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該死的狗糧語句一出,讓在場的記者們都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但顯然,程雅婕的話奏效了。
不少人都開始扒他們兩人之間的故事。
可程雅婕知道說多錯多,便也只是簡單提一下后,就來到了李藝的身邊。
李藝見他們還想繼續問,便說道:“好了好了,今天我都已經把最勁爆的消息告訴你們了,你們還不趕緊回去寫稿子,在這里瞎墨跡什么呢?”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這些記者。
他們立即下了山,用最快的速度想要趕回公司。
甚至有些記者擔心自己辛苦搜來的消息被其他同行截胡,甚至在半路上都已經開始編纂文字,準備一回到公司確認無誤后就立即發出。
程雅婕見這些記者也都離開了,她便牽著李藝的手問道:“你就不怕以后你的事業受到影響?”
“應該不會吧,也不見得一談戀愛就人氣暴跌吧。”李藝樂呵著。
見李藝沒有太在意,程雅婕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畢竟對于程雅婕來說,李藝是她的全部,但李藝的心卻裝了不止自己。
他還有自己的事業、夢想等等,程雅婕不可能為了兒女私情就要李藝拋下這些。
這不現實。
也不可能做到。
所以程雅婕和李藝談戀愛后,她每天都在擔心這戀情什么時候會被人曝光,什么時候會被人偷拍。
甚至有時候在街上她都不敢靠李藝太近。
可如今不一樣了。
如今媒體記者們一官宣后,這些事也都迎刃而解了。
她總算可以正大光明和李藝站在一起了。
程雅婕問著李藝:“對了,你學的詠春拳怎么樣了?”
“還行吧,一只你還是不成問題的。”李藝笑道。
程雅婕:????
李藝帶著程雅婕回到少林寺廟里,一邊走,一邊解釋道:“其實我想通過媒體官宣戀愛的方式順便宣傳一下我接下來的計劃。”
“你是說,你剛剛是在炒作?”程雅婕對于這種事不太理解,所以一直好奇著。
李藝便說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誰叫了媒體記者來這里,但既然來了,總得說些什么,可即便我說了我在練詠春拳,拜禪燈大師門下,可終歸消息不夠爆炸,正巧我想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讓媒體認識你,所以我就決定媒體官宣了,你不會生氣吧?”
因為媒體官宣這件事的確沒有和程雅婕商量,自己就私自做決定,這一點他的確做得不妥。
但程雅婕卻使勁搖頭:“我當然不會生氣,你能和外人說明我的存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生氣。”
“那就好。”李藝見身旁的環境并沒有人,便眼疾手快地親了下程雅婕的臉頰。
程雅婕有些驚訝,便嗔怪道:“這兒可是佛門清凈之地,爾等休得亂來!”
“哈哈哈,那即便我要亂來,誰敢奈我何。”李藝淡定道。
可就在李藝說完的那一刻,他便聽到必清的喊聲。
他抬頭一看,發現聲音是從寺廟大堂里傳出來的。
李藝便牽著程雅婕,一路走到大堂。
而身后的小和尚也緊緊跟著。
李藝一進大堂,他便看到禪燈大師正在打必清。
必清做著一個俯臥撐的樣子,然后禪燈大師拿起手中的仗板直接打在了臀部上。
每打一次,必清就疼得大喊。
李藝忙問道:“禪燈大師,這是怎么了?”
禪燈大師見李藝來了,便看著必清說道:“你!趕緊起來,給李藝施主道歉!”
必清忍著疼痛,轉頭看著李藝,鞠躬道:“李藝施主對不起!”
“怎么了?”李藝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就對不起我了?
程雅婕在一旁不敢說話,只能安安靜靜地看著。
禪燈大師看著必清,冷聲道:“你自己說吧。”
必清看了眼禪燈大師,心中很是愧疚,隨后解釋道:“李藝施主,是我讓媒體記者們過來的。”
“噢?為什么呢。”李藝倒是好奇起來。
“我們寺廟位于郊區,一年下來沒幾個游客過來,所以我們就想著借著你來的新聞,好好炒作一番,讓我們寺廟里的香油錢能夠多一些。”必清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出來。
李藝聽了后,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多大事呢,沒事,沒事。”
禪燈大師卻不同意了:“不行,錯就是錯了,你已經是身為出家人了,那就不能把錢財看得太重!錢財乃身外之物!”
必清聽了后,不敢說話,只能默默應著。
李藝則是幫忙說話:“禪燈大師,人都是有感情的,所以有一點私欲也是很正常,更何況我也打算拍戲的時候,借一下貴寺的場地取一下景,就是不知道禪燈大師愿不愿意。”
禪燈大師見李藝寬宏大量,便點頭道:“既然李藝施主為你求情,那你還不趕緊多謝人家。”
必清一聽,知道方丈原諒了自己,便立即說道:“是的,是的。”
他看著李藝,誠懇道:“李藝施主,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李藝擺擺手,不介意道:“沒關系了,畢竟我也在少林寺待了好幾天,也得為少林寺做點事情。”
隨后,李藝便帶著程雅婕出了大堂,想要帶她在周圍溜達溜達。
可程雅婕卻有些狐疑:“那個小和尚年紀不大,看起來不像是掌權的人,他就好比是員工,一般來說員工不會為了公司的利益而那么關心。”
“是的,你看得很透徹啊!”李藝碰了碰她的下巴,以示肯定。
程雅婕挑了下眉頭:“再怎么說我也在職場混了不少時間好么!”
李藝點著頭,解釋道:“這個寺廟里唯一在乎游客的生源,那就只有方丈和那個監寺了。”
“你是說方丈?......”程雅婕說到這里,沒有說下去。
李藝搖頭:“不會是方丈,因為當小和尚來告訴我,有許多記者來的時候,方丈的情緒是很忐忑,然后他似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事,立刻離開了。”
“而剛剛在大堂里,我看到幾乎所有的和尚師父都在,但唯獨少了監寺師叔,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也沒有理由不在場。”
聽完李藝說的這些,程雅婕猛然醒悟:“你是說那個監寺是幕后找記者的人?”
李藝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他聳了聳肩:“但現在空口無憑,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做了這些事,而且方丈沒有問必清,必清當然也不會說,畢竟家丑不可外揚,算了,這件事不糾結,我們去散散步。”
程雅婕抬頭一看,發現少林寺的后面是一大片樹林,她忽然想到了一些壞主意。
她便在李藝的身旁咬起了耳朵,細聲說道:“我想......”
李藝一聽,嘖嘖道:“好你個程雅婕,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
“我不就是想要你爬個樹,給我摘個果子么,你至于這幅表情么?弄得我要干嘛似的。”程雅婕白了白眼,無語起來。
李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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