲色俱厲,哪還有什么文人風骨,那模樣就差雙手叉腰如潑婦一般罵街了。

  自然,他的聲音這般巨大,立馬就吸引街道上邊的游客的注意。

  游客今天晚上都是來看熱鬧的,如果有比吵架更加熱鬧,他們自然是非常愿意觀看!

  當游客們的目光看向那位長腿姑娘時,目光就再也移不開眼了,許蠻蠻見眾人圍攏繡眉緊皺,低頭準備轉身離開。

  張文斐見游客增多,憤怒才開始收斂了一些,說道:“在下方才若是有何錯之,自當是受得姑娘謾罵詆毀。

  但張某自問整個過程未曾有過失禮的行為,對姑娘是以禮相待。而姑娘卻是如此惡言相向未免過分,今日若不給個說法,休怪張某無禮了!”

  “誰敢對我的寶貝徒弟無禮?!”

  便在這時,有一道高傲的聲音非常清晰的從眾位游客里邊傳到張文斐的耳中。

  正在看熱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眾人臉色疑惑紛紛閉口表示不是自己出聲。

  他們目光四顧,最后眾人尋著聲音看向人群的正中間,那里正站著一位身穿華服的公子,臉蛋白皙,模樣帥氣,微笑的時候猶如陽光般令人感到一種親切感。

  許蠻蠻美眸微顫,臉色綻放出欣喜的笑意,大聲喊道:“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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