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
“這是什么東西?”
“不清楚,我認識的字不多,有些字不認識,也不知有沒有認字的人?”
城門之處貼著一張黃紙,在這張紙上畫著一個人,同時底下還有四五行字。
駱周城的百姓幾乎都會經過此處,因為此處雖然不是駱周城中心,但卻是駱周城最為繁華的一個地帶。
生活在這駱周城的百姓平常幾乎都會來此處購買東西。
而且除了駱周城內的百姓,還有很多城外的百姓也會經過此處。
所以此處貼的這張黃紙可謂是十分的顯眼。
經過此處的百姓們都會被這張黃紙給吸引。
雖然他們文化不高,但是他們知道這種黃紙定然有關一件大事。
“多讓一讓,讓一讓,我是教書的先生,讓我來看一看。”
人群外一位身穿布衣的男子,風風張張的闖了進來。
眾人聽見此人的身份,也是沒有怪他在荒唐之舉。
這位先生穿過人群站在黃紙面前也是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大約三四分鐘之后,臉色變得極其憤怒。
眾人見這位書生的臉色,心中也是感覺有些慌張。
這是怎么了?剛才臉色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就變成了這種色?
“畜牲!簡直就是畜牲啊!等不到我慶國竟然還有如此畜牲!”
書生也是一臉憤怒的謾罵了起來,而眾人見到書生此舉,也是一臉的懵。
“咋的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呀?你在罵誰呀?”
“對呀…有什么事你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呀,真的是著急死人。”
“就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說呀!”
眾百姓也是心急了起來,到底是什么事能讓這位先生如此生氣?
此人他們只是認識的,此人名為柳若笙也算是在駱周城內有名的一位才子。
只不過因為家中太窮,所以實在是沒有辦法沒有去京都趕考,只能留在這駱周城內當一位先生。
而此人的性格也是十分溫順,平常也是喜歡幫助百姓一些忙。
而且此人又是教書先生,他們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由此人教導,所以眾人自然對齊比較尊敬。
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能讓性格溫順的柳若笙先生如此憤怒?
而柳若笙也是大口的吸了一口氣平靜了自己的心態。
隨后開口說道:“這上面寫著,就在昨天咱們的五殿下李承辭不是帶著將士們打贏了一仗嗎?”
“對呀?可這又怎么了?難道是因為兵力不足要征兵?”
柳若苼的話沒有說完,有人開口插了一句。
此人是一位身強力壯的男子,看起來就人高馬大的。
“并不是征兵,而是昨天晚上五殿下等人在慶祝的時候喝的大醉淋漓,這期間軍營中竟然出了一個細作!”
“嘶――細作!”
“怎么會有細作呀?”
“對呀,我慶國的軍營中怎么會出現細作?”
在場的百姓也并不是傻子,他們此時已經多多少少的想到了一些事。
因此一個心中也是有些憤怒了,他們雖然只是普通百姓,但是由于慶國的皇帝慶帝的帶領下,也是國泰民安。
他們這些慶國的百姓,一個個有過的十分不錯,所以心中也是十分愛國的。
所以慶國軍營中出現了細作,他們心中自然十分生氣。
柳若苼也是越說越生氣,他是真的想不通為何會有人去當細作?
如今慶國國泰民安,雖然有些人家確實不怎么富裕,但是也不像其他的國家至于餓死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自己的事要去做,所以為何會有人去當做細作叛國?
“出現細作還不是最生氣的,最生氣的是武殿下還有各位將軍,士兵們由于高興就多喝了一點,而這位細作就借此機會向南詔的賊子通風報信!”
“所以才會有了昨天的晚上,南詔賊人們夜襲我們駱周城。”
百姓們此時是徹底的憤怒了,沒有想到昨天晚上的戰事竟然是由此發生。
原本他們只是以為,南詔夜襲他們駱周城只是因為報復白天的戰事…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自己慶國軍營中的細作!
“畜牲,這真的是個畜牲啊!”
“我要是這畜牲的父母,我都沒臉見人啊!”
“對呀,這種畜牲就該處死,現在想想就可怕,若是五殿下他們沒有守住城池的話,那我們就慘了!”
百姓們在知道了這件事后,也是一陣的謾罵,沒辦法對于這種通敵報國的細作,他們也是不屑的。
“對了,先生那此人應該被抓住了吧?”
“嗯,這個人已經抓住了,而且五殿下已經下令今日午后將其押送到刑場處以絞刑!”
柳若笙再看到這人的下場后,心中才舒服了很多。
不僅僅是他,其他的百姓心中也舒服了很多。
在他們看來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
“五殿下真的是大才,若不是他識破了此人的身份,可能昨天晚上我們也要遭到屠城了…”
“對呀!要不是有五殿下,可能我們駱周城也要和幽州城的百姓一樣了。”
一番憤怒之后,百姓們心中也是感嘆了起來。
同時對李承辭的尊敬更勝了一分,因為是李承辭守住了他們的駱周城。
守護了他們的錢財,守護著他們的性命,守護了他們的親人。
“好了大家,看這個時辰距離午后也快了,大家一起去刑場吧!”
柳若笙抬頭看了看太陽,發現此時距離午后已經快了。
現在趕過去的話,只能親眼見見這細作的下場了。
百姓們才聽到柳若笙的話,一個個也是一臉憤怒地離開了。
………
午后!
一輛牢車在駱周城最大的街道上出現了。
走在牢車前方的是駱周城內的士兵,走在牢車后方的是十幾位白袍軍還有很多的普通士兵。
而李承辭的馬車便更在后面,同樣馬車的四處方向都有白袍軍。
由于李承辭沒有露面,所以百姓雖然知道這馬車里面這就是身份高貴的五殿下。
但是一個個并沒有行大禮,只是普通的弓了一腰。
“砸死這個畜牲!”
“砸死他!”
“畜牲,你這個畜牲!”
一時間,徹底暴亂了起來,街邊的百姓們如同不要錢的把手中或者籃子中的爛菜葉和各種臟兮兮的東西砸到了馬車上。
這馬車中的細作身上,頭上,全身上下都掛滿了菜葉和臟兮兮的東西。
不過此人就如同任命一般的沒有任何的舉動,在他的眼中流露出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