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只能對付一下普通人而已,換成煉氣者,哪怕是煉氣小成的,這兩只寵物聯手都擋不住。’
“嗷吼”
躲在法國梧桐樹后面的孟加拉虎自認為瞧準了機會,突然一躍而出,鋒利的爪子兇猛地朝陳靖的肩膀撲來。
陳靖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它的爪子上輕輕一拍,一陣卸力轉移,輕而易舉地就將老虎給推送出去了四五米。
吃了這個蹩之后,孟加拉虎也不服輸,扭頭還要再咬人。
陳靖也不再對付它,只身影一閃,幾個跳縱,就從院子里消失不見了。
孟加拉虎尋不到人之后,就在院子里轉了幾圈,繼續潛伏去了。
到房間后,他鉆入圖畫世界,雨晨姐和陸妍妍果然是在里面。
兩女依舊是在合作修煉。一個多月不見,兩人的境界又有提高。
雨晨姐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化神境大成的巔峰了。
陸妍妍也化神小成,即將要大成了。
她們的修煉速度能夠這么快,一方面是特殊體質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功法和資源的緣故。
正版的蓬萊祖經,是當初人間界的至高法典,比起天域的修煉法,也是不遑多讓。
只要修煉此經,就意味著修的是一條康莊大道。
再加上陳靖上次離開的時候把靈石大量都留給了她們,憑借這些東西,她們的修煉速度自然是一日千里。
三人久別重逢,心情都是大好。
一番長聊之后,三人就進入了沒羞沒臊的合修狀態。
宋雨晨的境界本已達到了化神巔峰境界了,差一步,就要結成金丹了。
陳靖這次所得到到了凝神丹,自見面后就交給了她。
一整晚,三人既是修煉也是交流感情,足足折騰了一個通宵。
到早上9點的時候,三人才一起從圖畫世界中出來。
“我感覺差不多可以嘗試凝結金丹了。”宋雨晨在用早餐的時候忽然說道。
“有多少把握?”陳靖問。
凝結金丹是一次大兇險。
跟凝結元神是完全不一樣的,要遭遇三次強橫的雷劫。
相當于小環當初的化靈劫。
可一旦要是成功了,則金丹初成,陽神也會成為三劫陽神。
“這些日子以來的修煉,有妍妍的幫助,基礎都很扎實。我感覺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吧。”宋雨晨說道。
她向來是個謙虛的人。
謙虛的她,居然都能說出七成的把握,可見把握差不多是十足了。
至于凝神丹,到時候如果她心慌不安的時候,可以服用來增加信心。如果信心十足,也可不必服用。留在她身上,也算是上個保險。
“小環說過,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最好是盡快就做出決定。因為一旦拖延,越拖就越讓人心里沒底。
雨晨姐既然已經有感覺了,那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找個地方嘗試一下吧。”
渡劫的事,不能在莊園里試,因為動靜太大,會吸引多方的注意。
而如果去了野外嘗試,則就不會那么吸引別人注意。
“去哪里呢?”
“我也有很久沒回家了,這次回來也是打算回去看看的。不如去明陽市吧,明陽市的郊外,荒山一大片,去了那邊,隨便找個地方,就可渡劫。”
“也好,我也有很久沒回去了,倒也很想念你家的三鮮面。”
“那我也要回去,我也可以順便去老家看看我爺爺和我爸爸媽媽他們。”陸妍妍說。
“好,那我們就一起回去。”
決定好了之后,他們三個就去了機場,用陳家的專用飛機飛往明陽市。
到了明陽市之后,陳靖先是帶她們去了郊外。
回家的事,晚一點不著急,渡劫的事,才是首要的。
明陽市的郊外,荒山連片。
在50、60年代的時候,這邊還是有很多人種地的,但隨著時代的發展,以前的耕地早就沒人種了。
那山林,也更是茂盛得如原始森林一樣。
陳靖三人以御劍飛行的方式,飛到叢林深處,找了個平坦的山澗,就在邊上搭建起了一個法陣。
這邊雖然不會有人過來,但還是得遮掩一下。
兩女見陳靖用魔晶搭建陣法,甚覺神奇。
“那是什么?”
“魔晶,這是月星上的生物才會誕生的一種能量晶體,類似于金丹,但又沒有金丹那么純粹。里面靈力十足,但這種靈力無法被人吸收,用來當陣法的陣眼,卻是效果極佳。”
“那要是用來畫畫呢?會不會效果也更好一些?”宋雨晨好奇道。
“有這個可能,回去后,咱們可以試試看將魔晶磨碎之后用來畫畫。”
他在這搭建的是一個云霧縹緲陣,只用一顆水魔晶就足夠了。
陣法搭成之后,一驅動,周圍就霧氣橫生,白茫茫一大片。
宋雨晨聊了幾句之后,就兀自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開始入定找感覺了。
初時,一點動靜也沒有。
直到過了2個小時之后,這方圓幾公里內的天空,忽然烏云密布,狂風大起。
“天吶,雷劫劈在身上,應該會很痛的吧?我以后如果要凝結金丹,也要渡劫嗎?”陸妍妍有點害怕地說。
“只要是修煉者,就都有這個階段的,逃是逃不過的。”
“那怎么辦?我可沒雨晨姐那么大的勇氣。”陸妍妍握著小拳頭,心慌慌。
“也沒事,大不了到時候我從天域想辦法弄一些融神丹,不用怕的。”陳靖一笑。
他這次回來,已經是下定決心要弄到阮青蓉那顆融神丹的。
一顆融神丹,能夠增加凝結金丹30的成功率。以陸妍妍的體質,就算再怎么沒把握,一顆融神丹下去,金丹凝結也差不多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他們這邊在等待雷劫降臨,而很碰巧的同一時間明陽市的另一端——市中心里。
一輛豪車緩緩駕駛,正經過了明陽大橋。
加長的豪車內,一個白袍背劍的男子坐在左側,右側則坐著一個身型瘦小,皮膚灰白的中年男子。
整個車里,只有三個人。
那開車者,是滬海市在靈市里賣黑貨的一個老板。
如果陳靖見到他,一定認得出來,此人叫無祖,其父母是陳張結合,結果兩邊家族都不認。他長大后,心里一直很仇恨張家和陳家。
陳靖曾在他手里買過百羽披風。
此時,他竟然作為鐘喪、鐘勢的向導,帶著他們來到了明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