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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產生想法,不只是Elite,其他一些模特公司也紛紛送來了自家的大妖精,明顯超出維密的備選范圍。
于是晚間的戰況非常激烈。
從東漢普頓一處臨海豪宅別墅內臨時搭建的小擂臺一直到室內泳池,又轉向樓上主臥。
最終勝利者是一個名叫杰奎塔·惠勒的19歲英國姑娘。
判定輸贏的方法,其實還是西蒙的個人偏好。
因為這姑娘有著類似曲絲·高芙的柔和臉龐,輕薄唇形也完全GET西蒙的審美,另外還有比175厘米曲絲·高芙更加高挑的六英尺身材。
簡直完美。
第二天是周日。
格蕾絲昨晚陪著胡鬧到深夜,最后還被一群妖精搶走了男人,于是又得到了一天補償。
不過也只是早餐、午餐和晚餐。
西蒙周日依舊有工作要做,與格蕾絲一起吃過早餐,再次乘坐直升機飛往曼哈頓,直到晚間,結束和格蕾絲的晚餐,一個人重新返回東漢普頓。
清晨離開前的安排,昨夜的靈感,打算畫一幅畫當做紀念。
類似《瘋狂的麥克斯》系列的那種廢土風,‘繃帶女郎’加‘鐵銹黃沙’。
如果再形象一些,就是曾經《瘋狂的麥克斯:狂暴之路》中不死老喬那群‘寶貝兒’們的風格。
為此,清晨離開前西蒙還特意叮囑挑選了別墅內一處一百多平米的廳室做了廢土風格的布景。
拍電影起家,就是有這種便利。
晚間十點多鐘,雪莉和繆繆母女趕來這邊,西蒙已經完成了畫作,在一群妖精的央求下,開始給她們拍攝寫真,作為一個最頂級的大導演,攝影技術當然信手拈來。
母女兩個被女侍引領進門,打過招呼,見男人還在‘忙碌’,周圍還繞著一群氣勢洶洶的大妖精,雪莉識趣地先行退出,倒是繆繆磨蹭著留了下來,作為男人私下昵稱的‘PrettyDoll’,繆繆覺得自己是有點特權的。
不過也沒有打擾正在示意兩位模特擺POSE的西蒙,小妮子先走向外圍那幅還散發著油彩味的畫作。
背景是漫天黃沙之下一處銹跡斑斑的路邊車站,一群或纏繃帶或打石膏哪怕畫著狼狽不堪妝容依舊難掩漂亮臉龐和完美身材的大妖精或站或坐,或手持外形粗獷的老式獵槍,或手里拎著一根似乎沾著血跡的大號扳手。
站臺前的皸裂破敗柏油路上,一輛外形同樣破舊不堪的粗獷越野車似乎剛剛停下,上面同樣是幾位氣質野性的大妖精,雙方正在交談什么的模樣。
再就是。
如果畫面中大妖精還有其他風格的話,那就是,每一個都相當的‘衣不蔽體’,該遮掩的全都沒遮住,看得繆繆都有些臉蛋微熱,小小腹誹外國女人可真是開放。
不對。
其中還有兩個亞裔面孔。
很容易分辯,因為,其他姑娘或纏繞繃帶或帶著眼罩,只有她們兩個,胳膊或小腿上打了石膏。性格早熟這些年也算有所見識的繆繆從兩女外形和氣質大致分辨出,這兩個,應該都是來自韓國。
這么想著,再看向和繪畫場景類似的不遠處布景場內,雖說改成了拍照,情形還是一樣。
繆繆這才想到,或許,自己應該假裝害羞地離開。畢竟,理論上,男人總是喜歡更矜持一些的姑娘…的吧?
更何況,這邊一眼看去少說十幾個身高都一米八級別的大妖精,她也根本擠不進去。
這么遲疑了一會兒,正要離開,西蒙拍完一組膠片,讓妖精們自己更換膠卷的休歇空蕩,注意到還在的繆繆,朝她招手。
繆繆立刻走上前,還沒來得及順勢坐到男人腿上,剛剛在畫作上注意到那個腿上打了石膏的亞裔姑娘拄著拐杖湊了過來,哪怕化了妝,還是能輕易看出眼眶紅紅,吧嗒幾下就開始掉淚。
西蒙只能轉向面前的申彩惠,把姑娘纖長的身子攏過來放在腿上,捧起那張漂亮臉蛋在她唇上吻了下,語帶安撫:“怎么又哭了?”
