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所以還是得有新手導師帶
當李昂從頭疼欲裂的難受中醒過來的是因為那一直在自己眼前閃來閃去的燈光，黃昏色的燈光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讓李昂感覺很不受，帶著那股崴腳之后從大樓頂上摔下來的劇痛，李昂下意識像站起來，然后才發覺自己的手腳都被拇指粗細的鋼纜綁著，而自己身上的紅色全能形態也退回了白色初生空我的形態。
“誒？怎么回事啊，我這是自己把自己摔回初生形態了？我去，這操作是有點六啊。”
感受著鋼纜上的韌勁不是自己用初生空我形態就能掙開之后，通過變回初生空我形態時帶來的恢復力，李昂也終于緩過神來，記起自己是因為啥暈倒過去后，也是有些莫名的尷尬，在跳大樓的時候因為失神崴腳從樓上一路翻滾摔下來昏迷，歷代空我里自己也算是頭一個了。
無奈之余，李昂也開始試圖掙脫身上的鋼纜，在他想來，估計是因為自己從樓頂摔下來剛好掉到了某個黑幫幫派的地盤了，因為自己沒有解除變身所顯示出來的怪人模樣讓這些家伙以為自己是某種奇怪物種，把自己綁起來是為了看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地獄廚房嘛，這里民風淳樸的很，才不會對這些從天而降的奇怪東西感到害怕，單純而不做作正是地獄廚房市民的真實寫照。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這么做。”低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房間內響起，讓在那準備掙扎李昂停下了動作。
因為伴隨這一聲音響起的還有那一連串子彈上膛的聲音，李昂這才發想，自己所坐的椅子上綁著好幾道不注意看就沒法看到的鋼絲，一路連著，直到在自己四周密布的自動步槍。只要自己稍有什么劇烈的動作，例如掙開鋼纜，那么這些圍繞自己的自動步槍就會在第一時間開火，把自己打成篩子。
李昂坐了下來，看著在搖晃的燈光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自己面前，晃動的燈光照的這個男人的臉龐明滅不定，一會出現在燈光下一會又隱藏在黑暗中視覺反差感也讓李昂眼睛有些受不了。
“所以我們能停止這種無聊的黑暗騎士游戲審訊環節嗎？這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進入了哥譚市某個下水道一樣，等等，這不會真的是在下水道吧，哇，你好黑暗啊。”
看著周圍的環境，李昂總感覺莫名的熟悉，就像自己看過的黑暗騎士電影一樣，不由開始在那飆起了爛話。他就是這種性格，越到緊要關頭，越容易說話不經大腦，頗有種生命不息，吐槽不止的風格。
······隱沒在昏暗燈光下，弗蘭克有些摸不準這個從天而降算是幫了自己一把的家伙到底是真聰明還是假傻子了，自己這招在參軍期間經常對那些恐怖武裝分子審訊的手段被人吐槽黑暗，這特么是黑不黑暗的問題嗎，老子是在審你啊！
將頭頂搖晃的電燈固定好，讓李昂和弗蘭克都有個鮮明點的視野，而李昂這才看清這個審訊自己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一身穿著就跟終結者的阿諾一樣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光是坐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壓抑感，讓你不得不在他面前說實話。濃厚的大背頭還有兩鬢有些斑白的發根加上不怎么打理的胡茬，讓這個男人在堅毅之余也增加了幾分野蠻和滄桑感，左手上也扣著一把榴彈發射器，顯然，一旦李昂準備做點什么動作的話，他不介意先給李昂來上一下，嗯，要是再配上一副墨鏡就更好了。
這位中年帥大叔并沒有第一時間跟李昂記憶中的某個漫威人物對上，在仔細審視這位跟終結者一樣的中年大叔之余，弗蘭克也在審視著李昂。他雖然選擇了一個人向那些害死自己妻兒的混蛋復仇，但在這復仇的道路上，他也不會對那些幫助自己的人視而不見，無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你有罪，你該死！這是他的準則，但你幫過我，我也會幫你，這也是他的準則。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人類？還是什么別的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地獄廚房。”
