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只要被靈力催動,刀身的溫度能在極短時間之內就達到一千度。五行之中,火木雖然不相克,但只要碰上這把刀,擁有木命格的人,終究是吃虧的。”
陳靖說道。
“你怎么知道?”柴碧菡跟好奇寶寶一樣看著他。
“你沒發現么,這里的每一把武器下面都有石碑,石碑上都寫得清清楚楚。”
“可…那些文字…你…你難道認識?”柴碧菡咋舌道。反正她是一個也看不懂。
“那都是甲骨文,我對此略有涉及,還算可以看懂。”
“哇,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懂得甲骨文,那…你快給我看看,我看中的那對雙環叫什么?是什么來歷?”柴碧菡趕緊拉著陳靖指著那對藍色的雙環。
“你看上的那對雙環,叫碧水鴛鴦環,非金非石,乃寒晶之魄打造而成。這些材料,都是上古時代的稀有材料,到了我們這個時代,連聽都沒聽說過。此環很襯合五行之水,若能拿出來,可以說是那灼日刀的天生克星。”
“可是要怎么才能拿出來?”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石碑上沒寫。”
“那司空玄廷是怎么拿出來的?”
“估計有什么秘密手段吧,而且也并非每個人都能拿得出來,要不然,他們司空家四個人,怎么可能才拿出一把武器?”
陳靖和柴碧菡說話之間,司空玄廷和陸景十二打得難分難舍。
一直看起來很高冷的龍惜雨,在這個時候也加入了戰局,以御劍術拖著司空玄津幾人。
“那你快往周圍看看啊,或許有什么地方可能會寫著獲取的方式方法呢?”柴碧菡扯了扯他衣袖,小聲地催他。
現在陸家和司空家打起來,也正好不會礙著他們兩個什么事。
“好。”
陳靖其實也早就在觀察了,可奈何這個洞穴里,壓根就沒有那種寫著獲取之法的石碑。
他只能私下里以準確率的能力去猜測。
這一猜,一直猜了20多種可能,花了他40多厘米的長的靈線,才猜到了結果。
——血引!
上古禁制,非人選物,而物選人。人以血引為祭,獲得認可,方能取之!
‘這意思就是,要用血去開啟禁制,但不一定會成功。血是敲門磚,而前提條件是那把武器要認可你,才能被你取走,若是不認可你。即便是獻了血引,也拿不走。’
知道這一點后,陳靖就拖著柴碧菡退開了幾步,手拍在她的肩膀上,以肢體暗中傳音,將方法告訴她。
“真的嗎?就這樣?”柴姑娘聽了之后,躍躍欲試,興奮至極。
“能不能行,不一定,得看那武器認不認可你。若認可你,你才有資格拿走。方才,那四個司空家的人,有三個不被認可,所以那三人什么也得不到。”
“好,我這就去試試。”
柴姑娘摩拳擦掌,一步就跳閃了過去。
在她行動的同時,陳靖也快速來到那把驚雷劍的面前,悄然地以指甲劃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將流出的血液,抹在那銀色的光罩上。
此時,他身后七米外,突然發出脆響。
只見柴姑娘面前的銀色光罩猛然爆裂,那對碧水鴛鴦環赫然展露在她的面前,被她成功拿在了手里。
“我拿到了,我拿到了!”柴姑娘拿到東西后,興奮地叫了起來。
碧水鴛鴦環非金非石,被戴上手后,也有一縷藍光在環上來回跳動,靈氣逼人。
‘真是幸運!’
陳靖感嘆一聲,然后焦急地等待著驚雷劍給自己回應。
然而,這一等,5秒過去,10秒過去,驚雷劍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你大爺的,這是不認可我了?’
反而在這個時候,陸景十二和司空玄廷都停了下來,并且還都一臉驚異地看向了柴碧菡。
司空玄廷的臉色,詫異之中帶著三分憤怒,似乎是很意外,取物的秘法,明明只有他們司空家的人知道。這柴碧菡,又是如何知道的?
陸景十二的目光卻在看了柴碧菡一眼之后,猛然地盯向了陳靖。
那把驚雷劍他也早就看上了,陳靖這會兒站在驚雷劍的面前,擺明了是要跟他搶劍。
“這里的東西,都是我們司空家的,碧水鴛鴦環給我交出來。”
以司空玄津為首的三個司空家的人,忽然撇開了龍惜雨就朝柴碧菡逼迫而來,要搶奪碧水鴛鴦環。
柴碧菡臉色一變,情急之下,爆退三丈,然后以家傳的大力摧心掌一掌就向前打了去。
她這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掌,只不過是攜帶了七分罡氣三分靈氣,意在逼住司空玄津的進攻。
論實力,她當然是比不過司空家玄字輩第二人的司空玄津的。
然而,就在她打出這一掌之后,她明明沒有用上多少力量的掌力忽然寒光瑟瑟,一道藍光跳躍其中。
使得那飛出去的掌力在半空當中凝聚了一個寒冰手掌印。
司空玄津凌空一劍刺來,迎上那寒冰掌印,只陡然之間他那把劍就凝固在半空。
接著,森森寒氣噴了他一身,使他渾身上下都結了一層足有兩厘米厚的冰晶。
“咔嚓咔嚓”
這點冰晶當然也是擋不住司空玄津的,可也切實地封住了他的殺氣,逼停了他前進的腳步。
他落地之后,還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厲害啊。’
陳靖見到這一幕,心中也忍不住稱贊,這上古之物寒晶之魄打造出來的東西,果然不一般。
柴碧菡才煉氣小成的水平而已,體內靈線78厘米。
就憑這點實力,在碧水鴛鴦環的增幅下,她就能獨當一面,攔得住煉氣大成的司空家玄字輩第二人。
這也足矣看出碧水鴛鴦環的能力驚人。
陳靖在驚雷劍的面前等了30秒也沒結果,也沒等了。見柴碧菡要遭到三人截殺,他也立刻閃跳過去,為她分擔壓力。
“血?”陸景十二的眼睛倒是很尖。他在這會兒的觀察里,有分明地看到柴碧菡的手指上沾有血跡。
于是,這很直接地就引發了他的想象:“難道是用血來打開禁制的?”
一想到這,他也顧不得猶豫,匆匆地就跳到驚雷劍的面前,劃破自己的掌心,將血液涂抹上去。
“不管是不是,試一下總歸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