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背后逐個擊破,為何要擺明車馬正大光明干群架?
至于規矩和武德,贏的人才有資格講,輸的人是沒有發言權的。
“走!”
同樣是隱身法,悄然摸進。
八王的宮殿與九王宮幾乎一樣,處在領地的最中心。
唯一不同的就是九王宮那邊疏于守御,而八王宮這邊防守特別嚴密。
在宮殿之外,還有巡邏的隊伍,更在宮殿的四周,還有懸浮島在飄浮。
那懸浮島上,同樣存在著守衛。
就這般防守,看起來固若金湯一樣。
“這跟九王宮那邊相差也太大了。”
這般嚴密的程度,怕是連只蚊子都輕易飛不進去。
“因為九王是諸王當中實力比較墊底的,他也一直以閑王的身份自居,不爭權,不奪利。若是他將九王宮也布置得跟這里一樣,那不是向別人坦露他的野心嗎?
而八王是不同的,八王的實力是很強的,麾下有一眾善戰者。另外,如今他們屬于一王陣營,一王那邊隨時都會跟十一王打起來,因此,他的主要力量都集中在八王宮這邊。
我就說吧,對八王下手不但不合規矩,難度也是極高的。這種防御程度,我們根本進不去啊。”
姬承慧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
的確是很難!
但這種難度與擺明車馬正大光明的干架,陳靖覺得后者更難。
因為現在動手,目標只有八王這一脈,之后再動手,那可是要面對整個一王集體陣營。
‘若是連八王都搞不定,那也不用妄想擺平一王和十一王了。’
“我們走吧。”姬承慧輕輕拍了他一下。
“為何要走?”
“你還不死心嗎?這么嚴密的防守,我們可進不去呢。而且八王跟九王不一樣,他比九王要強很多,而且身邊都是善戰者,一旦打起來,我們勢單力孤,會陷入絕境的。”
“強多少?他不過也是九階血脈的程度,即便是比九王強,也強不了太多吧?”
“至少比九王強一成。”
一成,也就是10。
“那換成一王,豈不是至少強九王四成?”
“嗯,一王有圣光加持,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強九王四成到五成的樣子。”
圣光的存在,本身就是30的力量增幅。
一王的實力還要在八王之上,八王強了九王10,一王雖說不至于強20,但1315還是有的。
“八王只強九王10的話,我還是有把握放倒他的。”陳靖分析道。
“我覺得還是先去召集我們七王一脈的殘部比較好,八王這一脈是很強的一方勢力。到時候你若是贏了一王和十一王,那八王也將是你的麾下。
現在如果殺了八王,那損失的是木帝一脈整體的力量。以后你也會無人可用了啊。”
姬承慧再三勸道。
陳靖笑笑,不置可否。
木帝一脈有沒有人用,這并不關他的事。
他要做的,就是先掌權,然后在以后尼比魯接近地球的時候,以自己高貴的身份,護佑一方。
他想過了,如果自己能夠成為新一代的木帝,那么到時候自己出面護住地球,應該是完全沒問題的。
因此,木帝的位置,他必須要搶。且不擇手段的搶。
像姬承慧說的,先召集七王殘部,再集合九王一脈以及二王一脈的人手,這樣合起來也不過是三脈人馬。
要知道一王和十一王這兩邊的支持者,隨隨便便都是六七脈。
到時候他們領著三脈人馬去跟人家六七脈對拼,這能有勝算?
“你不必再多說了,既然跟我出來,那你就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你只需要給我指路就行了,其他的,都由我來做主。”
“那你要怎樣進去?”
“我自有辦法。”
八王宮防守雖嚴密,但這種防守攔得住別人,卻攔不住他。
他體內的終極之血在這幾天又解封了不少。
也可能是九王妃嫡女血脈的幫助,解封速度稍微快了一些。達到了30。
30的終極之血終于讓陳靖感覺到了它的無雙霸道,一種近乎嶄新的力量,也開始在他體內蘇醒起來。
30的解封,算是終極初期。
這個階段的終極之血帶來的力量,是天賦的全面增幅。
打個比方,如果九王復活讓陳靖再用甕雷錘給他來一下,那么現在只要一錘就能送他歸西。
“你就別進去了,你在外面等我。”
帶著姬承慧后退了數萬米,將她安排在一片濃密的樹林當中,陳靖要一個人潛入八王宮。
姬承慧知他心意已決無法改變,也不再說什么了。
陳靖將她放下后,她睜大眼睛想目送他離去,可惜隱身的陳靖根本不是她能發現的。
陳靖之所以把姬承慧放在外面,那是因為他有把握保證自己不被發現,卻無法保證姬承慧跟在他身邊也不被發現。
“瘟疫之風!”
一接近八王宮,陳靖口中吐出咒語,然后張嘴一吹,這四周就刮起一陣邪風。
風的程度在他控制之中,很輕微,吹在人身上,和煦溫暖,如沐春風。
但很快,八王宮外面的一隊巡邏人馬身上開始潰爛,一個個的人,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吐血,好像得了十級肺癆一樣。
而這,正是終極之血的可怕。
瘟疫之風乃是帝族第五天賦的終極天賦,它敢稱終極,自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姬承慧的瘟疫之風只能讓人渾身長瘡,那是因為她的血脈強度還不夠。
而陳靖這會兒是利用了終極之血的力量,以及九階血脈的力量聯合發動這門天賦。其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如果自己體內的終極血脈達到100,并且解封度也是100的話,只要瘟疫之風輕輕一吹,那隊巡邏人馬會當場皮肉腐蝕化成枯骨,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現在他的終極之血只有74,解封度30,瘟疫之風雖不能直接致命,卻能讓人在短時間內染上惡疾,戰力大減。
“怎么回事?”
“這是什么情況?”
那隊巡邏人馬一個個口噴鮮血,身上皮膚潰爛,這莫名其妙的變故讓他們既心驚又駭然。
“風,是風,注意不要吹這個風,趕緊避讓。”
“這似乎是瘟疫之風。”
到底都是帝族后裔,對于這天賦的認識,都不陌生。
只是,這風感覺起來的確是瘟疫之風,可,又是誰在施展瘟疫之風?對他們發動這樣的突襲?
“沒發現人,快去通報主上。”
這一隊人發動血脈之力,以一根根突然長出的樹枝在前面形成了一排圍墻,這才將風給阻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