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縱容
夜深人靜，曲終人散。
杰瑞·霍爾的公寓內，一起女侍安靜地收拾著派對現場，伊麗莎白拉著今晚留下來一起過夜的伊萬卡在公寓內找尋一番，終于找到一間可以俯瞰戶外街道的起居室內正靠在一起喝著紅酒兩天的西蒙和自己母親兩人。
看到兩個女孩進來，杰瑞·霍爾也沒有刻意避諱什么，反而道：“利茲，等下幫我去看看吉姆和格洛麗亞，然后早點休息，不許熬夜。”
伊麗莎白不滿地上前在自己母親身邊坐下，說道：“現在已經是深夜啦，你讓我去看吉姆和格洛麗亞，還不能熬夜，簡直是刁難。”
杰瑞·霍爾在女兒腦袋上敲了下，又看向伊萬卡：“伊妮，沒人來接你嗎？”
“是我讓伊妮留下的，”伊麗莎白立刻道：“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歡回家。”
伊萬卡對杰瑞和西蒙兩人笑了笑，在旁邊坐下，道：“我和家里打過電話了，今晚不回去。”
伊麗莎白突然又跳過去和伊萬卡抱在一起，目光卻是看向西蒙：“我們周末打算去長島玩兒，爸爸，安排一下唄。”
西蒙笑道：“長島多沒意思，去加勒比吧。”
伊麗莎白眸子一亮：“好啊，還有，我要做波音767。”
西蒙還沒再開口，杰瑞·霍爾已經搖頭：“不行，我記得前兩天看天氣預報，那邊現在有颶風，太危險了。”
“那就夏威夷，”伊麗莎白再次起身，跳到西蒙身邊摟著他手臂，一邊對母親道：“夏威夷不會也有風暴吧？或者，嗯，地中海，羅馬，羅馬啊，爸爸，我去羅馬。”
“沒問題。”
“耶！”
杰瑞·霍爾無奈地看著西蒙：“我覺得你在故意寵壞利茲。”
“那就算了。”
“媽媽，小心我和你斷絕母女關系。”
杰瑞·霍爾伸手過去，直接揪住了女兒臉蛋：“什么，我沒聽見？”
伊麗莎白吃疼地吸著涼氣，苦兮兮道：“媽媽，我愛你。”
杰瑞·霍爾這才翻看，又忍不住道：“前些日子剛去過日本呢，我還希望暑假剩下的時間里給她安排一些補習，利茲的學習成績太差了。”
聽自己母親這么說，伊麗莎白立刻又把西蒙搬出來：“爸爸說過了，我不喜歡學習，那就不要學，將來可以專心當模特，爸爸還說要給我安排模特培訓呢，對吧，爸爸？”
杰瑞·霍爾再次搶話，白了西蒙一眼：“我確定了，你真的要故意寵壞利茲。”
伊麗莎白幫腔：“媽媽，我從小到大學習本來就一直不好，這其實是你的責任哦。”
西蒙拍了拍一直在戳弄自己母親生氣的小丫頭：“好了，早點去睡吧。”
“那，說定了，爸爸，我明天去羅馬。”
西蒙點頭：“當然。”
杰瑞·霍爾又道：“只能玩兩天，下周就得回來。”
“現在是暑假啊，”伊麗莎白反駁了一句，隨機轉了轉眸子，朝西蒙示意：“暑假啊。”
西蒙也配合地使了個眼色。
伊麗莎白確認，立刻起身，拉著旁邊的伊萬卡一起離開。
等女兒身影消失，杰瑞·霍爾才無奈道：“要不明天我也跟去。”
“好啊，不過，利茲她們大概不希望帶你去。”
“那怎么辦，一群孩子？”
“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而且，意大利那邊有蘇菲。”
杰瑞·霍爾這才想起，歐洲算是索菲亞·費西的地盤，兩人見過幾次，那是一個很細致的女人，放下心來。
于是換了心思，柔媚的目光朝男人飄去。
西蒙跟進，稍微伸手，女人那雙喪心病狂的長腿就被撈了過來。
第二天地周末，又是暑期。
這些都和西蒙沒什么關系。
倒是早上離開時，隨口吩咐幫某個丫頭和一群小伙伴安排了一次度假，還讓自己的波音767送她們去羅馬，然后就再次乘坐直升機趕去格林尼治。
周六一整天的時間都在與維斯特洛體系政治和軍事兩大事務的負責人會面，討論近期積累的很多工作。
