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還是很不錯的嘛,領悟力可以!”
這一幕擎天道人是非常滿意的,大大方方的伸出一個大拇指表揚道。
“呵呵,過獎過獎,還是多虧了大盟主點播,不然我們根本想不到還有這一層操作方案,哈哈!”
“這一次,不怕那陳長安不來了,他要是不來,就是東荒的罪人,就是九陽宗的罪人,就是歷史的罪人,三大罪,足矣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哈哈哈哈!”
“他殺我們八百修士,這一次不殺八千,他陳長安將生生世世翻不了身,畢竟,我們掌握輿論的力量啊!”
“哈哈哈哈!”
眾人都大笑起來。
好不得意。
“娘的,這個擎天道人這么陰險的嗎,居然這樣子,我靠,太不是東西了,不過就這樣想要挾我陳長安,你們也太天真了,我可是讀過屠龍術的人,你們的把戲,我自有化解之法,嘿嘿!”
隱著身的陳長安偷偷一笑。
按兵不動。
也不管那些飛向東荒的修士。
隨便他們去。
沒過多久。
兩方的人馬越來越多了。
漫山遍野,黑壓壓的,都是修士。
一個個凌空而立,全部都是開脈境以上的強者。
上一次大戰雙方如果不是陳長安在暗中攪局,不可能傷亡那么嚴重。
當然死了也就死了,陳長安不在乎這些,兩方的人馬也都不在乎。
九天神族這一邊,死的修行人就不算了,神族不會在乎,神族連自己的修士都不在乎,豈會在乎這些螻蟻一般的開脈境修士,繁星境修士。
就是開天境,他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怎么在乎的。
寒冰一系也是一樣,死的不是重要的強者,也都只是炮灰而已。
他們想得通。
打仗,沒有不死人的,這不現實。
都是有過爭斗的實力,能想明白這一點。
又過了半個小時。
兩方人馬都嚴肅起來,一股肅殺,也是在天地之間蔓延開來。
真正的大戲,要開始了。
寒冰一系。
五米高的族長望著戰場,最近,裂起一個巨大的弧度。
這是一種極度淡漠的冷笑。
對生命的淡漠。
對情感的淡漠。
寒冰一系的族長,白色戰神,已經做好了死無數修士的準備。
“真是期待,這一次幾大洲會死多少修士呢?我可真是迫不及待了!”心里這么想著,白色戰神大吼一聲,“戰斗!”
“殺!”
唰唰唰!
一聲戰斗,一聲殺。
兩方的人馬像是潮水一波洶涌地轟擊在一起。
叮叮當當…
嘭嘭嘭,撲哧撲哧撲哧…
兩股人馬轟擊在一起的那一瞬間,傷亡開始了。
這是不可避免的。
死的寒冰一系族人很多。
沒辦法,五大洲到底還是五大洲,光光全民開脈,就不是寒冰一系能夠比擬。
寒冰一系,參戰的,除了開脈境的修士,居然還有日照境的普通修士。
以往的時候天地間日照境都可以游歷四方了,但是現在在這絞肉機一般的戰場根本不夠看。
都是炮灰。
寒冰一系死傷很多很多。
一個個日照境修士,開脈境修士被無情的擊落,打死,轟擊成肉泥。
但同時詭異的一幕也出現了。
凡是被殺,被粉碎,被打爆的寒冰一系修士,無不在死后爆炸,從而激蕩出一股淡淡的白色粉末狀物品。
他們爆炸并不是尋常意義上的自爆,他們的自爆,沒有超強殺傷力的能量激蕩,沒有毀滅性的可能。
僅僅就是跟氣球一樣,碰的一聲響,然后就裂開了,不會傷及到人。
被打爆的人太多了,白色的粉末飄蕩在天空中,這片地帶仿佛化成一個連續燒桔梗的農村地帶。
嚴重“污染”了空氣,一點都不環抱。
大戰在繼續。
五大洲的修士很忘我,他們沒怎么注意這些情況。
蘊神境強者和開天境強者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個個都扶搖直上九萬里,根本不關心下面人的安危。
不過哪怕他們現在不關心,不就后,他們也會受到牽連。
道瘟的傳播性非常的強,能根據空氣傳播,大戰結束,五大洲的強者喜歡演講,喜歡聚會,這樣一來,傳播,就無可避免了。
遠處。
陳長安發現了這一幕。
搞了一些灰燼,嘗了嘗,發現富含損壞的道紋,難以判斷好壞。
不過這一幕看上去的確詭異,讓陳長安也警覺起來,他使用的是弓箭,可以推開很久很久,反正裝了八倍鏡,看東西射人問題不大。
唰唰唰!
一根一根箭羽射出。
系統界面上。
提示也唰唰唰的連續翻頁。
少到幾點幾十點,多則一千多一萬多的能量,都有。
陳長安不忌口,什么都能來一下。
一次檢驗自己的殺傷力,究竟有多強。
很快。
在這種忘我的發育狀態中。
雙方井然有序地撤了。
臨走的時候,擎天道人還不忘嘲諷對面的普通寒冰一系族人,“你們啊,還是太弱了,一個北境以北的野蠻人,也想跟我們五大洲搶地盤?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還以為有多強,原來根本不值一提,垃圾!”
“再來一次殺你們所有人,讓你們斷子絕孫,啊哈哈哈哈”
五大洲一系的修士這般瘋狂。
居然敢挑釁寒冰一系了。
“你們真的很強很強,但是我們寒冰一系的族人也不是吃素的,我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懼。”
寒冰族的強者開口。
這話把五大洲的人都逗笑了。
真正的恐怖?
特么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好嗎?
這些寒冰一系的人,吃了虧還自我欺騙,也是夠可以的了!
接下來五大洲一大波人難免又是一陣嘲諷寒冰冰一系。
然而寒冰一系都當沒看見,不聲不吭地離開了。
這讓五大洲的修士更是飄到了九霄云外。
夜半。
他們仍然在召開慶功宴,慶祝此次大戰的勝利。
所有人都蒙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不過沒有察覺。
中心城一間茅房內。
傳出劇烈的咳嗽。
接著,茅房內,一個修行男子突然咳出一大口血,灑在茅房內。
觸目驚心。
“我,我怎么了?我為什么會咳血?為什么?”
這個男修士不明所以,連連搖頭,目光恐懼。
他根本不知道,道瘟,已經開始侵蝕他們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