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肥豬!??
徐來的不是普通話,而是法語。
所以在阿方斯聽到后,整個人愣住了,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
“這位先生是…”阿方斯面色陰晴不定。
“是我丈夫。”
阮棠回道,心中越發覺得此次帶徐來來歐洲,是最正確無比的選擇!
這個醋壇子。
才不會讓她被人占一點點便宜呢。
老婆的回答讓徐來心底美滋滋的,倒是阿方斯愣住。
丈夫?
該死的!
這個來自于華國的白癡女人,難道不知道‘合作’的潛在含義嗎?
還是…
想要夫妻倆一起加入?
阿方斯猶豫再三,也只是冷冷看了徐來一眼,然后道:“去我辦公室吧。”
到了辦公室。
阿方斯反鎖上門,他開門見山道:“我調查過白云之上這個品牌,成立才短短三年,是近幾個月銷量才開始增加,扭虧為盈。
本來呢,是不可能有華國品牌入駐我們商場的,但是…”
阿方斯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條件,你覺得呢?”
阮棠黛眉輕皺:“對不起,我有些不太懂這所謂的條件是什么意思,是額外的回扣嗎?”
吃回扣這東西。
不僅僅是華國特色,在任何國家都十分常見。
“呵呵,你真的不知道嗎?”
阿方斯坐在老板椅上,淡淡道:“我還以為,我之前在郵件里的很明白。作為百夢公司負責亞洲市場的總經理,錢…我是不缺的。”
頓了頓,阿方斯繼續道:“我覺得下班后,我們應該去我家里繼續談談具體合作項目,現在我還有其他事情。”
話到這,阮棠徹底明白了。
她冰冷道:“這就是貴公司的所謂合作?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嗯哼。”
阿方斯聳肩道:“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請吧。”
阮棠起身就走,一句廢話都不想再。
隨著辦公室門關上。
阿方斯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幾大口水,心翼翼從懷里口袋里掏出一枚水晶球。
水晶球不再透明,在黑白兩色間不斷流轉,在阿方斯的目光中轟然碎裂出一道道裂紋。
最終‘砰’的一聲,似是無法承受那份巨大壓力,水晶球炸裂開來。
但并沒有留下碎片。
而是化作一道道流光消散于空鄭 阿方斯瞳孔倒縮,這是怎么回事!?
“嗡嗡嗡”
桌面上電話適時響起。
阿方斯接聽,對面傳來一道慵懶的女子聲音:“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
“老板,她拒絕了我的條件,憤然離去。”阿方斯態度無比恭敬。
“哦。”
女子并不意外,雖然她早就覺得‘潛規則’這計劃很蠢。
女子繼續問道:“那她是否是靈體?”
“這個…”
阿方斯遲疑回道:“不能確定。”
“白癡!”
女子沒有絲毫留情的訓斥道:“感應水晶球你也不會用嗎?只有黑白兩個顏色!”
“…可老板,水晶球碎裂了。”阿方斯聲道。
“碎了?”
女子明顯沉默了少許,然后聲音突然火熱起來:“我會派出我的嫡系手下,三個時內,你把她帶到我面前!”
完直接掛斷電話。
獨留下阿方斯坐在辦公室中沉默起來。
其實。
百夢并非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他的老板來自于西方一個神秘家族,擁有數之不盡的資產。世界五百強的百夢公司,也只是這家族的九牛一毛。
可老板有個怪癖,一直在尋找什么靈體。
這靈體只是一個概念,完全由老板給他的水晶球所確認。
黑色,就是普通人。
白色,就是所要尋找的靈體。
在華國,櫻花國等東方國家,阿方斯借由合作名頭,騙了不少公司女強人過來。
當然都是按照老板給的名單,依次邀請過來的。
結果…
沒有一人是老板要找的人,反倒是他因此占了不少便宜。
對此老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根本不在乎,反倒是樂見其成。
畢竟有弱點或者喜好的人才更加便于控制。
至于老板的嫡系手下…
光是想想,阿方斯頭皮就險些炸裂開來。
那些人仿佛是電影中的‘改造人’,有的能控制火焰,有的能騰空飛躍,還有的人能遁入地面。
有他們在。
殺死一個華國男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老板從來不喜歡留活口。
離開公司。
阮棠氣的不斷跺腳:“我真傻!我早就該知道這什么合作根本不靠譜,我本以為他只是想要吃回扣,沒想到…可惡!”
“你的確挺傻的。”徐來忍不住附和道。
阮棠停下腳步,咬著紅唇,委屈道:“我這么努力賺錢,還不是為了依依跟你過上好日子!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還我傻…”
“我錯了老婆,我不該你的。”徐來連忙道歉。
“你沒錯,是我錯了。”
徐來欲言又止,最終才道:“就當來旅游了,我們昨下午玩的不是蠻開心嘛?還給依依買了好多手辦。”
這么一想,的確是這樣。
阮棠美眸閃爍,又看向徐來,后者心虛道:“我又錯了?”
阮棠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她低著頭,猶豫再三才聲道:“徐來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對你發脾氣,我其實是恨自己太笨了。
人家世界五百強,怎么可能跟白云之上合作,用腳想也能明白其中有貓膩。”
徐來將阮棠摟在懷里,柔聲道:“別太自責了,走吧,我回酒店給你做好吃的。”
“我要吃烤乳豬!”
“校”
徐來忍俊不禁,是因為他之前的那句死肥豬嗎?
回到酒店。
徐來開始給阮棠做飯,而做著做著,他感覺到酒店走廊處有數人在靠近。
他喊道:“老婆,你看下火候,我出去有點事。”
“這異國他鄉的你能有什么事?”阮棠放下手中雜志,懷疑道。
“你猜。”
“猜你個大頭鬼。”
阮棠撇嘴完,興沖沖去了廚房,在家里徐來可是嚴禁她掌勺。
能有機會鍛煉下,是很難得的!
徐來苦笑一聲,解開圍裙,推開房間門。
望著那幾道愕然的面孔,不咸不淡道:“幾位是有什么事嗎?”