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二章 變化
秘密基地內，諾曼·奧斯本與金并坐在那里，等待著進入第一輪人體試驗的武器H出來。
這個等待并沒有太久，在經過9個小時的等待后，從這個密封的實驗室里，一聲野獸的嘶吼傳來，伴隨著的，則是一陣尖叫聲和打斗的聲音，最后隨著一聲不甘的哀嚎，一切又歸于平靜。這樣的動靜自然讓金并和諾曼·奧斯本側目。
“著急了，一準是著急了。”側目看著寂靜的實驗室，金并也在那調侃道。對于金并這種調侃，諾曼·奧斯本懶得去回應。
大家的心境不同，對金并而言，他同樣需要進化成完美的究極生物，但只要能夠沐浴在陽光下，像曾經的自己一樣，金并就滿足了。因為他的資源，他的財富再加上足夠強大的力量，像當初那樣隨便來個超能者就能在自己地盤拉屎拉尿的光景就不可能再出現了。
而諾曼·奧斯本，他需要的是活下去，然后在活下去的這個基礎上打造出一個完美的奧斯本家族，永世流傳的那種。
實驗室的大門打開，武器H陰沉著臉從里面走出來，手里也提著一個頭顱，一個異化后的頭顱。而在他身后，無頭身軀倒在那里，血液流了一地，旁邊都是被嚇趴的工作人員，他們何嘗見過像這樣的廝殺，怪物與怪物之間，直接飆血的戰斗。
隨意的將失敗品頭顱扔到一邊，武器H也坐在地上，樣子還有點說不出的丑萌。
“史登教授，你沒必要這么生氣，我從沒想過能夠一次功成。”作為過來人的諾曼·奧斯本也出聲安慰道，當初在破解理查德·帕克的變種蜘蛛實驗時，那失敗次數可比現在多多了。
又是燒錢，又是燒人，結果可以說是一無所獲，到頭來還得享受理查德·帕克在變種蜘蛛給他們帶來的利益，才讓生物基因工程部門維持下去，一直到現在。對這種情況，諾曼·奧斯本已經習慣了，而且武器H還好，至少有了眉目。
一個普通人類在他們獲取的空我血液樣本，衰變率運算法的作用下，竟然能夠跟他們三人組中最強的武器H過上那么幾手，在堅持了十幾分鐘后才被武器H干掉，換做之前那些由異人族的試驗體，除掉那種極難殺死的，像之前在時代廣場跟李昂廝殺的三怪人，面對武器H也就是多撐個半小時這樣。
“不，不是失敗的問題，而是我們得到的東西出了問題。”武器H緩緩搖頭，也在那說著自己的發現。
“空我的血液還是衰變率運算法？”聞言，諾曼·奧斯本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同樣的，金并也收回自己剛才的笑臉，看著武器H。
“都有問題。”
“說清楚點。”瞄了一眼金并，諾曼·奧斯本也不認為是金并做的手腳，沒有意義。
“先說空我的血液樣本，威爾遜，你確定這是從時代廣場上取得的血液樣本嗎？”武器H把問題拋給金并，對于武器H的詢問，金并也沒有動怒，老實點頭。
“當時我們的分工很明確，我利用我手上控制的異人族將將復仇者分割開。你負責牽制最強的那兩個，奧斯本負責控制你制造出來的三個作品，用他們來逼空我出現。而我，隱藏在暗處，自己選擇時機動手。所以當時在時代廣場那場廝殺，我也在場。
而我也親眼看見空我的血液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水洼，我雖然不能親自出手，但我有的是辦法，然后就得到了第一手的空我血液，中間沒有經過他人之手，空我血液出了什么問題？”
仔細回憶著當時的細節，金并確定自己沒有漏過什么，也就是說問題不在自己這里，那就只能是空我本身了。
“空我的血液失去了活性，這次的血液跟上次我用來改造這具身軀的血液完全不是一種東西。上次的空我血液，雖然少，但卻保有空我那種根據敵人特性而切換形態的特性，一種極強適應性，也正是這種適應性讓我的新身軀在與振金結合時沒有那么大的排斥反應，包括我的意識進入。
但現在，這些血液就只是單純的血小板，紅細胞和水分組成的血液，就能跟萬能的O型血一樣，可以被任何需要緊急輸血的人使用，沒有任何排斥反應。”
說著這次空我血液的問題，武器H也是一陣無語，當初血液少，活性和特性都保持的很好，怎么量一多起來，反而啥作用都沒有了呢。
