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看到甕雷錘的第一眼,三王也認出來了。
目光當中閃過驚懼的神色,他忽然回手一抓,竟就將床邊的一個妃子給抓在手里,然后往前面一丟,當了擋箭牌。
甕雷錘的雷亟電域如漁網一樣籠罩而來,當場就將那個妃子給罩在了其中。
狂暴的雷霆絞殺,在一瞬之間,就對這個妃子反復割殺了上萬次。
只聽到這個妃子慘叫了一聲,然后整個人直接就斷氣了。
這也正是血脈高階與低階的區別,換成王級別的人來抵擋甕雷錘,少說能抵擋一錘的。
認真一點,兩錘估計也能頂住。
但其他人,就基本都是這樣,一錘子之下,必死無疑。毫無生還的可能。
三王逃遁了。
抓出妃子來當擋箭牌之后,他半秒都未停留,果決而無情,一個五行遁術就從青銅大床之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狀,陳靖急了。
這可不能讓三王就這么跑了。
感應之力一擴開,幾乎瞬間彌漫了整個三王宮。
但在這么龐大的感應力的搜刮之下,陳靖恁是發現,三王連個鬼影子都不見了。
‘沒了?這么快就沒了?’
他的五行遁術,竟有如此造詣?
‘不可能,再快,也有個限度,若說一王能有這個速度我是信的,但三王,他絕對沒有這種能耐。’
回首過去,陳靖盯住了三王妃。
三王妃這會兒的表情是相當驚訝的,這男人是誰?竟能正面逼退了三王?
“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他應該是躲在某個地方了是不是?”
陳靖篤定三王應該是躲起來了,而不是逃走了。
三王妃靜默不言,一副無論你怎么問,我就是不回答的樣子。
“他都這么對你了,你還這么對他忠心?”陳靖再度挑起她的下巴。
三王妃仍是不語,但對陳靖的輕薄舉動也沒排斥。
‘果然真正的帝族都是很講規矩的,三王都這么對她了,她還是不肯出賣他。由此看來,我以后若是收服這些王妃,也的確不算虧。’
這些王妃能對前任忠心,那定然也能對后一任同樣忠心。
愛不愛的,陳靖不在乎,只要有這份忠心,就夠了。
在他問話之間,三王宮外已經有大片的流動氣息朝這么逼近而來。
陳靖知道,是三王在暗中發動了號令,召集了所有守衛往這邊趕來了。
“自己不露面,反而叫屬下人來送死?你也真是做得出來。”陳靖放開嗓子冷嘲一句。
這話剛一出口,卷簾門外,一口長刀突然破空襲來。
有一人影在空中踩出了七道蓮花虛影,身姿矯健,步伐輕靈。如鷹如燕,一進入這內宮,他長臂一揮,立刻就有刀影萬丈,化成千萬虛影,猛然重合砍落下去。
陳靖見這刀氣,只將手中的甕雷錘一個扭轉,就當在了前面。
“噹”
萬重刀氣落在甕雷錘上,星光閃耀,凌厲的沖擊波將房間內的一切擺設,都給震成了灰燼。
‘哦?是他?’
陳靖看著來人,這人,也恰是之前他在城墻上看到的那位飛將!
——三王的兒子!
既然三王妃沒有生過孩子,那么這位飛將應該不是嫡子。
可他一身血脈的濃度,卻很接近嫡子,由此可見,他遺傳三王應該是要多一些。
‘管你是不是嫡子,既然進來了,那我就干脆送你一程。’
這位飛將看到了甕雷錘的出現,居然也沒有退縮。不知道是不認識甕雷錘,還是習慣性的勇往直前。
“若能接我一錘,那我就放你一馬。”
陳靖揮動甕雷錘,疾光電影的一招閃爍突然就躍到了那飛將的身后。
甕雷錘一舉起,突然落下。
雷亟電域當場就將那飛將給困住。
“啊”
飛將痛哼一聲,雷電的絞殺之力反復地在他身上沖擊。
口中鮮血噴射,其身體上亦是血線縱橫。
甕雷錘落在飛將的脊背上,一錘子下去,飛將的骨骼盡碎,整個人連同地面,一起凹陷下去了300米深。
陳靖收錘后,垂目看去,飛將奄奄一息,身體抽搐著,勉強抬起頭來。居然還留著半口氣。
“說到做到,只這一錘子,你既然不死,那我就不殺你。”
陳靖扭頭就走,抓著三王妃一出寢宮后,他就對著整個三王宮亂轟亂砸,將所有的建筑都給摧成了灰燼。
其余的那些護衛聯手而來,皆被他以甕雷錘給砸了回去。
只片刻間,就有死傷大片躺在地上。
其實倒也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強,他們之中九階血脈的高手也不乏存在。
只是,血脈的差距真的影響很大。
畢竟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嫡子,所以無法完美繼承木帝一脈的真正力量。
陳靖以終極之血配合甕雷錘,在這種狀態下,連三王都不敢直纓其鋒,其他人自然是上一個死一個。
終極之血配合了甕雷錘后,陳靖釋放的帝王之息對他們就有一種先天性的壓制效果。
這就好像是一個郡王碰到了太子,太子有皇威加身,你見了就得跪,這就是血脈壓制。
有這種壓制效果存在,也就等于他們在陳靖面前無法將自己的戰力釋放出100。
如此一來,陳靖自然是占了大便宜,橫沖直撞,根本沒人能夠擋得住他。
另外一個,三王宮這邊本就沒有多少守衛。
因為這邊的領地距離一王領地很近,平常誰會料到三王這里會受到突襲?
一來二去之后,守衛的主力軍被陳靖全部斬殺。
剩余者,跑的跑,躲的躲,也終不是傻子,不再硬上了。
之后,陳靖繼續摧毀三王宮,想把三王逼出來。
但三王就是不出來,哪怕三王宮已經成了廢墟,他也毫不在乎一般。
見狀,陳靖也異常惱怒,想著再耽誤下去,這機會也就要錯過了。
他也想把三王妃直接帶走,但以三王妃這么守規矩的個性,只要三王沒死,帶走她也沒用,她是不會從的。
即便得到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此刻,三王妃就在他的身邊,被他壓制著。
看著三王妃那水靈靈又楚楚可憐的樣子,陳靖突然心一橫:‘我為什么要得到她的心?得到人不就夠了?’
抓著三王妃就飄上了三王宮的上空,然后他放開聲音喝道:“縮頭烏龜,你再不出來,我就讓你變成綠頭烏龜。”
說完這話,他公然地、暴力地就將三王妃的裙子從身后撕爛。
雪白的肌膚,順著那溜滑的美背,直線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