周日再次回到曼哈頓。
今天的工作就比較輕松，而且香艷。
主要是敲定今年維密大秀天使軍團的初步名單。
作為第一階段的最后一起大秀，意義非常，關注度也更高，因此天使軍團的入圍名單也備受矚目。
這次名單敲定之后，就要開始為現場演出進行排練，以及大秀之前的緊急塑形。
維密天使在臺上的身材都堪稱完美，但很多模特，日常其實并非如此，往往要在大秀前三個月開始新一階段鍛煉，當然，也有很多自制力很強的模特日常情況下都能將身材保持完美，這就因人而異。
雖然是初步名單，但只要后續不出現問題，基本就是最終名單。
官方的安排是最后這一輪篩選，模特并不一定需要親自出席，畢竟即使不是時裝季，很多模特地日常工作安排依舊非常緊密，不過，今天的維密布魯克林工作室內，除非是真的趕不回來的很少數模特，最后議論篩選，大批的細腰長腿還是將工作室擠得滿滿當當。
連帶著陪同的經紀人、助理以及聞風而動的媒體記者，維密工作室所在的整個街區都如同趕集。
不過，真正的面試似乎遠不如今天的陣仗，雖然化妝和試穿天使服裝要花一兩個小時，但面試過程其實只有幾分鐘，走幾遍臺步，看看各方面效果，隨意聊幾句，然后結束。
這其實是一種很浪費時間的工作。
之所以這么做，主要還是為了增加維密品牌的曝光率，這樣一次操作，媒體上能炒作一個星期，然后公布名單，又是一陣熱鬧，等于不花錢就剩下幾千萬美元的宣傳費用。
因此，深知這只是走過場的西蒙，面前除了其實都頗為熟悉的天使簡歷，還干脆放了一個劇本，一心二用。
作為維密品牌的終極BOSS，西蒙開小差，也沒有任何人置喙什么。
西蒙·維斯特洛做什么都是理所當然的。
好在，這份活計一上午也就結束。
過來面試的超模們最期待的也是中午，這邊會安排工作餐，最主要的是，還可能有和西蒙·維斯特洛直接接觸的機會。只是，當一群本可以早早離開的大妖精耐心等到中午，卻發現某人已經提前離開。
這真是…
離開布魯克林的一輛豪車內，格蕾絲既有些小得意，又難免忐忑，身邊男人放棄一群大妖精，專門空出時間和她一起吃晚餐，哪怕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格蕾絲還是生出億股鼻子酸酸的感覺。
幾乎想要立刻為這個男人死掉。
于是午餐之后，堅持拉西蒙去Elite總部，說是讓他幫忙看看七月份剛剛結束的Elite世界精英模特大賽的成果，私下里又悄悄放出消息，讓屬于Elite的一群大妖精都可以來公司轉轉。
Elite總部。
格蕾絲的會議室內，西蒙靠在皮椅上，雙腿翹起搭著格蕾絲的辦公桌，旁邊的女人忙忙碌碌，親自為他準備咖啡，又體貼地捧過來，挨著男人身邊聲音里帶著點異樣柔和地問道：“發現你上午面試在開小差呢，看什么啊？”
“一個劇本，”西蒙抬頭，打量了一眼穿深藍色OL套裝的女人，笑道：“一個非常偉大的劇本。”
格蕾絲忍不住翻白眼。
男人這種語氣，這種眼神，偉大才怪，肯定不是什么好故事。
不過還是很配合：“嗯？”
西蒙笑道：“這部電影上映后，將會創造一個非常流行的名詞，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格蕾絲小女人一樣窮追不舍：“我現在不能知道嗎？”
“好啊，”西蒙點頭，道：“MILF。”
西蒙快速說出了幾個單詞。
格蕾絲立刻臉紅，抬手很無力地在西蒙小腿上錘了下：“肯定是很下流的一部電影。”
“這你可錯了，”西蒙笑著搖頭，道：“不僅不下流，其實還是非常純情的一部青春片，講述一群即將畢業的高中生的故事。”
