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向一族得到了火影直傳,沒過一會兒,長老們便紛紛從睡夢中被叫醒,在日向日足的臥室中聚集在了一起。
等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傳閱看完火影所說的事情,發現木葉竟然想要讓日向宗家的族長跟個普通上忍似的,執行這種任務,不少人下意識的便或皺眉,或撇嘴,或露出嘲諷之意,或不以為然,這時,日向日足卻睜開了一直緊閉的眼睛,沉聲道:“我決定接受這次的任務。”
“?!”
“家主?!”
這和他們所設想的情況完全不同的回答,頓時讓一眾長老都大驚失色。
按照慣例,最為年長的一位長老最先反對道:“家主,我等皆認為此事不妥。第一,如果真如火影大人所說,曉組織乃是各國S級叛忍所組成的犯罪組織,那么一支三人小隊是絕對難以抗衡的。而宇智波鼬之前襲擊我日向一族,誰又知道是否對白眼真的有所圖謀?萬一合作途中,他背后發難,又該如何?更何況,他自稱非此世之人,沒人清楚他的來歷和底細,實在叫人無法信任,又怎么可以作為隊友?其次,如果在接回宇智波鳶的時候行蹤暴露…引來其他覬覦我日向一族的白眼的敵人,又該如何?縱使家主實力不凡,又何必以身犯險?”
日向日足靜靜聽完,在心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這些方方面面,他怎么可能沒有考慮過?但他有自己的難處,只能面上維持住一貫的平靜,“您說的有道理…但我心意已決。”
不過他還是得稍微解釋一二,以免長老們反對的過于堅決:“此前宇智波鼬襲擊我日向一族時,未曾主動殺害過一人,雖然多人受傷昏迷,但更像是因為宇智波鼬只想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他曾提起過,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同出一脈,還有之前聞所未聞的大筒木一族,我懷疑其中另有秘密…或許,他只是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然后進一步的與我們接觸。”
長老道:“若是這樣的話,派遣一名宗家前往,不就好了嗎?”
是啊,您說得對啊。要是可以的話,您以為我不想這么干嗎?
日向日足心里苦的不行,但他強撐著維持著冷靜的表面道:“可除了和宇智波鼬建立聯系的必要外,這可能也是火影的一次試探。我們日向一族不慎卷入了宇智波與木葉高層的秘密之中,又在火影與團藏的戰斗中選擇了隔岸觀火,袖手旁觀。如今的木葉給出了明確的態度——殺死團藏,撤銷對宇智波鳶的通緝,并取消她的叛忍名號,我們日向一族是否也應該表達出自己的態度?”
若是決定繼續效忠,便應當給予馴順的回應;若是覺得木葉不再可靠,想要轉換門庭,也需要有人拖延時間,好給轉移做好準備。
沒有第三條路。
猶猶豫豫,拖拖拉拉,反復無常的下場,宇智波一族一夜覆滅,便是最大的警告。
長老們都聽懂了——木葉可能又要跟多年前的云隱村事件一樣,要求日向一族交出族長了。
簡直是傳統慣例,一出問題,木葉就直接來找族長。
怪不得千手一族直接將族人散開了,沒了族長,連找麻煩都不好找!
可這么一想,長老之中卻有人感覺更加憋屈了。
當即有人不滿道:“難道要把尊嚴踩在地上去取信火影嗎?難道讓火影覺得他可以任意支使我日向一族,才算是忠誠嗎?多年前,我們日向一族為了木葉的和平,交出了日向日差還不夠嗎?!如今木葉高層自己做出貪圖他族瞳術的丑事在先,難道還要逼死族長遮丑在后??”
日向日差的事情,對于日向一族來說,是近些年來最大的恥辱與傷疤。此時被人提起,場面霎時一片靜默。
過了片刻,日向日足緊了緊握在膝頭的手掌,才開口道:“…正是因為,我不想再出現第二個日差,才決定此次親自執行這次任務。宗家和分家…本該是相互扶持、相互保護的,若是一直都是分家在流血,我作為族長的意義又在哪里?各位不必多說了。若我此去未能回來,花火可為繼承人,勞煩各位費心輔佐…至于雛田…她天性過于溫柔,恐難以承擔宗家之責,便請各位為她刻上籠中鳥之印,成為分家。”
“家主!”
“家主!何至于此!”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日向日足長長的嘆了口氣,心想要是沒法把丟失的籠中鳥秘術拿回來,他可能也只有切腹謝罪這么一條路能走了。不過為了讓長老同意他親自執行任務,他刻意扭曲了不少木葉的意思,讓他們覺得這是火影在朝著族長施壓逼迫…
這么一想,倒是有些對不起三代火影。
可是,他又能怎么辦呢?
抱著橫豎可能都得死的心態,日向日足朝著所有人深深的俯下身去,真心實意道:“我才能有限,這些年來雖然始終不敢松懈絲毫,卻也只能將日向一族帶領到如今的地步了。”
眾位長老不知內情,聞言皆是心中酸楚難言,悲憤交加的紅了眼眶,連忙相對而拜,不敢受此大禮。
而相比日向一族家主時隔多年,再次踏上戰場的兵荒馬亂,邁特凱那邊就簡單多了,暗部找過去通知一聲,就完事了。
我返回家中,抓緊時間趕緊睡上一覺,定好了鬧鐘,七點半準時一響,便連忙起床洗臉刷牙,又給天天和鳴子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一看時間七點五十了,連忙又躺回沙發床上,召喚出了暗部·宇智波鼬,直接在大門口處登場。
話說回來,很多任務的集合地點都在大門口,我出現的時候,不遠處還零零散散的站著不少人,有些看起來是帶隊上忍在等自己的下忍學生,有些則是中忍模樣的人在等自己的隊友。
我還看見了一個熟人——
銀白色的齊耳短發,圓形的眼鏡,清秀白皙的面容。
兜姐?
最近這些時日她任務很多,經常聯系不上,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又什么時候出去的。
此刻她身邊站著一名隊友,只見那隊友一頭銀色的長發,在秀麗的臉龐邊,有一縷頭發系著紅色的發繩,神色冷淡。
綠色的眼眸,眼尾一抹朱砂飛紅,在那略顯蒼白的面容上,帶出了一抹嬌艷的媚色。
…?!!?她怎么會在木葉?!
我認識這個少女。我剛剛穿越而來的那幾年,仗著自己的金手指,在外亂跑了不少地方,其中就有水之國的霧隱村。
她是竹取一族的幸存者,有著被稱為“尸骨脈”的血跡界限。
我還記得,當初我們見面時,她年幼而瘦弱,綠色的眼眸清澈如碧玉般無瑕的望著我,輕聲道:“我叫…竹取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