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本集團大樓,負責基因工程研究的柯蒂斯·康納斯教授的辦公室內,一場討論也在進行著。
“什么?不終止研究,但是要把第一手數據,還有至今對這方面的研究成果轉移到地獄廚房的退伍軍人療養院,你們打算做什么?”
曾經作為軍醫參軍,因傷退伍的柯蒂斯·康納斯教授對諾曼·奧斯本的決策感到疑惑。他很清楚退伍軍人療養院那邊的性質,但作為退伍軍人,他也沒法在這里多說什么,試藥本來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甚至奧斯本集團能夠建立這個退伍軍人療養院也有他一部分功勞。
“你覺得諾曼·奧斯本先生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嗎,康納斯博士,別忘了,他也算是個科學工作者,在這方面,他比你更清楚。”
“是的,但他時日無多了,誰又能保證一個時日無多的人還能去考慮死后的事情呢,為了活下去,他會做什么樣的事都不出奇,你跟我都了解他。”
“那你就該清楚,他很愛自己的兒子,那個叫哈利·奧斯本的小家伙。如果他死了,留給兒子一個糟糕的企業,你覺得他敢這么做嗎?而且那個退伍軍人療養院,你不是也有人在那嗎,他要是做了,你舉報就是了,前提是你敢舉報,所以,照我說的去做,康納斯博士。”
但作為一名軍人,多年的參軍經驗讓他本能察覺到這個決策哪里不對。關于基因嫁接方面本來就卡在人體試驗上面,突然轉移數據到退伍軍人療養院,怎么想都不會是件好事。
“這不是你應該關注的問題,柯蒂斯·康納斯教授,你只需要負責執行就對了。”而被諾曼·奧斯本派過來的秘書,在那翻著康納斯出的書籍,也在那說道。
“但你如果要把這個應用在人體上,那就是我該關注的事。到現在我們出現的最大問題就是衰變率運算法,不解決這個問題,無論怎么運用于人體都是失敗的,試驗體死亡是小事,但一旦出現的外來基因占據主導地位,對奧斯本集團是個多大的打擊你清楚嗎!”
似乎相信了李昂這個說辭,老實接受巴基的格斗訓練。但與其說是格斗訓練,倒不如說是單方面接受巴基一只手的吊打。作為一名超級士兵,哪怕放水,用普通人的力量,打帕克這種啥經驗都沒有,全靠王八拳的普通人而言,真就是吊打小學生。
就算玩滑板玩出點反應力,在巴基面前都是小兒科,彼得手一抬,巴基就知道人家接下來的連招是什么了。但彼得每次倒地都會站起,繼續磨練自己,這點倒是讓巴基挺欣慰的,就像他那個好基友,無論是弱小還是強大,總是在堅持做自己的事,不會放棄。
一住://26.
將書本遞交給康納斯,秘書也離開了辦公室。而康納斯想著秘書的話語,看著外面自己用來研究跨物種遺傳的各種設備,康納斯清楚,沒有奧斯本,他的研究將寸步難行。看著鏡子中自己那齊肘而斷的右手,摘下眼鏡的康納斯揉了揉眉心,這才拿起電話。
“格溫,能來我辦公室一趟嗎,需要你幫忙整理下材料,謝謝。”
另一邊,在李昂這棟居民樓的天臺,下定決心要鍛煉自己的彼得,也用著放學后的空閑時間來到這里。接受著被李昂定義為退伍軍人,冬日戰士巴基的格斗訓練。也得虧神盾局在這方面工作做的到位,至少彼得這個科技宅在看到巴基的時候,只是對巴基那只斯塔克出品的機械臂感到驚訝外,再沒有別的想法。
“不客氣。”
捂著被巴基胖揍過一頓的臉,彼得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而巴基和李昂也在天臺上坐著,看著離開的彼得,巴基這才開口。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么熱心的一面啊。”
又是一個簡單的過肩摔,彼得摔在地上,再起不能。而李昂也適時擊掌,宣告訓練結束。
“好,100負,0勝,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俠下次再來吧,記得,回去多擦點活絡油,多吃點,對你長高有好處。”
“這可真是周到的安慰啊,朋友。”
李昂吐槽了一句,看著外面華燈初上的紐約夜景,轉身離開。而巴基看著李昂離去的背影,也在心里吐槽,說是不會去大街小巷行俠仗義,可李昂每晚都以夜跑的理由在外面瞎晃悠,試想一下,一個學生,大晚上不回家在外面瞎晃悠,但凡有點想法的家伙都會動手好吧。
當然,這些動手的自然下場不會好到哪去,最差都是骨折,這種釣魚執法的行徑也好意思說這話。不過巴基也就只能在心里吐槽,真要說出來,萬一李昂要加租那咋整,他還找不到地方說理。
