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躍入院內,此刻,我在門內,而那五個日向家的忍者在門外。
黑色的火焰迅速的點燃了院墻,轉眼就成燎原之勢,只要查克拉足夠,它們就將一直燃燒下去,直到將所有的一切燃燒殆盡。
一瞬間,日向家的院墻,就變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銀河,我在這頭,日向家的忍者們在那頭,驚疑不定,但依然迅速的開始了各種嘗試,試圖突入。
“這是天照。”我好心的解釋道:“它將目標燃燒殆盡后才會停止。你們就在外面稍微等一下吧。”
但日向家的護衛遠遠不止這些,我話音剛落,便見從內宅處涌現出了更多的忍者。他們無一例外黑色長發,白色雙瞳,神色嚴肅而冰冷的望著我,蓄勢待發。
所以說…
一家子黑長直,雛田的頭發為什么是藍色的?
我可沒有興趣跟他們一個一個打,直接抬手并起兩指,舉至眉心,低沉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是無法逃避的。”
月讀!
而游戲系統和現實法則有了些許融合之后,就像是“搞笑漫畫角色是最強的,因為他們可以無視現實邏輯”一樣,游戲技能也出現了一定的畸變。
比如說,現實中的月讀,哪怕是宇智波鼬的巔峰時期,恐怕都不可能一次性把這么多上忍拉入幻術。他的月讀高光戰績,基本上都是一對一造成了巨大傷害的。
也就是說,現實中月讀可以看做是個單體強力技能。
但游戲中,這個技能是全屏AOE,它就不管你那么多現實邏輯,凡是我眼中所見之人,都會被判定為“屏幕之中”,然后直接拖入血色的幻術世界,目睹那個巨大的太陽一樣的火球“月落”,將自己碾壓而過。
畢竟在游戲里過個副本,動不動就是十幾二十個小怪,沒有群攻技能清怪,游戲體驗也太差了。
但在現實中,這樣一對多都不落下風,甚至穩占上風的能力,就十分駭人了。
所有日向家的忍者連沖都沒沖上來,就全部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這也是游戲和現實的差別之一——游戲里你刷個副本,大招沒準能用上個四五次,畢竟游戲里只看血條,就算把你全身上下風火水土遁都砸上一遍,血條還有你就還能再爬起來繼續戰斗。可現實里…月讀這樣的大招,中了可就直接是嚴重的精神攻擊了。
就算我刻意控制了查克拉,不會直接把他們的精神擊潰導致死亡,但暈上一會兒,卻是不可避免的。
“你到底是誰。”
終于,內室的紙門被人緩緩拉開。
日向日足神色繃的極緊,如臨大敵般的出現在了門口。而他的身后,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臉色蒼白的跪坐在屋內,隨著門開之后,看見外面倒了一地的家人,雛田用一種幾乎快要哭出來但強自忍耐的表情,將身旁的妹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哎呀,看來我來的時間不是很巧。讓小孩子看見可怕的場景了。
她們不會以為我把他們都殺了吧…
可這個聯想,卻讓我想起了宇智波一族的滅族之夜。
那一天,佐奈看見的場景,會比現在更加恐懼嗎?
“絕望嗎?”我有些走神的看著日向日足道,但他的視線很明顯的只落在了我的嘴巴上——顯然,他一看見我的寫輪眼,就知道絕對不能看我的眼睛。
我有些恍惚道:“如果,我就這樣滅殺了日向一族,你的兩個女兒,你覺得,哪個更適合成為宇智波佐奈?”
佐奈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遺孤,這句話的言下之意,讓日向日足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極為鐵青。“狂妄之輩!”
日向花火年紀還小,但她掙扎著在姐姐懷里露出了臉,那雙白色的眼眸盯著我,露出了強烈的憤怒和憎惡。
那神色,和佐奈很像。
“你是,日向花火吧。”
由于日向家對雛田的資質并不看好,近些年來,似乎都在著重培養這位二小姐,所以她一直在日向本家接受族內訓練,并沒有進入忍者學校。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
而見我的視線落向了自己的女兒,日向日足猛地將她們擋在了身后。
“不必緊張。我只是覺得,她的眼神很棒。”我記得春之書里記載雛田是“初次綻放的優美百合”,而比起溫柔無害的姐姐,花火那個眼神,卻像是帶刺的玫瑰。
唔…玫瑰?戰場玫瑰?
這不是形容宇智波斑的詞嘛。
果然,日向家和宇智波家原本就是一家人,氣質也是可以高度相似的。
“若是被仇恨所澆灌,最后會開出怎樣的花呢——又或者…會在半路枯萎?”
若是她擁有佐奈的命運…
木葉會把第七班的宇智波,改成日向嗎?
但這話顯然完全激怒了日向日足,他的柔拳帶著和之前所有日向家的忍者都不同的呼嘯風聲,迅猛而至!
我猝不及防,直接被擊中倒地——好快的速度!好強的力量!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血條直接清空了一半!
這就是日向宗家家主的實力嗎?
強烈的痛感一時間襲上心頭,眼見著柔拳后續招數就要全數落下,萬能的替身術“砰”的一聲發揮了作用。我不敢大意,也不準備再與他繼續纏斗,立刻按照計劃召喚出了烏鴉。
曉·宇智波鼬的二技能就是制造一個烏鴉分身。而現實法則似乎抓取到了“烏鴉”這個關鍵詞,賦予了我更多的可能性:即不僅僅只能召喚一個烏鴉分身進行爆炸,而可以更加靈活的使用烏鴉。
就像之前我召喚了一大群烏鴉圍堵水木。
而現實世界里,宇智波鼬的烏鴉還有一個秘密——他把止水的一只眼睛,藏在了一只烏鴉身上。
于是,我就擁有了一個隱藏技能。
別天神!
這也是為什么我特意召喚出曉·宇智波鼬的原因,自然不可能是因為最近用宇智波鼬用習慣了。
我也想過偷偷潛入,可不管怎么謀劃,都感覺不大靠譜。之前也曾考慮過在中忍考試的時候,變成日向雛田混入日向家,可一來雛田突然問起籠中鳥本身就有點奇怪,二來那時候日向一族沒準反而守衛更加森嚴,三來日向日足并不重視雛田,她的要求沒有太多分量,成功率實在不高。
所以我就干脆直接殺了過來,思路從之前的竊取,直接變成了明搶。
別天神我之前沒有用過,因此也不確定能不能奏效,但現在看來,我成功了。
日向日足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之中,險之又險的就停在了我的胸前。
他怔怔的看著我,然后慢慢的放下了手,完全消弭了所有的戰意。
我看著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計劃,居然真的能夠成功。
所以…該植入怎樣的意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