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后期,終于到了!
王德看著儲物戒里面空空如也的,不由的有些暢快。
氣海的擴充,靈力的增強,極限的感覺。
如今已經的靈力,外放之下,似乎已經有了實體的感覺。
這是一種即將產生質變的狀態。
而當真正產生質變的時候,就是自己突破筑基期到達金丹期的時候。
這個階段,不知道還有多久,畢竟九天域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
不過這九天玄仙宮山門的靈氣還真是非常的充盈。
之前在九天域里面,修為雖然已經增長了許多,但還有距離,沒想到在這個九天玄仙宮的山門修煉了這么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夠突破了。
有這么一個山門,不愁修煉不快。
哪怕是他有系統的各種加成,也沒有此處山門的修煉速度快。
而那主峰之上,則是更加。
王德從系統里兌換了一顆魂花。
系統的貢獻值早就已經夠了,不過王德想在這個地方多修煉一些日子,一舉突破筑基后期,才沒有直接兌換。
王德叫了外面一直看守自己的大師姐。
然后讓她去叫了三宮主。
三宮主接過王德的魂花,倒是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剩下的日子只有等待了。
他們說過,這魂花并不能直接救活那個五宮主,而是要煉制一種丹藥。
煉制丹藥顯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成的。
王德耐心的等待之中。
主峰,五宮主紫蕁被抬到了自己的道場。
二宮主徐宣,還有三宮主書杏,都在場。
至于小花宮主,又出去了,不知去往了何地。
鎖魂丹入體,眾人都焦急的等待。
“此丹是能夠恢復損失的神魂,但是也不是一兩日就能夠恢復的。”旁邊老趙說道。
兩位宮主看了看,便也只能離去,畢竟還有事情,將人交給了他們的弟子照看。
三日之后。
紫蕁的意識開始慢慢的恢復。
睜開雙眼的她感覺腦子里面似乎一片空白。
不斷的有記憶和意識涌來。
那是一種從無比空洞的地方回來的感覺。
她從未有過如此經歷。
“師傅,你醒了。”旁邊有弟子上前關切的問道。
“你們先出去,我恢復一下。”紫蕁意識還是很模糊,昏昏沉沉的感覺。
眾位弟子都走了出去。
紫蕁開始調氣,不斷的控制神魂。
就這樣半日的時間過去。
紫蕁終于是回過神來。
回神之后的第1件事情,他便想到了自己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那個叫王德的人。
天道不可窺探!
我終于遇到了,師傅當年說的,與天道有關的人。
幾百年了,我給成千上萬的人算卦,算命格,查探氣運,將來。
為的就是能夠遇到與天道有關的人。
只可惜自己差點因此而喪命,真是命懸一線。
自己還是太過沖動了,其實算了,前面三卦的時候早就應該猜到的。
只是這與天道有關的人,自己幾百年來從未遇到,真的不會想到自己真的遇到了。
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身陷險地。
紫蕁沖出了大門,到了外面。
對著一幫弟子問道。
“那個王德呢?”
“被三宮主關在后脊峰。”一個弟子說道。
紫蕁正準備閃身過去。
腦子里面炸裂,直接跌倒在地。
剛剛恢復神魂的她有些著急了。
“去把他帶過來,見我。”
幾個弟子立刻就出去。
一個去通知二宮主,一個去通知三宮主。
其余的都是去后脊峰。
徐宣和書杏兩人聞聲敢來,倒是比王德快了許多。
“紫蕁,現在感覺如何?”書杏問道。
紫蕁此時那還有心思跟他們說道,應付道。“還是有些昏沉,神魂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
“既然沒事,那就好了。”徐宣說道。
“當日發生了什么。”書杏問道。
紫蕁正在猶豫,她并非藏私。
而是無法確定王德對于他們來說,到底是福是禍。
天道無情。
世間有靈氣,能夠他們超越凡人,成為修士。
但也因此造就了無數的殺戮。
更有天災,天譴,天劫。
禍福相依,無人能夠分辨的清。
自己發現了這么一個與天道有關的人,但對他依舊未知。
“沒什么,我自己釋放神魂不慎,所以才導致自己神魂泯滅的。”
兩人狐疑的看著她。
既然她不愿意多講的話,兩人顯然也不適合多問。
“那你好好休息吧,恢復的丹藥需要的去找老趙拿。”徐宣說道。
“嗯,多謝徐大哥了。”
兩人出了門,走出道場。
一路往上。
“紫蕁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書杏說道。
“應該是與那個王德有關。”徐宣說道。
“當年,七師叔的衍算之術冠絕天下,紫蕁盡得他的真傳,而這次又因為衍算之事,導致她神魂俱滅,我想這個王德應該有什么秘密。”
書杏點了點頭。“等小姐回來,再做決定吧!”