另一邊,地獄廚房的奧斯本退伍軍人療養院,一個白天的時間,迫于形勢,康納斯也按照諾曼·奧斯本的指示,將他這些年來關于跨物種基因嫁接方面的研究數據,都打包整理好,送到了這間療養院。之后,這些資料也被送到了療養院的地下,在這里,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幾名殘疾退伍軍人也躺在病床上,等著新一輪的試藥。
“你不也一樣,真的幫他進行了系統的訓練。”
“我只是想減租而已,現在紐約的租金地價都不便宜,我就這么點工資,我還想交完房租能夠去酒吧喝兩杯呢。但他的確是個不錯的家伙,至少能堅持半個月被我這樣揍。”
“自助者天助,他這么努力想要改變自己,我也就是順手推舟罷了,反正現在世界和平的,我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去大街小巷行俠仗義的人,就當打發時間咯,走啦,回去吃飯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也足夠武器H利用奧斯本手頭上的資源,重新建立起自己那一套絕境病毒士兵體系。對于武器H而言,給這些士兵再生軀體根本不是難事,他要做的,是要在給這些士兵輸入絕境病毒的同時,也將選好的物種基因也植入到他們體內,借助絕境病毒的自我修復能力,來完成這個嫁接。
沒有理查德·帕克的衰變率運算法,他就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取巧,完成人體試驗。當然,副作用一樣是有,絕境病毒只負責修復,根本不會去管你外來物種基因在人體內是否占據主導地位這一點。當康納斯將以往小白鼠的實驗數據發過來后,武器H也開始著手進行公式演算,然后由設備自動配置出藥劑。
看著選好的外來物種基因,武器H也向奧斯本說道:“一切準備就緒,奧斯本先生,接下來,要不要跟我一起欣賞新的怪人誕生呢?”
這一次,他們幾個都是帶著興奮,激動的心情來試藥的。因為他們得到的消息是,這次有可能讓他們殘缺的肢體再生,讓他們能夠健全的在社會上開始新生活。
而在特制的實驗室內,諾曼·奧斯本,武器H都在看著這幾個過來試藥的試驗品。康納斯知道退伍軍人療養院是試藥這點,也的確安排人,來注意奧斯本有沒有將跨物種這方面的試驗進行人體試藥。但這種事情真要解決起來也很簡單,奧斯本只需要告訴幾個士兵,他們有新藥,大概率能夠治療殘缺。
但數量有限,有一定副作用,這次用完了要等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研發出新藥。只需要這么簡單的幾句話,就會讓這些人守口如瓶,生怕錯失這個重新完整的機會。
“沒問題。”
說著,武器H也按下了啟動鍵。很快的,隨著配置好的絕境病毒和外來物種基因藥劑的注入,異變開始了。
能看見,在這幾個試驗體身上,在他們殘缺的地方,注入的絕境病毒正在改造他們的身體,橙色的線條開始從他們殘缺處延伸,自動構建他們原本的肢體。這個過程很痛苦,但作為軍人,他們在戰火中歷練的意志讓他們捱過了這種痛苦,同時,跟著絕境病毒一塊注入他們體內的外來物種基因也開始作用了。
“樂意之至,史登教授,不過我想問一句,你給他們選了個什么養的外來物種基因呢?”
“貓科動物,豹這一物種的基因,至于為什么選豹子,你不覺得這片鋼鐵叢林對于豹子來說,就是天然的狩獵場嗎?”
“有趣的聯想,史登教授,那么開始吧。”
在他們身上,也開始出現了豹這一物種該有的斑紋,他們的瞳孔也在隨著燈光的變化,開始在豎瞳和圓瞳之間來回變化。就像武器H設想的那樣,本來在沒有正確衰變率運算法下應該失敗的跨物種基因人體試驗,由于絕境病毒的特殊性,也被用一種強硬的手段嫁接了起來。
而注入的絕境病毒,豹物種基因也開始作用于試驗體,讓他們的體質得到了提升,同時,也開始有了些物種基因的特征,然后在武器H和諾曼·奧斯本眼中慢慢消失。
“不敢相信,你竟然一次就成功了,史登教授。”
“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不過接下來,就是好戲該上演的時候了,奧斯本先生,你和我就慢慢欣賞吧。”
深夜的地獄廚房里,數聲野獸的嘶吼聲也在大樓間響起,讓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