“哦，那我到時候要去看看呢。”格蕾絲說著，又想起什么，笑道：“前些日子，我看了一部米高梅出品的影片，特拉沃爾塔主演的，《不一樣的本能》，應該和你有關系吧？”
“是啊。”
特拉沃爾塔那部《不一樣的本能》，講述一個普通人被雷劈后獲得超級記憶和意念移物之類的異能，然后走上人生巔峰。其中在很短時間內就快速學習一種語言的本領，還有超級記憶，簡直太能引人聯想了。
畢竟，這簡直就是某人經歷的電影版。
很顯然西蒙·維斯特洛大概也是這么走上人生巔峰的。
說起來，關于自己的秘密，過往幾年，西蒙已經放出了很多個煙霧彈，比如說自己是靈異者的《靈異第六感》，比如去年的《這個男人來自地球》，又引發西蒙是長生者的聯想，而這次的《不一樣的本能》，顯而易見，被雷劈了。
哪怕是關于重生者的猜想，都不是沒有。
西蒙真看過類似的文章，對方猜測要不然西蒙·維斯特洛也不能那么精準的踩住各種經濟熱點。只是，類似猜測卻被人推翻，主要也是，如果是重生者，西蒙·維斯特洛那種超強的語言能力和各種電影音樂技能是如何來到？
重生者最多只能帶來前世的記憶吧？
于是，到處都是煙霧彈的情況下，自然也就沒有了真相。
至于《不一樣的本能》，同樣是西蒙特意安排，包括男主角特拉沃爾塔，也是西蒙內定，甚至包括其中的一些細節，西蒙還親自參與了修改，就是為了給觀眾一些可能涉及到他身上的有趣聯想。
現在的西蒙，其實也無所謂真相不真相。
畢竟這個社會，已經沒有誰有能力在知曉真相后把他關進什么實驗室做研究之類。
這就是資本的力量。
格蕾絲也只是當做一段趣聞，完全沒有深究的意思，哪怕眼前男人是墜入凡間的神祗，她也無所謂，畢竟，內心深處，這已經是自己的神祗。
生出一只素手搭在西蒙小腿上摩挲著，格蕾絲又道：“你好像給艾琳安排了很多侍女呢，呵呵，最近大家都知道了，每次外出都像是掃街一樣。”
西蒙抬頭瞄了女人一樣：“羨慕了？’
“我才不羨慕小女孩呢，”格蕾絲搖頭，其實是有些羨慕的，但也只是一點點，更多還是理智，以格蕾絲的狀態，如果真讓西蒙給她安排幾位女侍女衛，肯定會很麻煩。
更何況，她也不缺這些。
這么想著，格蕾絲朝西蒙手中的名冊示意：“這次的怎么樣？”
西蒙道：“比以前好的一點，不再都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了，前三名都在16歲以上，這一點很不錯。”
“我又不是卡薩布蘭卡，他只喜歡18歲以前的小姑娘，“格蕾絲說著，還白了西蒙一樣：”你其實不也一樣。“”
“我不一樣。”
“我是說，MILF，”格蕾絲說著，又有些許的臉紅，道：“你們男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怪癖。”
西蒙笑道：“要不我調整一下，恢復正常的喜好，嗯，就先從你開始。”
男人雖然明顯是玩笑，格蕾絲還是感覺心臟小小地收緊了一下，有些幽怨地看向西蒙。
西蒙分開一條腿，把女人攬在自己雙腿之間，笑道：“好了，別擔心，男人的偏好那是那么容易改變的。”
“嗯。”
格蕾絲輕輕點了下頭，身子稍微上前了一些，見男人又看向名冊，也就不再動作，只是保持這種稍微有些古怪的姿勢，隨意找了另外一個話題，道：“這次的冠軍，米歇爾·阿爾維斯，上次幾年過的。”
“可惜到9月才是18歲，差一點，這次只能錯過了。”
格蕾絲見西蒙這么說，也就沒有再提。
其實此前的費爾南達·利馬也是一樣，只是被某人提前內定。現在，既然西蒙沒有再這樣的意思，格蕾絲也就一點意見也沒有，哪怕登上幾年，本來年級就已經很大的米歇爾·阿爾維斯肯定錯過最后的發展機會，但，只要他喜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