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大人,我們真是好久都沒見了!”
木葉森林里,周斷掏出了一張卷軸,解封出了一堆的餐具糕點,繩樹舔著臉想拿一塊,直接被周斷一腳踹飛,周斷拿著最精美的一塊,遞向了大蛇丸:
“這是村子里有名的糕點師的作品,您要嘗一塊嗎?”
“不了!”
大蛇丸冷著一張臉:
“我現在不餓!”
“那酒呢?”
“戰爭期間,忍者不能喝酒!”
“哦,大蛇丸大人還真是個嚴格的忍者啊!”
周斷無視了大蛇丸那一張面癱臉:
“大蛇丸大人隱藏身形的功夫真的厲害,百掌開了白眼居然都沒有發現您!”
“只是將全身的查克拉做出暫停流動的假象,他們的眼睛就完全成了瞎子了!”
“啊,真是厲害啊,對了,剛剛那個用了禁忌忍術的砂忍是怎么會發現我們的?我們可是有著至少五百米的距離啊!”
“忍術的附帶功能罷了,使他能大致感知到附近的人,性子里殘暴的欲望使他們無法停止殺戮,再加上他本能的對我感到畏懼,而且我觀察了一下,你們小隊是距離他最近的,他找上你們也不奇怪!”
“原來如此,大蛇丸大人真是厲害啊,只簡單的看了一眼就分析除了這么多的信息,唉?本該在前線作戰的大蛇丸大人為什么會突然來到這里啊?”
“這個是村子的機密!”
“啊,是我唐突了…”
周斷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那我能問問為什么我們輸送物資的小隊會突然遇上砂忍嗎,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早就知道我們的到來,而且,早就做好了襲擊的準備,似乎還不止我們隊伍,如果是泄密,這資料也流出的太多了吧?”
“這個…”
大蛇丸冰冷的看了周斷一眼:
“作戰機密!”
“哦,原來如此…”
周斷點點頭:
“真是多謝大蛇丸大人解惑了!”
水門:“…”
百掌:“…”
繩樹:“…”
坐在遠離周斷和大蛇丸的另一邊,水門、百掌、繩樹三個人一臉迷茫的看著談話中的周斷和大蛇丸,只覺得空氣中似乎散發著一種奇異的氛圍,繩樹想了想,對著身邊的兩個人開口:
“我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對啊!”
“這何止是不對,根本就是尷尬啊!”
百掌看著談論中的周斷和大蛇丸,一腦門子的黑線:
“這簡直就是尬聊了好嗎?是個人都聽不下去了,真難為這兩個人還能繼續談論下去,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為了好處了!”
一旁的水門一臉的若有所思:
“隊長這個人的所作所為,你們在村子里也都聽過,見到好處可是挪不動道的,更別說他現在一臉的討好大蛇丸大人了,他肯定是想向大蛇丸要一些什么好處!”
不得不說,水門的猜測還是非常靠譜的,周斷從來都是不肯吃虧的主,如果沒有好處,他怎么也不會這么的討好大蛇丸,當然了,前提是大蛇丸給他機會,而這個機會此刻就擺在周斷的面前——千手繩樹!
更為準確的說是繩樹身上的血液肉體樣本,繼承自一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遺傳樣本!
現在大蛇丸的膽子還沒那么大,或者說是足夠謹慎,一代火影的尸體他不敢動,就連雖然沒有木遁,但血氣旺盛、活躍在戰場上的其他千手一族的忍者他也不敢動,而剩下的千手一族嗎,越是強大的基因,完美傳承下來的幾率越低的可憐,現在的千手一族里的忍者要么資質不行,要么身體有缺陷,有的甚至人到中年,查克拉量都是遠低于普通忍者,唯一能讓大蛇丸有興趣研究的也就是今天突然看到的繩樹了!
大蛇丸的算盤打得挺好,等到使用了禁忌忍術的砂忍把繩樹打傷,自己再突然出現,一邊救了繩樹,一邊還能把繩樹的血液樣本給收集起來,這畢竟是綱手的弟弟,自己也不能太過分,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事情沒有達到預期不說,自己還見識到了一場“菊裂”的戰斗,大蛇丸此刻的心里是五味雜陳!
而周斷故意和大蛇丸扯皮了這么久,就是想看看繩樹對于大蛇丸多重要,事實表明,千手一族的血液樣本對于大蛇丸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一方面,事情沒有達到預期大蛇丸的確想走,但看著繩樹就在眼前,他是留在這里不舒服,不留心里不甘心,就這么一直被周斷給拖了下來,但眼看著大蛇丸的耐心越來越低,周斷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所以周斷給了大蛇丸一個眼神,轉身便朝著繩樹走了過去!
“繩樹!”
周斷走到了繩樹面前,語氣嚴肅的開口:
“繩樹,你中毒了,你需要賣掉你的屁股給大蛇丸大人!”
“…我%@¥你@¥%¥%@!”
繩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就突然中毒了,我為什么要賣掉自己的屁股,周斷,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好嗎?”
“唉,也是怪我…”
周斷一臉的自責:
“剛剛的荷爾蒙藥劑是有副作用的,我給水門和百掌解完毒,你沒和我們在一起就忘了你,這藥劑的毒素一拖延,現在以我的醫療水平根本就治不好你,恰好,大蛇丸大人對于醫療忍術也非常了解,趁現在他還在這里,你就趕緊接受他的分析治療吧!
哦,對了,我剛剛說的有些讓你誤會了,不是要你賣掉自己的屁股,而是將屁股上的肉砍下一塊讓大蛇丸大人分析一下!”
“…我總覺得你在害我!”
繩樹顫抖的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在恐怖的刺激下,繩樹頭腦瞬間清晰了起來:
“無論是賣掉自己的屁股還是砍屁股我都不要,讓我相信你也行,你等我藥劑副作用發作了再說!”
“唉,繩樹啊!”
看著繩樹戒備的樣子,周斷一臉的悲痛:
“你看看,藥劑的副作用現在就開始發作了,你不信任我,認為我在害你,這就是發作的最好證明!
我首先是個醫生,然后是你的隊長,你認為,一個心懷天下的醫者和一個愛戴下屬的隊長會害自己的病人和隊友嗎?”
“我認為…”
繩樹顫抖的開口:
“只要為了利益,你把我殺了都在所不惜!”
“繩樹,你怎么能這么想!”
周斷“悲痛”的大喊一聲,直接將來不及躲避的繩樹一腳踹倒在地,右腳踩著繩樹的后背,一苦無劃開了繩樹的褲子,而后,一苦無向著繩樹的屁股狠狠的砍了下去:
“你已經病入膏肓了,身為你的醫生和隊長,我實在不能看著你繼續中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