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黑白通殺
曼哈頓島中城區，李昂所在的公寓樓，因為中間當了一波護花使者的緣故，還將一些自己所了解的信息透露給圖姆斯·艾倫這位二十四孝好爸爸的禿鷲。畢竟惡人得需惡人磨啊，雖說禿鷲不算什么帶惡人，但有他在前面打頭，至少后面自己要參與進來的時候，也不至于兩眼一摸黑，見誰都是一個騎士踢了，當然，自己不用參與更好。
“上哪去了，這么晚才回來。”回到自己的家，打開門，就看到斯凱坐在那里，宛如一位孩子貪玩晚回家而生氣的老媽一樣，拉長著臉，質問著李昂。
看著這位宛如家長一樣的斯凱，李昂愣了兩秒鐘，退后一步，看了下自己的門牌號，701，沒錯啊，然后扭頭看向位于對門的702號房，再轉過頭來看著坐在那里的斯凱，陷入了沉思。是我打開方式錯誤了，還是你把門牌號給換了？
“喂，我這是在關心你知道不，你一個15歲的學生放學不歸家的，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再怎么說我們兩個也是朋友，我還比你大三歲，也算是姐姐了，這么問你沒問題啊。”
察覺到李昂為何突然陷入了沉思，在那擺出家長架子的斯凱也裝不下去了，腆著張紅臉在那解釋道。而李昂則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廚房，果然，烏煙瘴氣的，他都能想象的到自己那些雞蛋被煎糊的樣子了。
“那個，想給你準備晚餐的，不過我的廚藝還有待進步，別擔心，我叫了外賣，披薩，你要是不喜歡我去唐人街買點你喜歡的回來。”
看到李昂投過去的視線，斯凱就知道自己要糟，原本像借助自己裝這一波家長的氣勢把李昂忽悠一下，然后等外賣上門再過來賠罪的，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小屁孩有點難搞啊，太淡定了。
“算了，換換口味也好，我來來回回就只會那幾個家常菜，話說，你怎么又進來了，我記得我鎖門了啊。”走到廚房，看著那些被糟蹋的廚具，食材，李昂開始收拾，同時也好奇道。
“嗯，你把鑰匙不是放在鞋柜就是放在消防栓，真的很容易找。”
合著你都摸透我把備用鑰匙放哪的習慣了是吧，臉上不禁劃過幾道黑線，對于斯凱能夠這么準確猜到自己把備用鑰匙放哪這點實在佩服。而斯凱也沒有再說啥，老老實實坐在那里，看著李昂在廚房里忙活，直到外賣小哥上門，取了披薩，給了小費后，兩人這才在餐桌上吃起來。
客廳里，除了李昂和斯凱兩人吃披薩的咀嚼聲，就剩下電視的新聞頻道在那播送著最近的時事新聞。而斯凱也在吃的差不多的時，才開口道：“你最近，還是早點回家吧，準時點，我聽說這兩天在地獄廚房那一塊發現了好幾具黑戶口的尸體，身上都是潰爛的皮膚，我朋友說最近黑市上有伙人專門利用這些非法移民過來的黑戶口做事，搬運核廢料，他們身上那些傷勢都是接觸核廢料后才有的，也是因為這些核廢料輻射才死掉的，雖說你是小孩子，但是人家可不一定會管你，你注意點。”
“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
一句無情的吐槽，讓斯凱差點被披薩噎到，連喝了好幾杯水才緩過來。而李昂看到斯凱這表現，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嘆了口氣說道：“我說，你現在有一份工作，有一個住的地方不好嗎，我還每天讓你過來蹭早餐，晚飯的，這些事你摻和進去干嘛，這件事無論是真是假，都不該是我們這種小人物去查清楚的，能夠在紐約市內弄這種事的，你覺得他們上面沒人？”
注視著斯凱，看著她臉上露出來的表情，李昂就知道她肯定有想到這方面的事，但她還是去做了，想到這，不由有些生氣，現在這種生活不好嗎？有吃有住有錢花，非要去做些玩命的事。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個普通人，沒有所謂的方尖碑，根本無法覺醒自己的異人血脈，更別提那個高光表現撕地球的震波能力了。
“我知道，但怎么可以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坐視不管，他們也是人，難道就因為他們是非法移民，所以當局把事件壓下去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既然他們能夠在市區搬運核廢料，還用這么簡單粗暴的方式，萬一出現核廢料泄漏呢，那時候牽連的可不是這么一點人而是整個紐約市區了，到那時，我們還能安心坐在這里吃飯嗎？而且你也別擔心，我只是一個負責情報搜索的，不會有事的，我吃飽了，先回去做事了。”