“師妹她回來之前,只希望不要生出什么意外來。”徐宣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看著他們?”書杏問道。
“山門還有許多的事情,師妹不在,到處都是需要我,所以…”徐宣說道。
“好吧!”書杏點了點頭。
“紫蕁小姐平日里溫和待人,極其重視心境培養,應該不會生出什么意外來吧。”
“希望如此吧。”徐宣說道。
正聊著,兩人的神識已經發現紫蕁的弟子正帶著王德上了主峰。
兩人分別。
紫蕁的道場。
“師傅,你終于醒了。”大師姐直接沖了過去,淚眼泛紅。
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沒事的。”紫蕁安慰了一句。
“弟子學藝不精,還請師傅責罰,將我逐出主峰。”大師姐直接跪了下來。
主動提了出來,為的當然是不想離開主峰。
“怎么回事。”紫蕁現在只想找王德,不過自己這大弟子,搞這么一出,她也沒有辦法。
大師姐聲淚俱下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破陣?”紫蕁驚訝。“這王德還有這個本事?”
“是,這王德能夠傷的了師傅,又精通陣法,弟子實在無能為力。”大師姐說道。
“好,你先退下,我找這個王德說道說道。”紫蕁說道,只是想應付了她。
“請師傅將我逐出主峰,不給師傅丟人。”大師姐說道。
紫蕁上前。“這不是你的錯,你要是走了,我這道場誰來管呢?”
大師姐心中安定。“多謝師傅!
師傅準備如何處置這個王德?”
“此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先帶他們下去。”紫蕁吩咐道。
大師姐只好帶著眾人退下。
王德看著她,無奈的走了進去。
然后紫蕁又把屋子周圍幾個殘留的陣法給擺了起來。
眾位弟子面面相覷。
師傅為何又這樣,這次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屋內。
“你都已經醒了,還找我干嘛?
我可先說了,你能醒來,還是靠我幫你的,你可不能恩將仇報。
再說了,那天,也不是我把你搞成這樣的,是你自己先把我搞暈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紫蕁未語,一直看著他。
王德被看的發毛,這個眼神,讓他感覺像是看到了那個九天玄仙宮的元嬰期女人。
這什么五宮主,不會神魂俱滅然后傻了吧!
