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瓶頸?
在阮棠這里根本不存在,至于金丹劫元嬰劫更是統統沒來。
天劫‘消失’的情況其實并不少見。
像徐依依金丹時的十三色天劫就被徐來一言喝退,打算累計到元嬰劫一起渡。
雖然威力會加倍,可一旦渡劫成功天道法則也會更大程度的彌補渡劫者,風險與收益是成正比的。
當然。
阮棠對于修煉一知半解,對于自身沒有天劫出現的問題并沒有太糾結。
“麻麻,最近爸爸有沒有欺負你呀。”
徐依依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道:“要是欺負了,我就替你教訓他。”
阮棠失笑:“他怎么會欺負我呢。”
“可在長安城的時候,小姨跟其他阿姨聊天,有位阿姨說自己懷孕時丈夫總會欺負她,說完還捂著臉,不讓我看到她難過的表情。”
“依依呀,那位阿姨們說的欺負,恐怕不是你想的那種欺負。”
“那是什么?”
“這…”
阮棠望著女兒那純潔懵懂的大眼睛,到嘴邊的話說不出口。
她轉移話題道:“依依呀,麻麻有些渴了,你幫我去倒一杯水嗎?”
“好呀。”
依依跳下床,穿著萌萌小兔子的睡衣,還有團毛茸茸的小尾巴,剛小跑到門邊又想起沒穿拖鞋,對著母上吐吐俏舌。
阮棠摸了摸肚子,有些怔怔出神,也不知道肚子里孩子未來能不能有依依這么聽話。
似是感應到母親的疑問,肚子被用力踢了一腳。
饒是以阮棠如今的元嬰境,依舊疼得黛眉輕鎖,因為肚子里的小家伙踢完一腳后又補了好幾腳。
依依將水拿過來,白白嫩嫩的小手放在阮棠肚子上,十分認真道:
“不可以踢麻麻哦,不然姐姐打你屁股。”
也不知是迫于姐姐大人的淫威,還是其他原因,漸漸安靜下來。
阮棠抱住女兒,溫柔道:“依依真厲害,保護了麻麻。”
“依依長大后要跟爸爸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徐依依擲地有聲。
阮棠眉眼含笑。
這一晚,她終于睡了個安穩覺。
以至于醒來時,阮棠都不知道女兒是什么時候起床離開的。
到了樓下。
師姐也并不在。
客廳桌子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我與依依外出看看’。
后面還有個落款——虞。
阮棠路過被煉器房,腳步一頓卻沒有停下,她怕打擾到徐來,索性換上衣服去了公司。
將近些日子積壓的工作解決掉。
距離年關僅剩下兩個月,秋冬季新款的衣飾也早已上線,阮棠打算趁現在把到年關后一個月的工作全部安排好。
這樣,過年時就可以專心陪家人。年后就要考慮當個甩手掌柜,安心準備第二個孩子出世。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
而七天前季家天尊、仙尊死亡在仙域引起的軒然大波依舊沒有停下,反倒是愈演愈烈。
各種版本的傳言全都冒了出來。
什么帝尊要率天庭蕩平仙域各大圣地、道統,什么死去的三十余位仙尊是人族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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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離譜的傳言,是死去的仙尊全是帝尊帝尊的紅顏知己,為了博新歡一笑,帝尊揮劍斬舊愛…
有針對天庭的謠言。
也有趁機抹黑其余各方勢力的。
這讓本就因為天庭大規模招兵、練兵的四方仙域修士們惶惶不可終日,只感覺末日將要來到,似是要發生什么大事。
但不論天庭也好,還是如其他頂尖道統皆是保持沉默。
普通勢力不清楚,他們可是清楚死去的天尊與仙尊是什么人,來自于哪里。
“九王殿的季家出世了。”
“帝尊硬撼九王殿,居然沒有任何事情,他們明明還死了兩尊準帝啊!”
“當年真的有帝境死于九王殿前嗎?為何守護禁地的家族如此退讓。”
重重疑問浮現各大道統圣主心間。
當然。
這份疑惑注定要埋在心間,不論九王殿還是天庭,都不可能為他們解答。
只是他們漸漸察覺到仙域有些不一樣了,具體哪里變了又說不上來。手機端一秒記住筆\趣\閣→m.\B\iq\u\g\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位于東方仙域十分邊緣地帶的太陽系。
月球。
長安城。
經過七天前的一役,來自于地球的修士、妖修有大量傷亡,可相比較死傷慘重的月族就顯得那般不值一提。
七天時間。
防御陣法完全修補好,甚至在棋姐的幫助下阮嵐還將主防御星光大陣還加固了。
城池損壞部分也恢復,城內悲傷情緒依舊有,可更多還是難以言之的振奮。
月族最強的一波攻勢已被守下,他們還有什么可畏懼的!
自信不過持續了短短片刻。
就有一位金丹老頭感慨道:“也不知那六臂金身法相什么來頭,太嚇人了。”
“咕咚。”
回想起不久前所經歷的恐懼,不論金丹還是元嬰修士皆是下意識吞咽著口水。
在那龐大的六臂法相天地金身面前,自己就好像是一縷微不足道的塵埃,靈魂深處的顫栗至今歷歷在目。
恐懼。
寫在每一個人臉上。
剛剛才凝聚的自信與戰意瞬息消失,城內彌漫著一片悲觀。
若是那法相金身進攻長安成,他們又能守多久?恐怕一個呼吸也守不了。
“安啦。”
阮棠突然拍著胸脯,神秘兮兮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那金身其實是我請來的高手。”
“阮道友,此話當真?”
陳飛鶴震驚,其余元嬰強者同時目瞪口呆看來。
“自然。”
阮嵐臉不紅心不跳:“不然你以為那威壓落下,為何月人大軍死傷至少六七成我們一個人沒事。”
“嘶,的確如此。”
“阮仙子人脈著實恐怖。”
“感謝前輩仗義出手,感謝阮仙子請來強援!”
眾人紛紛吹捧起來,看向阮嵐的目光從原來的尊敬變為崇敬。
“仙女姐姐,是真的嗎?”
人群中只有一位臉上長著雀斑,容貌普通的小姑娘滿臉迷茫的問道。
她是未時張蘇子,也是長安城中與阮嵐、徐依依最為交好的女修。
過往一個月住在一起,天天接觸,張蘇子自然清楚阮嵐最喜歡吹牛皮。
阮嵐眨了眨眼,笑瞇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