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 線索
派對上的試探，以李昂用替身空我的招式破解而結束。
李昂并沒有在派對現場上多呆，跟哈利說了一聲后就這么悄然離開，而對于李昂這樣的舉動，諾曼·奧斯本并沒有理由去阻止，而配合自己的武器H，也趕緊讓人到之前的戰斗現場，將被李昂殺死的蜥蜴怪人殘骸清理了一下，免得引發騷動。至于派對現場的彼得，李昂根本不用擔心，手里沒有衰變率運算法，諾曼·奧斯本也無法保證彼得能不能再推導出一份的他，不會對彼得動手。
可以說，這一波下來，李昂成了替身，幫彼得吸引了火力。只要自己手上還拿著這份錯誤的衰變遍運算法，諾曼·奧斯本和他聯手的神秘勢力，就只會盯著自己。
回到家中，李昂也用原力投影出之前自己用替身空我與那個蜥蜴怪人戰斗時的畫面。重新復盤下當時的戰斗也是李昂想要看看自己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層出不窮的怪人，不用想也知道你諾曼·奧斯本在里面占據了很大比重，但這次怪人的水分這么大，還沒有之前那個叫死亡之群的猛，那個可是要了我半條命啊，這個，一個替身就解決了。”
看著在自己操控下，用替身空我輕松虐殺的蜥蜴怪人，李昂也表示疑惑，從他戰斗到現在，怪人戰中唯二稱得上難打的，一個是前九頭蛇北美分部的亞歷山大·皮爾斯，一個就是死亡之群。皮爾斯的強大可以理解，畢竟他的怪人化加入了無限寶石的元素，可死亡之群呢？他的強大，那種分化蟲群又能聚合一體，甚至帶二段，三段變身的能力，李昂就很費解了。
前面那些豹子型怪人李昂還可以理解為怪人技術還在開發階段，不夠成熟，整出來一堆炮灰。但死亡之群的出現也就意味著對方已經完成了從炮灰怪人到精英怪人的轉變，怎么突然又變回去了？死亡之群只是例外？
“沒理由啊，他要是個例外，你們不可能讓他這樣放任自流，隨意玩什么打擊報復的行動。你們肯定是保證能夠制造出下一個跟死亡之群一樣的怪人，但問題在于，你們哪來的技術，衰變率運算法可沒有那么厲害，能把人整出這樣，我得找出來原因。”
看著影像中被自己的替身空我一發掏心干掉的蜥蜴怪人，李昂也再回想自己對付死亡之群的戰斗，也只能摒除之前對那些炮灰怪人的偏見，回憶著這一系列事件下，是否存在著某些共同點，或者說線索。得益于靈石和原力的強化，李昂在記憶力這方面比之前強了許多，很多事情對于李昂來說，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還很清晰。
另一邊，地獄廚房的菲斯克建筑公司，金并坐在沙發上，也得到了諾曼·奧斯本和武器H傳來的消息。空我的身份依舊成謎，之前將其跟一個高中生聯系起來的猜測完全不成立，雖然這個高中生也是個麻煩，不過只是個小麻煩而已。
“空我身份依舊未明嗎，也對，像他這樣優秀的素材，要是個未成年，那多沒意思啊，你們之前一起戰斗過對吧，能跟我說說你對空我的了解嗎？”
金并將問題拋給了馬特，金并并沒有將馬特變成吸血鬼，只是跟死亡之群一樣，在他腦門上植入了肉芽，成為一個保持自我的前提下，為金并服務的仆人。
“我只是跟他合作過兩次而已，金并先生。他是一個學習能力極強的家伙，兩次戰斗，他的戰斗技巧都有新一輪的進步。而且，他的正義感很沒有來由。在我看來，空我戰斗的理由很空洞。”想了一會，馬特也在那說出了對李昂這個空我的認知。
“空洞？有意思，能仔細說說嗎？”
“我跟他第一次合作戰斗是在對付手和會的時候，對付那些忍者，但與我不同，我對付手和會，是因為我的使命如此。可空我，他就像是一個剛好路過，且看到這一幕的路人，沒有去詢問和了解，直接就動手，不留情面。而第二次，就是在突襲手和會大本營，他的突襲是為了救人，那對兄妹，嗯，也許在金并先生看來，空我之所以救人，是因為他跟那對兄妹一樣，都是由九頭蛇造就出來的怪物。
有著自我意識，思維的空我秉著一種共情的心理，無法對這對兄妹的苦難視而不見。但在我看來，這種理由站不住腳，他既不享受戰斗，也沒有那種見義勇為后的理所應當，他只是覺得，哦，我該這么做，因為我是空我，他自己給空我這個詞匯賦予意義，但說實在的，假以時日，他也會因為自己所賦予在這個名字上的意義而墮入深淵。”
