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紐約再一次沸騰了,對于無數媒體人而言,這一個月來,簡直就是他們痛并快樂的時光。
很簡單。
之前,神奇四俠出現了,導致他們有了新的話題可以去報道。
就在神奇四俠熱度即將褪下的那一刻,紐約市政起訴神奇四俠之中的一員再一次引燃了原本熄滅的火焰。
如今?
就在眾多媒體人翹首以待明天的開庭日的時候,維克多工業的新聞發布會上再一次提供了一個可以連續寫上十天,然后在連續一個月寫成一部專欄的話題。
維克多工業決定對里德·里查茲博士提出訴訟,要求其賠償,這一次損壞的維克多空間站,還有這段時間一來,維克多工業所造成的損失,訴訟金額高達五十億富蘭克林。
而且。
這一次代表維克多工業成為律師的,是在紐約律師界,有著近乎于變態百分之一百勝率的TNT&G律師事務所的當家人,榮恩·特羅特還有其助手湯姆·尼克森擔任。
當榮恩·特羅特還有其助手湯姆·尼克森出現在發布會上的那一刻,在場的媒體人都毫無疑問的收到了一個心知肚明的信號。
那就是,對于這一起訴訟,維克多工業,還有TNT&G的當家人有著百分之一百的信心能夠獲勝。
這下子媒體們徹底的炸了。
沒有什么比反轉劇情能加能夠讓媒體們感到狂歡與高興的了。
前一秒還是神奇四俠。
下一秒?
一位即將被地方檢察官以無期徒刑。
一位即將背上將近五十億富蘭克林的債務?
好家伙。
紐約媒體人們的小臉都是紅撲撲的了,那是興奮的,有其中幾位記者,更是等不及維克多工業新聞發布會結束,便是提拉著大包小包帶著自己的助理朝著被告里德·理查德的公寓大廈那邊趕去。
很快。
在媒體們還沒有抵達里德這邊的時候,紐約日報的官網上面便是第一時間登出了這一剛剛出爐,都沒有來得及檢查有沒有錯別字的新聞稿件。
在之后。
正獨自一人在公寓中的里德嘭的一聲,很是憤怒的砸碎了自己一座價值不菲的獨臂美人雕像,然后抓起了外套便是朝著門外走去。
里德出了門,瞬間便被長槍短炮給淹沒了。
“里查茲博士,請問…”
“紐約時報,請問你是怎么看待自己被起訴這件事情的。”
“你對于神奇四俠突然一個個背上官司有什么看法。”
“里查茲博士…”
被眾多記者問題所充斥著腦海的里德在上了自己橋車的那一刻,轉身一臉陰沉的朝著眾多記者說道:“這簡直就是荒謬,科學投資本就是一向風險投資,有關空間站的問題,是寫在合同里面的,我完全搞不懂,維克多工業這是在破壞資本與科學的默契。”
說罷。
黑色的豪華轎車便是載著里德·里查茲一路朝著紐約長島的方向駛去。
在場有幾名腦子靈光的記者見到黑色轎車行駛的方向,似乎想到了什么,抓著自己的助手便是一言不發的朝著自己的新聞車那邊跑去,他們可以走小道,然后搶占一個有力的位置。
紐約時報的記者見著疾馳而去的小報社的新聞車,嘴角上弧,直接撥打了臺的電話。
電話掛斷之后,一架屬于紐約時報擁有的直升機便是呼嘯的朝著記者們的頭上而過…
在紐約混的記者,第一天入職就需要明白一件事情。
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想要作為一名留在紐約的記者,你需要做到的并不是命案發生之后第一時間抵達現場,你需要做到,最好在命案還沒有發生之前,就已經在現場假設好了高清錄像機等候命案的到來…
紐約長島。
“抱歉,方杜先生并不想見你。”
維克多別墅門口的兩名保鏢面無表情的看著從橋車之中走出來的里德說道:“這里是私人領土,請回吧。”
里德表情韞怒:“我是來找蘇珊的。”
保鏢臉色冰冷:“斯通女士也一樣,并不打算見你。”
里德憤怒道:“你騙人。”
保鏢面無表情,騙人又如何?他們拿的是維克多給的工資,而且還是高昂的工資,別說是騙人了,老板給力,讓他們騙神都可以。
里德朝著大門后面還要一百米才能抵達的別墅群大聲的喊道:“蘇珊,是我,里德!”
兩名保鏢的表明頓時憤怒了。
好家伙。
這是在無視他們兩個嗎?
左邊的黑衣保鏢右手放到了腰間朝著里德警告道:“先生,這里是私人領地,你需要離開。”
右側的保鏢的手也已經挪到了腰間了。
什么?
神奇四俠?
別鬧了,一俠已經因為保釋金的問題眼下已經呆在法庭監獄里面等著明天的開庭審判了。
還有一俠?
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這一俠怕是在官司結束之后,就要徹底的變成流浪漢一俠了。
至于其他二俠?
這么說吧。
他們住的保鏢房,昨天震動了將近一晚上,如果不是帶著墨鏡的話,會很容易的發現,他們兩人的雙眸之中是充滿了紅色的血絲的。
里德臉上的怒氣很足。
他想到自己獲得的自己伸張,而且可以抵抗任何物理攻擊的奇特能力。
就在他打算開動的時候。
突突突!
頭上那攝像頭對著他的紐約日報專屬的直升機喚回了他的理智。
他不是沒有來過來的時候給蘇珊打過電話,但可惜,這一次蘇珊的電話并沒有對他暢通無阻,而是無人接聽。
里德想到了他花時間培養感情的強尼。
下一秒。
里德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面前,似乎只要他敢在大叫,他們就敢射擊的兩名保鏢,一臉陰郁的轉身上了車,在車里撥動了強尼的電話。
強尼的電話倒是接通了。
只是…
突突突!
里德聽著電話之中傳來的狂風和螺旋槳的聲音皺眉道:“強尼,你在哪里?”
正坐在直升機上,準備朝著德州大峽谷玩極限運動的強尼一手捂耳,大聲的朝著電話說道:“喂,里德,你在說什么,喂,喂,我要開始跳傘了,回紐約在說…”
啪嗒一聲。
電話直接掛斷。
咯嘣一聲。
駕駛著橋車的司機眉毛上揚,通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手中捏著電話碎片的里德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