這邊說著,繆繆滿眼疑惑。
這…拄拐是什么狀況,難道,腿真得折了嗎?
那,其他人?
看著同樣很及時湊過來的另外一個吊著手臂的韓國女郎,繆繆不由好奇,到底發生了什么?
很快從身邊對話中得到答桉。
西蒙懷中,不問還好,一開口,申彩惠頓時抽泣更甚:“嗚嗚,西蒙,我…你,你應該懲罰她的,把她趕回韓國,嗚…”
西蒙看著湊近后矮身欺在他腳邊目光同樣可憐兮兮的全佑真,拍了拍懷中妖精:“你也打她了啊,扯平了,不是嗎?”
申彩惠瞪了眼男人腿邊裝可憐的全佑真,又繼續哭:“她先推我的。”
西蒙繼續安撫,倒是想起些什么,嘴角帶著些笑意:“問題是,你反抗了,反抗了就是互毆,我就不能再懲罰她了。”
還有…這種道理?
申彩惠睜大眸子,滿臉淚水道:“西蒙,難道…難道她把我打死,我也不能反抗嗎?”
“是啊,”西蒙表情認真:“你不反抗,她把你打死了,至少終身監禁。你反抗了,她把你打死,可能只需要坐十年牢。”
申彩惠就覺得吧,這道理,她接受不了。
不過,男人都這么說了,明白再鬧也沒用,還可能反過來惹他不喜,只能作罷,不過,還是悄悄抬起一條完好的右腿,使勁朝全佑真蹬了一下。
全佑真這次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理虧,昨天,實在是看不慣最近申彩惠的得意模樣,才突然頭腦發熱。
當時看著申彩惠滾下樓梯,全佑真其實就已經后悔。
現在,某個男人沒有把她趕回韓國,沒有阻斷她的模特之路,那么,現在他想做什么,哪怕把她吊起來打一頓,哪怕讓她賠申彩惠一條腿,她都無所謂。
因為實在無法想象失去現在的一切,聚光燈,國人的追捧,豐厚的年收入…
如果都沒有了,自己會如何?
還能活下去嗎?
因此,眼前申彩惠要出氣,那就出吧。
無論如何,專心裝可憐,肯定沒錯的。
申彩惠見全佑真如此,反而感受到了一些莫名威脅,不敢再踢,再次轉向身邊男人:“西蒙,明年,明年那個名額還是我的,對嗎?”
對于這件事,男人昨天就已經許諾。但還是忍不住又一次確認。
西蒙點頭:“當然。”
正說著,那邊膠片換好,昨晚的幸運兒杰奎塔·惠勒湊過來,很自然地俯身搭住男人肩頭,姿態親昵:“西蒙,能給我拍幾張單人寫真嗎,《Vogue》向我約了采訪呢,我想作為插圖。”
這,簡直是挑釁啊。
還是當面挑釁。
申彩惠轉頭怒視這位搶走自己名額的大妖精,結果,卻是被杰奎塔直接無視,對方不僅好像看不到她的表情,嘴角還勾出一抹可惡的笑。
啊啊啊!
內心抓狂,申彩惠又轉向身后男人,學著全佑真的模樣開始可憐兮兮。
西蒙再次安撫地拍了拍懷中姑娘,想法卻是,杰奎塔·惠勒是近些年向時尚圈努力的IMG旗下簽約模特,這姑娘昨晚才幸運地拿到名額,今天就獲得了《Vogue》的采訪邀請,不得不說,IMG的效率很高,難怪原時空中能夠替代Elite,壓制Ford。
“好啊。”
微笑答應著,西蒙起身,把因為看到杰奎塔更傷心了的申彩惠放在座椅上,正要去幕前,注意到繆繆還站在身旁,笑著捉住丫頭下巴捏了捏:“等下也給你拍幾張。”
說著示意旁邊負責化妝的女侍:“幫繆繆裝扮一下。”
繆繆沒想到,男人突然會產生這種想法。
難道…
和周圍這些女人一樣的那種寫真風格嗎?
好羞人。
不過,既然場內那么多大妖精都無所謂,繆繆覺得吧,自己太拘謹了,反而會顯得不合群。于是順從地被男人剛剛點到的那位女侍拉到大廳一邊的化妝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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