一場談話不歡而散，斯凱只是想給李昂一個提醒，現在外面不太平。而李昂則是從這斯凱的話語中知道了她似乎并不是單純在做一名網絡安全技術員的工作。但他無法干涉斯凱的選擇，說到底，大家只是朋友，恰巧都是孤兒罷了，看著對門的702號房房門關上，李昂也將桌上這些垃圾收拾起來，然后跟家里其他東西一塊打包，拿到樓下去扔。
上來的時候，在走廊那里看著斯凱緊閉的房門，在那駐足了片刻，閉上眼，無形的原力就在李昂控制下朝斯凱所在的房間滲透過去。他雖然無法將原力練到可以移山填海，手發雷電的水平，但比起一直排斥的亞瑪達姆靈石腰帶，對于原力他更熟練一點，至少現在，他可以利用原力滲透房間，希望能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怎么樣，斯凱，查的如何了？”
“目前只知道負責這些核廢料搬運的家伙叫基爾格雷夫，至于提供核廢料的另一方，我查不到，用的都是空頭公司跟假戶口，藏的很死，至于這個基爾格雷夫的資料，我想神盾局那邊自己應該有備份吧？”
“嗯，接下來交給我們這邊自己查就是了，剩下的你不要管了，安全要緊。”
“你不說我也明白，那個小弟弟剛才可是教育了我一頓。”
“那個小弟弟？就是那個那天告訴你好心辦壞事的小子嗎？你現在跟他同居？！”
“你想哪去了，跟未成年人同居可是犯法好嗎，我只是住在他的公寓樓這邊而已，順帶每天蹭吃蹭喝，跟他說了一下最近別老是晚回來，外面不安全這類的話，結果他自己猜到了我好像在查這件事，然后就開始教育我了，真是的，明明我才是年紀大的那個。”
“額···我覺得他說的對，你應該聽他的，雖說你年紀大，但是人家好像心智比你成熟多了，就這樣，暫時先別聯系了，再見。”
簡單的一段對話，李昂通過原力感應空氣的振動了解到了，看來，即使幫斯凱脫離了加入神盾局特工這條故事線，屬于她的故事依舊在發生，只是以另一種接觸罷了。不過還好，至少只是作為科爾森的遠程技術支援，不會跟那些危險的事牽扯到，自己也不用太操心。收了原力，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他現在控制的原力是有范圍的，最多就是自己房間到走廊中央的距離，過了，自己也沒法控制什么。
大門關閉，位于走廊兩端的房間也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而在這座城市的皇后區警局，作為皇后區警局的第一負責人喬治·史黛西正在安慰自己的老友，布坎南·坎貝爾。在知道自己女兒受到威脅后，作為號角日報主編的布坎南沒有思考什么，第一時間帶著全家先來了警局，免得遭受不必要的危險，同時也跟喬治說明了情況。
“布坎南，你確定現在在黑市內進行核廢料搬運，倒賣的團伙頭目是那個叫基爾格雷夫的家伙嗎？”
“我肯定，喬治，之前為了追蹤這條線索，我這邊有好幾個線人都死了，就是前幾天在哈萊姆河發現的那幾具尸體。我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喪盡天良，我那幾個線人只來得及告訴我他們用來暫時存放核廢料的地點后就被殺了，具體的搬運路線，時間，我這邊都沒有掌握，他就已經開始下手了！”
“有點難辦啊，伙計，這么跟你講吧，我們這邊其實也在跟這條線，上頭也有人替我們扛雷，但我們必須得按照規矩來，有證據，那我們抓了，上頭也給我們撐腰，沒證據，被這個家伙反咬一口也頭疼啊，在地獄廚房混的，沒幾個好對付的。”
“這點我明白，所以我來，不僅是想讓你幫忙庇護我們，也是給你們提供最有力的證據，之前我不是說了我的線人告訴我他們用來存在核廢料的地點嗎，他們殺了他，但他們沒想到我的線人已經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了我答案，我給你提供這個線索，你們能出動嗎？”
“如果有這個，那我現在就可以簽搜查令。”
“好！”
就這樣，這位號角日報的主編布坎南·坎貝爾就開始展開了對基爾格雷夫的反擊，而另一邊，在另一位受害者，莉茲·艾倫的家中，至今還沒正式露面，只負責做地下生意的禿鷲圖姆斯·艾倫也在晚飯上陰沉著臉，讓另外吃飯的莉茲與圖姆斯的妻子都有些沒胃口。
“親愛的，不要這樣，會嚇到孩子的，這兩天我辛苦點，送莉茲上學放學就是了，放心，家里有我。”
圖姆斯的妻子還以為丈夫在那為自己女兒今早遭受的危險感到自責，握著他的手寬慰道，作為家里的經濟支柱，圖姆斯已經很好平衡家庭和工作之間的關系了，沒理由讓他為這件事擔心。
“我知道的，只是，算了，你們先吃，我出去一會兒，”開口想說些什么的圖姆斯欲言又止，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就準備出門。
“出去？公事私事？”
“私事。”
說罷，關門，驅車前往紐約的布魯克林區，很快的，這天晚上的凌晨，紐約的城市論壇就有熱心網名開始說自己在大晚上看到一只大蝙蝠在自己頭頂一閃而過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