“那衰變率運算法呢，它出什么問題了？”諾曼·奧斯本也在那問道。
“你說呢奧斯本先生，對于這樣一個決定外來基因在人體基因中占比多少的運算法，它出的問題會在哪？”武器H的反問也讓奧斯本臉色一沉，他明白問題在哪了。
“你也別太激動，按照你兒子的說法，這是彼得·帕克自己根據父親留下的筆記推導出來的。那只有一個可能，那份筆記是理查德·帕克在構思衰變率運算法時的草稿，他是根據這份草稿推導出來的衰變率運算法。雖說有問題，但也不能說一無是處。
在這個衰變率運算法下被注入外來基因的實驗體，能夠保持理智，這點是關鍵。只是無法控制住自己體內外來基因的侵蝕，一樣會獸化，在獸化后性格也會變得暴躁，偏激，易怒，很容易暴走，且還有衰退期，但多次注入，一樣會形成不可逆的后果，你看。”
說著，武器H也指向剛才被自己砍掉的異化頭顱。就在他們說話的時間，這個獸化的頭顱也變回了一個白人男子的頭顱，瞪著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
“所以在我看來，彼得·帕克是個天才，不是誰都能從草稿中推導出衰變率運算法的，雖然有問題，但跟他父親應用在變種蜘蛛上面的也就差那么一點，他缺乏的是試驗數據。我們這邊最不缺的就是實驗數據，根據變種蜘蛛上面破解的衰變率運算法，跟彼得·帕克提供的運算法進行對比。
再進行多次試驗，很快，我們就能得到一份可以應用在任何人身上的完整衰變率運算法。但現在的問題在于，這次菲斯克獲得的空我血液出問題是意外，還是以后都會這樣。”
站在一個科學家的角度對彼得的聰明點了個贊后，武器H也告知這個衰變率運算法的問題解決方案，剩下的，就是他們這邊現在獲得的空我血液。
“都有問題嗎？”
“是的，基本上這些血液就是扔到醫院血庫里面都沒人能查出來問題，除了不知道是誰的以外。”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需要再一次從空我身上獲取血液，這次不需要太多，少量就行，如果少量的空我血液也有問題，那該怎么辦？”
金并思索了一會，也在那詢問道，他這邊還有一張底牌沒用，打的好，從空我身上獲血液不算難，問題是在于這些血液也沒用就很難受了。
“那就意味著空我被我們捕獲的價值更大了，因為他在進化，他在自我保護。或許是因為他察覺到自己的血液會給我這樣的家伙帶來什么后所形成的一種進化，所有血液在離開他身體后就自動失去了活性，成為了普通的廢血，這種完美的進化，不正是我們這些想要獲得究極生物之人最想要的嗎！”
武器H在那雙眼放光的說道，表情有說不出的狂熱，如同他當年還是大學教授時，對班納在自己面前變身成浩克時的那般狂熱。
“嗯，你說的有道理，問題在于我們這段時間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大動作了，復仇者吃了兩次虧，他們也不傻，一旦真動用全部資源，我們三個都會很被動，但如果只是從空我下手，而且只是獲取血液的話，我想我有辦法。”
思考了一陣，金并也明白武器H的想法，不得不說，這個測試很重要。而目前能做這個測試的，只有金并，就他手里有牌。只是用一張牌換一場測試，金并多少有點心疼，生意要都這么做，早去非洲挖鉆石了。
可對于陽光的渴望，對于完美的期盼也讓金并明白，這張牌非打不可。點了點頭，金并也算是把這個任務給攬了下來。
“那就拜托你了，威爾遜。至于我們，嗯，奧斯本先生，我想你這邊一定有一個專門用來測試衰變率運算法的實驗室吧，我需要數據，很多很多的數據。”
諾曼·奧斯本點頭，他自然知道武器H所說的數據是什么，無非就是大量的人體試驗，而在紐約，最不缺的就是人。而武器H的實力，本身就是最大的保險措施，沒有一個異化暴走的實驗體能夠打過他。
有他在，比安排什么安保都要合適。
“另外，我還需要跟你借個人，為了避免出現問題，還需要菲斯克提供點東西。”武器H也繼續說道。
“誰？”
“柯蒂斯·康納斯，我需要他作為我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