“我還要再算一卦。”紫蕁許久才出聲。
王德趕忙擺手。
“可別,我不敢再算了,不然出了什么意外,我就真的說不清了。”
“這次肯定不會有什么意外的,這次我是給自己算,不過是你來操作。”
“我來給你算?”王德問道。
“是!”紫蕁說著,將五個凡人用的銅錢拿了出來。
“我傳你法決,你只需要用靈力拿起,我會用神魂注入,然后拋向空中,自然落地就可以了。”
“我能拒絕嗎?”王德問道。
“可以,你可以現在離去,我絕不攔你,這算是我求你幫我的。”
“求我?”王德心中非常疑惑,這種級別的人物,還需要求我,直接強迫不就好了。
“對,若是你不是真心給我算,那也不會準的。”
“為了感謝,我可以給你一點好處。”
“什么好處?”王德問道。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夠拿得出的都可以。”
“真的?”王德問道。
紫蕁點了點頭。
王德思緒良久,他想的不是要什么,而是為何她會是這種態度。
這太奇怪了,對方可是九天玄仙宮的五宮主。
只有唯一的一種解釋,那就是跟她最后神魂俱滅時發生的事情有關。
而那時候自己已經暈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當日暈倒了之后,發生了什么?”王德直接問道。
紫蕁心中一愣,此時倒是聰明。
“我不能說。”
王德看她語氣,和拒絕,就知道那天肯定發生了什么大事,而且和自己有關,能夠讓她轉變如此態度,此事恐怕不小。“那我就不給你算了,你若是說了,我無條件給你算。”
紫蕁無奈。“不能說。”
紫蕁知道,若是她說了,哪怕只是暗示,恐怕天譴就會降臨。
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連帶著他,也有可能死于非命。
“那我走了。”王德起身。
“你可以要點別的,你現在修為這么低,又身為東部之主,恐怕也會有很多困難和需求吧!
我身為九天玄仙宮的五宮主,別的不說,隨意一件藏品,也能外部人垂涎三尺的。”
紫蕁勸說道。
王德想了想,這個家伙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不過他真的怕出事,萬一再來一次那天那種事,那自己真的就栽了。
也很好奇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見他猶豫了,止步不前。
紫蕁又說道。
“我保證這次絕對不可能有意外,而且你我也不會出任何事。”
王德轉頭,得罪一個九天玄仙宮的五宮主似乎也很難過。
自己若真這么走了,她口頭說無所謂的,但顯然是不給她面子,對方隨便一生氣,就可以把他給滅了的。
王德想到這里,感覺自己有些擺譜了,又重新走了回去。
靈力外放,拿起桌上的銅錢。
紫蕁微笑,一縷神魂使用而出,注入銅錢內。
“擊中精力,跟我念!”
王德照做。
吧嗒!
銅錢落下地面。
紫蕁看著地面上的銅錢就發起了呆。
王德看了看她。“如何了?”
沒有回應。
王德起身。“怎么樣了?”
沒有回應。
臥槽,又來,這次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此時的紫蕁卻只是看卦象看的太入神了。
王德四處看看,就準備溜,這次陣法沒有上次多,這次絕對不能再…
這個小子居然有滅了我們九天玄仙宮的想法,紫蕁心中駭然。
而且這卦象上說,他若是想滅我們九天玄仙宮,我們無法阻擋。
無法阻擋。
這才是紫蕁愣神的原因。
“一念滅,一念強。”
“什么意思?”王德見她終于開口,松了口氣。
“沒什么意思。”
幸好我知道了,一念滅,一念強。
卦象中所說,全在這個王德一念之間。
若是他想滅,那就能滅,若是他不想滅,那九天玄仙宮反而要依托于他,從而更強。
紫蕁自然是知道其中的意思。
只是未有明確。
既然不能阻擋,而我們九天玄仙宮關了他半年,恐怕他心中早有怨念。
此番若是不結善果,日后定然會一念而滅。
當然,紫蕁也不是沒有想過殺了他,但是,紫蕁知道殺不掉一個與天道有關的人物。
如同那些天災,如同鳳鸮。
早已經不死不滅,宮主所殺的,不過只是一具軀殼。
而它也不過換了個地方,換了具軀殼而已。
“那個,我可以走了嗎?”王德問道。
紫蕁回神。“感謝你幫了我,事先說好作為回報,我可以送你些好處。”
“好處什么的,算了,你就告訴我,你這一卦,算到了什么,愣神這么久。”王德問道。
“這個,也不能說。”
“這一卦也不能說?”王德說道。“那算了,放我回去就好了。”
“這一卦,并非不能說,只是現在不方便說與你聽,其他的好處你可以任選。”
怎么?還要硬塞給自己好處,這倒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