“額，你這個問題問得有些籠統啦，首先，我不可能回答你我是誰這個問題，只能回答你我是什么這個問題，人類，貨真價實的人類，至于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你可以將其理解為一種超能力的表現，在我表現的時候，會改變我的樣貌，身軀結構，至于為什么會出現在地獄廚房嘛，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因為在跳樓的時候腳崴了，從樓上摔下來而已。”
被那么多只槍指著，李昂也很老實回答了弗蘭克的問題，還特別詳細指出了他話語中的語病，淡定讓弗蘭克感覺才是被問問題的態度倒是令弗蘭克高看了李昂一眼。在李昂回答完問題后，弗蘭克也就是沉默了幾秒鐘，這才從兜里掏出刀子，一劃，將連在李昂身上的機關給斷開，然后收刀。
“證明給我看。”
好吧，李昂握著綁在自己身上的鋼纜，一聲默念的超變身，身上白色的強化肌肉也開始在腰間靈石閃爍間變化，化作了藍色代表高敏的青龍形態，而自己手中的鋼纜也變成屬于自己這個形態的武器，青龍棍。從兩端彈出的青龍棍握在李昂手中，看著弗蘭克，等待這位跟終結者沒差的大叔下一步動作。
“令人印象深刻的能力，不過你不該來地獄廚房的，你的經驗跟你的能力并不匹配，從哪來回哪去吧，這里可不是用來玩超級英雄游戲的副本。”指了指李昂身后的大門，確認李昂沒有說謊的弗蘭克就準備離開，臨走前，也給李昂幾句勸告，只是當弗蘭克站起來時，他的動作有些不自然，剛才跟那幫黑幫雇傭的殺手戰斗自己可不是毫發無損的，如果不是李昂從天而降幫他解決了剩余這批人，他現在能不能在這坐著還是兩說。
“嗯？你受傷了？看樣子有些嚴重啊。”李昂也注意到弗蘭克動作的不自然，還有從原力從弗蘭克身上反饋過來的生命磁場都有些不穩定，不由出聲道。
“這個就跟你沒關系了，我們認識的時間只有兩小時而已。”沒有理會李昂的關心，弗蘭克就準備隱匿到黑暗中，準備離開。
然而這時的李昂卻抬起手，被他所控制的原力，代表溫和，富有生命力的原力也朝弗蘭克身上匯聚過去，開始修復他身上的傷口。正準備離開的弗蘭克也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樣，受傷的地方開始有些瘙癢，一些露在外面的小傷口開始結痂，而在衣服下邊，只進行緊急處理的傷口也開始止血，沒有之前因為身體行動而帶來的疼痛感。
轉過身，看向抬起手的李昂，他也明白過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正是由眼前這個變化成藍色假面怪人的家伙弄出來的。
“你說的對，地獄廚房的確不是我這種新手玩超級英雄游戲的地方，但只要我能在地獄廚房這里適應下來，我想以后去面對其他的對手，或者事件的時候，也不會什么經驗都沒有，畢竟這里的風水好嘛。至于如何鍛煉我身上的能力，我想，現在在我眼前的就有一個不錯的導師，我不想知道你是誰，但能沒有第一時間干掉我就說明你還是個不錯的家伙，既然這樣，咱們做個交易，你負責教會我如何讓我在最快時間內適應我的能力，并鍛煉它，而我，就負責給你當個戰地醫生，幫你把你這具身體縫縫補補的，當然你要是被爆頭了，那我也沒得辦法了，如何？”
弗蘭克沉默了，他能聽出來李昂話語的真實性，也明白他沒有說謊，說實在的，他的確有些心動。通過剛才李昂用原力給自己治療的方式來看，這個能力很實用，至少自己可以減少在買藥上的花銷，尤其是在地獄廚房這個地段，應用于外傷處理之類的藥物也是幾個幫派掌握的財路之一，買的多了，也容易讓人察覺到不對勁。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
“差不多吧，為了成為一個成熟的超級英雄跟某位活躍于夜間的雇傭兵或者殺手合作，你情我愿的事。”
“為什么要這么做？”
“想守護點人們寶貴的東西，就得先犧牲點什么嘛，從我得到這個力量并有覺悟開始，就有了這個思想準備了。”
帶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李昂在那說著自己下定決心變身空我紅色全能形態的覺悟，沒有一點后悔和猶豫。
“可以，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因為那些要我死的人，到最后，都有可能找上你，找上我身邊的每個人，就像一個詛咒。”
“嗯，我看出來了，但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就解決掉制造這個問題的人，這樣的話，問題不就沒有了嗎，所以誰給你定義的這個詛咒，那就把那個家伙揪出來，打死，那這個詛咒就解掉啦～”
“你的名字，我是說，你作為這個樣子所擁有的名字。”
“空我，假面騎士空我。”
“弗蘭克·卡斯特，現在，也有人叫我，（The Punisher）懲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