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過去以后,特雷弗整容完畢。
雖然手術過后的臉部還沒有完全塑形下來,但是上鏡的問題已經不大。
在愛德華的特意要求下,特雷弗沒有整成原來《鋼鐵俠3》中,那個滿大人的形象,而是換了一個造型。
愛德華讓他的嘴角兩邊劃拉開了一道口子,臉上也涂抹了一大堆白顏色的粉。
一雙深陷的眼窩,涂成了深黑色,慘白的額頭上印刻著刀刀皺紋。頭發也染成了灰綠色,并且特意沒洗。
當特雷弗對照著鏡子,看到自己的這個樣子以后,被嚇了一跳。畫面里這個外表癲狂的人,怎么會是自己?
“特雷弗先生,從今天起,你將不再是你自己了。”愛德華笑著說道:“你會擁有一個全新的名字,代表著卡普空組織的形象。”
“我的天,這個家伙是誰?”特雷弗哭喪著臉,指著鏡子里的自己。
他向愛德華問道:“愛德華先生,難道我是被整容成了某個人嗎?”
“呃…確切的說,是這樣的。”愛德華認真地點了點頭:“一個很有格調的反派。你的出現,會讓所有人都一下子記住你的。”
“噢——這真是災難!”特雷弗哀嚎了一聲。他有些嫌棄自己被整容成的這個樣子,這真是糟透了。
“好了,特雷弗先生,不要在這里抱怨了。”愛德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靜下來。
“我之后會給你一些資料,你盡快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要上鏡,向外界宣布卡普空組織的建立。”說完,愛德華就起身離開了房間。留下特雷弗一個人在房間里對著鏡子愁眉苦臉。
在這一周的時間里,絕境士兵布蘭特和塔格特兩個人,也順利地前往了中東地區一趟。
他們在那里,通過保護傘公司情報部門的幫助,找到了兩三個看起來好欺負的恐怖分子窩點,然后把他們的基地炸了個稀巴爛,最后揚長而去。
并且他們兩人按照愛德華的要求,把自己襲擊恐怖分子基地的過程,拍攝了下來。
兩人從中東回來以后,把這段錄像交給了愛德華。
“做的不錯。”愛德華看完了錄像,對兩人稱贊道,這些視頻的效果看起來很好。
隨后,愛德華讓手下把這段錄像剪輯了一下。
只是在畫面里面,顯露出來了布蘭特和塔格特兩個人的背影,沒有把正臉顯露出來。
愛德華把這些剪輯過后的視頻,匿名投稿發給了各大新聞媒體平臺。
署名就是用的卡普空組織的名字。
收到視頻以后,不到兩個小時,有一些媒體就把這些視頻公布在了網絡上面。
新聞媒體講究一個時效性,搶占熱點新聞是非常重要的。一時間,后續的媒體也跟著把這些視頻畫面都發布了出來。
這些視頻畫面頓時就引起了轟動,引發了米國民眾的熱切討論。
畢竟這些絕境士兵看起來實在是太有視覺沖擊力了。
在畫面里面,那兩名絕境士兵雖然只是被拍到了背影,但是那種全身燃燒著火焰,一拳打穿鋼板的場景,還是讓人看著十分震撼。
他們只是單槍匹馬兩個人,就把一個基地里面的恐怖分子全部ko掉了。
一些人甚至給視頻里面的布蘭特和塔格特兩個人,起了個“火人”的名字。
看到輿論開始發酵,愛德華微笑著。他知道,等到第二天特雷弗上鏡以后,會讓這段視頻更加火爆。到時,卡普空這個組織,也會更加為世界所知。
布蘭特和塔格特兩個人回到ai司里面休息去了,這兩天的行程累壞了他們。
在戰斗的過程中,雖然在絕境病毒的強化下,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受傷。但是相應的,絕境病毒對于體力和精神狀況的消耗非常大。
值得一提的是,戴維斯這段時間也回來了。
他在家里面修養了一個星期,身體已經恢復地差不多。
因為考慮到加入卡普空組織以后,很可能以后就不能輕易露面了,不然會暴露身份。
所以戴維斯在離開之前,在家里面制造了一場爆炸,偽造了自己被炸彈炸死的痕跡。除了自己的母親,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是在假死。
愛德華給予的報酬非常豐厚,戴維斯的母親可以安度晚年,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戴維斯跟母親告別以后,就來到了愛德華的身邊。
第二天,一場精心準備的表演開始了。
特雷弗的房間里面,布置了許多拍攝用的綠色背景布。他本人當然是不會去中東地區拍攝實景的,所有的視頻畫面,都需要后期合成。
特雷弗只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面,負責進行表演。
在愛德華的要求下,特雷弗的衣著造型也發生了變化。
愛德華找來了一件藍紫色的大衣,讓他穿在身上,戴著黑色的皮手套,然后手里面夾著一張撲克,配上他現在扭曲癲狂的臉,實在是太像了,愛德華表示很滿意。
“特雷弗先生,試試說出句話。”愛德華眼睛冒光地跟特雷弗說道。這個形象只有配上那句話,才最有感覺。
“呃…”特雷弗有些吞吞吐吐。老實說,他不是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愛德華交給他的資料,也只是說讓他的形象表現地癲狂扭曲一些,玩世不恭,蔑視人性。
“why…why…so…..serious?”特雷弗試著說了出來。
愛德華皺起了眉頭,這句話說的完全沒有氣勢,他不滿道:“再來,特雷弗先生,說的更加瘋狂一些。”
“.…..”特雷弗又試著說了幾次,卻都沒有達到效果。
愛德華有些無奈,他擺了擺手:“算了,就先這樣吧,先拍攝完畢,大不了后期再配音。”
在正式拍攝以前,投影儀先投影出來了那段布蘭特兩人摧毀恐怖分子窩點的畫面。
特雷弗先在這種這種畫面的背景襯托下,試著預演一遍。特雷弗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按照愛德華的要求,把發言稿上的文字講了出來,語調幽深,并且帶著威嚴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