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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7章 我要開始了

  眼前的一幕幕,不用說,身為過來人的阮青蓉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她可憐的侄女竟然被…

  在她的想法里,陳靖應該會厭惡凝香,故意冷露凝香才對。怎可能突然做出了這般舉動?

  見凝香的嘴里還塞著布,她趕緊幫她扯了出來。

  扯出來后,也未見凝香哭出聲來,大概是哭得久了,也已經不大哭得出聲來了。亦或者是已經絕望了。

  “我要帶走她。”阮青蓉忽然面罩寒霜地說道。

  “不像話吧?你這個當姑姑的強闖侄女的洞房,還當著她丈夫的面帶走她,無論怎么說也不合規矩啊。”陳靖淡淡地說。

  “可你也不看看你是怎么對待她的?天底下有哪個當丈夫的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阮青蓉斥責道。

  陳靖依舊是冷笑。

  丈夫不該如此對待妻子?那妻子就可以還未成婚就已經在謀算丈夫的性命了?

  “你雖然是她姑姑,但現在她已經過門了,是我的合法妻子,今兒個我就是不準她從這里出去。”陳靖態度非常強硬。

  嫁都嫁了,還想都順著你們來?

  若按你們的想法來做,只怕會更迫不及待地想辦法害掉我性命吧?

  “秦梟,你不要太放肆了,我是你嫡母。”阮青蓉怒道。

  “又怎樣?嫡母就可以管三管四?私事你似乎也管不著吧?你名義上的確是嫡母,但也別忘了,我才是曼陀峰的主人。現在,請你出去,不要影響我休息。”

  “我必須要帶她走。”阮青蓉道,說著給鴛鴦打手勢,鴛鴦也準備去扶起阮凝香。

  “我看誰敢。”

  下一秒,陳靖當場就放出了自己的氣息,沉重的氣場壓得鴛鴦當場跪下,站都站不起來。

  絲雨在門口站著,這種場面,她是自知插不上手的。只緊張地望著里面,雖然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么,可她的心里卻是一直向著陳靖的。

  “那我若親自要帶她走呢?你還敢阻攔我的這嫡母不成?”阮青蓉推開鴛鴦,要自己動手。

  卻還沒等到她觸碰到床上的阮凝香,陳靖已經先一步搶了過去,將阮凝香身上的毯子給掀開了去。

  然后他自己也將衣服去掉,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同時,他的金丹氣息完全釋放。不但不弱于阮青蓉,反而還更盛之。阮青蓉也被他的氣息給強行逼迫得退了兩步。

  “秦梟,你這是做什么?”

  阮青蓉見這陣仗,也趕緊收回目光,不敢多看。

  “洞房花燭夜,當然是做該做的事,我讓你走你不走,如果你想留下來觀戰,隨便留好了。”

  “你…”

  阮青蓉被他這無賴的行徑逼得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秦梟,何時變得如此下作不要臉了?

  以前的秦梟固然陰險毒辣,但做派上,從來脫不開傲氣這兩個字。有損面子和尊嚴的,他輕易絕對不會做。

  可現在呢,他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要跟阮凝香行夫妻之事。居然還真做得出來。

  如此無恥,跟以往的他,幾乎是大相徑庭。

  從規矩上來說,阮青蓉這會兒還真找不到什么說法可以駁斥他的。

  新婚當天,洞房花燭夜,夫妻之事便是最大之事,她即便是個當嫡母的,也無權阻止這種事的發生。

  “還不出去?那我可就要開始了。”

  陳靖一邊說,一邊分開阮凝香的兩條腿。

  見阮凝香似乎想說話求助,陳靖也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啞穴,讓她說不出話來。

  “秦梟,你如此做法,我定要去秦天海那告你一狀,你既然不將我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秦天海的話你聽不聽。”

  無奈之下,阮青蓉只得搬出秦氏族長秦天海。想用秦天海來壓他。

  畢竟今天秦天海也是證婚人之一。

  “呵呵,你若想告狀就去吧,我等著,但現在我要辦正事了。”陳靖當真就要作勢開始了。

  阮青蓉被這無恥的一幕也羞紅了臉,轉身就帶著鴛鴦離開了這房間。怒氣洶洶地朝日輪峰飛去,居然真的要去告狀。

  見她如此,陳靖更覺好笑。

  ‘在秦天海的心里如今已經把我當成是他的私生子,他會管這種事情?我看你是想多了。’

  “絲雨,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陳靖忽然對門外的絲雨說了聲。

  “好。”絲雨垂著頭,神情有點落寞。

  之前,她可是這個房間里,唯一可以留下來過夜的女人。但今日之后,她恐怕再也不能睡在這里了。

  “那爺,需要關門嗎?”她小聲地問了一下。

  內宅不會有男家奴進來,所以倒也不用怕走光什么的。

  “不必。”陳靖揮揮手,然后反手將阮凝香一條玉腿推一邊去,又重新披上了衣服:“待會一起洗,洗完一起休息。”

  “啊?”絲雨聽得心兒一慌,一…一起休息?

  “你那么拘謹干什么?我有讓你這么小心翼翼嗎?”陳靖微微蹙眉。

  “沒…沒呢,只是如今主母…”

  “主母?誰是主母?”

  絲雨咬著唇,作為侍女,按照規矩,她是不能直呼其名的,不然就是大不敬。尤其是當著面。

  于是,她的目光只能朝床上望了望。

  主母在這,她只是個陪房丫頭,又怎可造次?

  “她?她也配?你不必因為她而變得拘謹,她要是敢對你大呼小叫,你就告訴我,我自會收拾她。無論她怎樣,在我心里她的地位是不及你的。”陳靖道。

  這話聽得絲雨受寵若驚,這可是當著阮凝香的面說出來的這話。

  她一面驚得恍若做夢,另一面也心中暖流陣陣,感動非常。

  “爺…”

  “趕緊準備吧,另外待會把咱們之前那張床弄回來,這一張,我可是不打算睡的。”

  “嗯。”有了陳靖的態度保證,絲雨便再也不怕了,高興地應了一聲就去讓人準備洗澡水了。

  “你殺了我吧。”

  在床上倍受欺凌之后的阮凝香此時雙目無神,臉色也開始變得絕望。幾不欲生。

  在被解開啞穴之后,第一句話,就是求死。

  “你當我傻?成親當天就殺妻,我是要被指責的。而且你放心,我基本不殺女人。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也不會對你太差的。”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配合你的。”阮凝香骨子里就是個烈女子,此時若不是她的周身要穴被封住了,靈力運轉不得,她早就要自絕而亡了。

  可饒是如此,在說完這話后,她的嘴里也開始出現了血沫——她居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想自盡。

  “呵呵,跟我玩這一手?昆侖玉虛丹我現在多得很,你放心,這種自殘的方法是死不了的。”

  陳靖又點了她的頭部穴竅,讓她臉部失去知覺不能動。

  搬開她的嘴,以靈力將她舌頭重新接好,再給她服用一顆昆侖玉虛丹下去,不一會兒功夫,那舌頭就愈合好了。

  “你說,今天這事,要是給你的明遠哥知道了,他會怎樣?”

  陳靖忽然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

  原本一臉絕望的阮凝香,在聽到這話之后,眼神里、容顏上驟然都露出了極度震驚的色彩來。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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