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曌身騎神龍,猛地抬手一抓,只見那飛出的金色長劍便被他一把抓入了手中。
炁海之內沉浮的融合石塊散發出滾滾能量,隨著云曌炁的運用而不斷的朝外釋放著,赤紅色的格斗系能量凝聚在他的手臂上,并且不斷朝外延伸著包裹住他手上的金色長劍。
赤紅的能量在金色長劍上匯聚劍芒,下一刻,超能系的能量也隨著融合石塊的激活而不斷的朝外釋放著。
那一瞬間,云曌完全忘了自己那就算是全力以赴也不過是…堪堪大師級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破的了傳說級存在的防御力量,但是…在融合石塊被完全激活的那一刻,云曌分明感受到了,體內束縛自己的梏桎似乎在這一刻被沖破,隱約間…云曌感受到了體內炁似乎發生了一次難以言說的質變,緊接著炁海翻騰了一下,金色的圣劍在手中散發出耀眼的光輝!
圣劍招式凝聚!
只見云曌在超級烈空坐背后由坐的姿勢瞬間戰起了身來,超能系能量環繞著他的身軀,使得他就算站在超級烈空坐背后,即使此時的超級烈空坐不斷的朝前飛去,那些來自于空氣的阻力卻無法讓他的動作停下絲毫,更別說是…對他的行動形成阻力亦或者影響他在超級烈空坐背上的平衡了。
云曌右臂單手持劍,劍尖傾斜,緊接著他左身微微側過,身前…仿佛不再是超級烈空坐的脊背,而更像是…某條他可以自由走過的羊腸小道。
“路卡利歐,看清楚了!”
云曌發出了提醒的呼喊,他朝前邁出一步,身子突然間朝前躍出,仿佛是借助了身下來自超級烈空坐朝前行動而帶出的加速度,而后右腳點出一步再次落在超級烈空坐的脊背上,近乎是以一個和超級烈空坐趨向一致速度的速度而朝前行進!
也就是落在超級烈空坐背脊上的那一瞬間,他我這劍柄的右手朝前劃出一朵劍花,金色長劍脫手而出,儼然入一道流光,只沖下方墜下的鳳王飛去。
“此劍名曰百步飛劍!”
金色圣劍外劍芒爆閃,也就是這一刻,超夢Y再次聚力,朝前惠斬出一道精神利刃,同一時刻,路卡利歐也不逞多讓,一手念力能量團凝聚,一手波導彈掌控,兩種不同的能量匯聚合一,太極破滅彈爆發沖出。
遠處,火焰雞左右手攤開,一手炎帝爆炎凝聚,一手火焰鳥圣火化作火鳥身形,雙色火蓮隨它一指點出,朝著那墜下的深淵鳳王直追而去。
就連流氓熊貓也是惡之波動轟出,在天空中劃過了美妙的弧線。
三圣獸自然不會干坐著,這一刻…已經顧不得自己是不是鳳王所創造的了,為了更多精靈的安危,為了更多生命的存亡…更是為了挽救執迷不悟的鳳王,三股不同的能量匯聚,直接籠罩深淵鳳王落下。
“轟!”
絢爛的火光在天空中炸裂,那不急參戰的伊裴爾塔爾和哲爾尼亞斯瞬間撐起了遮掩下方人類守軍和黑化精靈的巨大能量防護罩來阻擋爆炸帶出的能量沖擊,避免其波及到更多的人或精靈。
這一刻,還在和黑化精靈們交戰的人類守軍突然停下了戰斗的想法,因為他們看見了,那些密密麻麻的黑化精靈大軍一個個褪去了身上的黑色痕跡,然后通紅的目光也隨之漸漸失去了猩紅的光彩,只剩下一些疑惑和好奇。
為什么,我們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
更有和自己被黑化精靈廝殺的訓練家看著眼前終于恢復了的伙伴,他朝前沖出,死死地抱住了身前還略顯疑惑的伙伴,然后下意識的放聲痛苦啜泣,終于…招式引發的爆炸聲,群起彼伏的戰斗呼喊聲也隨之消沉了下去,只留下…那些幸存者痛苦的聲音。
活下來了,終于活下來了,只是眼前的城市早已變成了廢墟,從前熟悉的地方,也已被廢墟掩埋,在不知的廢墟中,或許還掩埋著他們親人的尸首,掩埋著昔日陪伴著他們一起成長的存在。
活下來的又還剩下多少人?又有多少人無家可歸…即便這一刻黑化隨之褪去了,可是那些因為戰爭而帶來的創傷,卻在這一次人類和黑化精靈的戰爭中…深深地烙印在某些人的心中,哪怕這些傷痕最后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合,但是烙印在身上的結痂的疤痕卻成了他們永遠抹不去的痛。
超級烈空坐身上的超進化光輝就此褪去,云曌隨著烈空坐落在了地上的廢墟堆旁,這里燃著熊熊大火,不需要云曌去翻看他也知道…這里就是深淵鳳王墜落的地方了。
黑色的光點隨著熊熊大火緩緩消散,連同那墜落在大火中的深淵鳳王的尸首也隨著黑色光點的飄散而漸漸消失在這大火中。
“生于火,亡于火,倒是圓滿了它一生的宿命。”
三圣獸落在了云曌身旁,它們低著頭,像是在為故友哀悼。
“還沒完呢。”超夢也退回了原來的模樣,他指了指火堆中的光點,道:“看,那里還有個精靈蛋!”
云曌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道:“滅火!”
水君張口噴出一口激流,直接沖散了那些燃燒的火焰,緊接著云曌便走進了那火焰灼燒過的廢墟上,不固腳下鞋膠發出嘎吉的聲響,他看著廢墟中…七彩的羽毛鑄成的鳥窩中,一顆七彩的色澤的精靈蛋正閃著耀眼的光輝,那刻印在精靈蛋上的紋路,就如同火焰般燃燒著,釋放著溫暖的熱感。
“是鳳王的精靈蛋!”
哲爾尼亞斯不知何時來到了云曌身邊,它低頭看著七彩羽毛中的精靈蛋,道:“你打算怎么做?”
“留下它,還是…扼殺在搖籃中。”
也就是這一刻,三圣獸突然一躍而來,它們落在云曌身旁,帶著幾分決然之色,齊齊朝著云曌屈膝跪下,以為已經不言而喻了。
云曌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三圣獸,然后抬頭看了一眼七彩羽毛中的精靈蛋,神情越發的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