金并饒有興趣的聽著馬特在那說著李昂的戰斗，作為一個從小就體驗人情冷暖的家伙，馬特在了解他人這方面還是有一定建樹的。
“這么講，他會墮落咯？真棒，是個不錯的消息，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得做我們的事。”
“您需要我做什么，金并先生？”
“我會配合你演場戲，你看下能不能把空我引出來。”
“明白。”
夜，在紐約神盾局名下的某棟大樓天臺，希爾特工也在那低頭看著時間，而在聽到背后傳來的響動時，也露出笑容。
“你知道嗎，我現在好像能夠抓住你了。”
轉身，變身后的李昂也出現在這個秘密見面點。對于希爾的調侃，他充耳不聞，只是看著希爾，這才伸手，道：“也許我們可以讓事情快點結束。”
“你還真是一點時間都不浪費啊，給你。”
對于李昂的高冷，希爾也是無奈，直接將手上這份文件遞了過去。這份文件不是別的，剛好就是神盾局對皮爾斯之后出現的怪人事件進行的匯總，從那些豹子怪人開始一直到死亡之群，在這期間發生的所有事都事無巨細的記錄在案，而李昂需要的就是這份資料，他得找出來這里面有什么共同點。
頁碼在快速翻動，而李昂也配合著原力將上面的信息一條條過目，很快的，他也找到了些認為是線索的東西。豹子型怪人第一次被官方勢力發現是在奧斯本集團設在地獄廚房的傷殘退伍軍人療養院中，如無意外，那幾個豹子怪人就是這家醫院的病人，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自愿做了人體試驗。
但這起事件并沒有對奧斯本集團造成影響，因為警方，神盾局都沒有在這家醫院里找到跟人體試驗的相關信息，也只能將其定義為怪人潛伏在醫院中。緊接著就是死亡之群，死亡之群的檔案比較多，但李昂關注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在死亡之群突襲復仇者大廈時，復仇者中了調虎離山，在一個流浪漢之家中與一堆炮灰怪人展開戰斗。
這點沒什么，但奇怪的地方在于這家流浪漢之家的贊助方是一個空殼公司，這也是美隊將其定義為九頭蛇打擊報復的依據之一，只有九頭蛇才會這樣拿空殼公司來搞事。可李昂不這么認為，因為他記得之前新聞中有篇報道，說是菲斯克建筑公司與市政府合作，為了城市美化，管理，出資在各個行政區建立流浪漢之家。
專門將那些呆在街頭的流浪漢收攏，提供食宿，工作和醫療，而為了表達謝意，市政府也以白菜的價格批給了菲斯克建筑公司商業，建筑用地。可以說，菲斯克建筑公司一波把面子，里子都掙了，但李昂清楚，這個菲斯克建筑公司幕后掌權人是誰，一個雄踞地獄廚房的地下帝王，會這么好心跟市政府做這種善事？
雖說這個引復仇者聯盟去的流浪漢之家跟菲斯克建筑公司沒有半點關系，可要說金并在這其中一點關聯都沒有，李昂不信，更別說在地獄廚房那里還有一個流浪漢之家呢，也許自己該去地獄廚房走一趟了。帶著這種想法，希爾特工遞給自己的檔案也閱讀結束。
而希爾特工也沒法從李昂變身后的臉上面看到什么表情，只能無奈看著李昂。
“所以，你找到了什么線索嗎？”
“也許你們應該調查下菲斯克建筑公司，”將檔案遞給希爾，李昂也隨口說道。
但希爾卻被李昂這個消息整迷糊了，“菲斯克建筑公司？這家公司有什么問題嗎？”
“它沒問題，問題在于它的老板。”
“老板？誰？”下意識的希爾也低頭在檔案中看下有沒有菲斯克建筑公司的目錄，只是剛低頭的她也突然反應過來，猛然抬頭，結果如她所想，李昂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將檔案合上，看著只有自己一人的天臺，她也是無奈翻起了白眼。
“好吧，又讓你得手了，下次我打死也不低頭和轉身了，我看你怎么消失。”
帶著怨念，希爾特工這才離開這個接頭點，而遠處大樓上看著希爾特工離開，李昂這才望著地獄廚房的方向，一松手，整個人也沒入到夜色之中，朝著地獄廚房的方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