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正牌王妃,堂堂三王宮的女主人,她所能知道的秘密自然是比其他人要更多一些的。
陳靖得知位置后,拎起甕雷錘就朝著三王寢宮的位置砸了一錘子下去。
200丈,就是666米。
這個深度其實不算深,正常來講,陳靖的感應之力是絕對可以探得到這個深度的。
之所以沒能探到,可能三王躲藏的地方,有特殊的介質存在。隔絕了感應。
甕雷錘精準的一錘子下去,地面爆炸而開,一個精確的深度也當場就露了出來。
陳靖這才發現,原來三王的那張青銅大床某一個床腳之下,有著一根銅線,銅線深入地下666米,連接著一個高一米寬兩米的一座青銅宮殿。
這座青銅宮殿遍布了銹跡,但是宮殿里面,卻隱隱有彩虹光束在浮現。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秘寶。
內載無雙空間,是個世外桃源。
極有可能跟陳靖身上的那幅畫一樣,本質相當。但他這座宮殿無疑要更加高級。
“賤人,你竟敢出賣我?”
地上的深坑剛剛砸出,露出了青銅宮殿,下一秒,在宮殿里飲酒的三王暴怒地就化成一縷光從青銅宮殿里飛掠了出去。
他躲在這里本來相當安逸,青銅殿是遠古寶器,內部的宮殿裝飾,比起他的三王宮有過之毫無不及。
他之前從青銅床上突然就消失,其實用的就是金遁,順著那根銅絲線,瞬間就落到了青銅殿當中。
也只有如此,才能快得陳靖都察覺不到他去了哪里。
青銅殿作為遠古寶器,不但是一個防御法器,更是一個內載乾坤能夠隔絕氣息的法器。
它還有一個妙用,就是人在里面能夠看到外面的一切,而你外面的人,卻無法探知青銅殿的存在。
陳靖對三王妃所做的事情,三王自然是看在眼里。
自己的老婆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行給占了,他又怒又火。
可這又能怎樣呢?
對方手里拎著甕雷錘,且悄無聲息就入了三王宮,顯然是有備而來。
硬杠?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因此,三王忍著憤怒,只想靜等,等援軍到來。他的領地距離一王領地那么近,他相信一王要不了多久就能到。
而他,只要在青銅殿里靜看風云,慢慢喝酒就行了。
如果不是三王妃的出賣,他在這里躲上一年,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但這會兒,秘密被暴露了,他也顯然無法再繼續留在青銅殿里。
“無恥賤人,受死。”
三王化成流光,從青銅殿里飛出來,直線就朝三王妃逼近過去。
三王五指成抓,雷光閃爍,瞄準了三王妃胸膛,欲將三王妃心臟擊穿。
但他這種舉動,陳靖又豈能讓他得逞?
“你果然在這,終于出現了!”
陳靖突然就折返方向,背后的白鶴雙翅突然一展,刷刷刷刷…重重音爆原地炸開,他明明比三王要后起步,可速度上卻在零點幾秒內,穩超三王。
“想動她,問過我了嗎?”
甕雷錘出鞘,從三王妃的面前橫空而出,一錘子懟向了正往這邊沖來的三王。
這般速度上的較量,太快了。三王猝不及防,避無可避。甕雷錘一錘子狠狠就落在了他的雷爪上。
雷亟電域當場籠罩了三王,狂飆的雷電在他身上連環絞殺,三王禁受不住,嘴中也是大咳出血。
陳靖知道絕對不能再拖了,在一錘子砸中三王之后,他將帝族的第六天賦——雷域也施展了出來。
雷域是第六天賦的頂級天賦。
此天賦施展,能將一個指定的位置變成天地貫穿的雷電場,內部會遭到天雷千萬次轟炸。
這等于是第七天賦雷領域的弱化版。
第七天賦的終極天賦是風雷領域,是風雷交加可隨心一動的自我領域。
這雷域論威力,其實也不弱雷領域多少。
其區別就在于面積寬度大小,以及一個是固定的,一個是可移動的。
雷域只能指定在某個位置釋放,放了之后就無法移動。
眼下這情況,施展雷域已然足夠。
“你以為你的真雷體就能引以自傲?我這就讓你見識一下遠勝真雷體的雷域的厲害。”
其實甕雷錘的雷亟電域,也相當于一個雷域的轟炸。但它的威力,卻是相當于木帝級別的高手在施展雷域。
其效果自然是比陳靖施展的雷域破壞力要大得多。
這會兒陳靖釋放出來雷域,等于和甕雷錘的雷亟電域雙向聯合,疊加交火。讓破壞力瞬間爆炸。
只見三王在雷亟電域當中忽然身上火光一現,一片焦黑的色彩彌漫了他的全身。
他被萬雷轟炸之后,身體爆出了300多米遠,落在地面后,就已然成了一具焦黑的尸體了。
“好家伙,原來疊加雷域之后,威力這么猛。”
陳靖很驚訝這個效果。
擊殺了三王后,他迅速落在地上,將那座青銅宮殿給收進了儲物戒指當中。隨后他就來到三王妃的身邊,一把扛住她的蠻腰,將她扛在了肩膀上。
三王妃驚呼一聲:“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當然是帶你走啊,三王已死,你難道要留下來為他守寡?”陳靖隨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我…我可以跟你走,只是,你不能就這樣走。”三王妃道。
“再不走,怕是來不及了。”
“他…他身上有一件寶物,你若要走,可將那寶物也給拿去。”三王妃臉色微紅,解釋起來。
“寶物?”陳靖剛準備展開白鶴沖天勁一飛沖天,聽到她這話,趕緊將勁給收了下來。
“他已死了,你若不取,定然是便宜了其他人。”三王妃咬著嘴唇道。
陳靖笑了一下,可以啊,帝族的規矩果然奇妙,三王妃之前還忠于三王,這三王剛死,立馬就忠于他了。
“什么樣的寶物?”
依三王妃之言,陳靖一步跨到三王焦黑的尸體邊。
“在他背后,隨身攜帶的,你把他翻過來就可以看到了。”三王妃偏過頭,不忍心看那具焦黑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